可不,先前碰到的幾個外教之人,都是「春風大人」「驚蟄大人」的叫,誰叫過天王的?想想人家天龍教果然是大手筆,只見個面就挑這麼偏僻的地方,任誰都是想不到,若非張小花湊巧,如何能知曉?可不比那個什麼驚蟄的,只守了什麼天目峰,張小花一連都是碰到好幾次
既然知道是天龍教的事務,張小花自然留了心,只聽那程師弟依舊是苦臉:「若是可以,小弟倒是寧願時光倒流,肯定不會被這『漱玉』二字所累。」
關師兄嘿嘿的笑了,也不回答,似乎這等牢騷是聽得慣的。
見關師兄不答話,程師弟只好閉嘴,低聲問道:「關師兄這段時間有何情況?」
「沒有,能找到的東西,早先已經匯報尊者,沒找到的,想是人家傳香教的秘密,以咱們的地位,恐怕沒什麼希望。」
「確實,小弟這裡也是如此。該上報的也都是上報。再說了,我們漱玉堂能有什麼好東西?前幾個月那個幽蘭暮煉,都是死了一堆人,堂內哀鴻一片,都在吵著要重頭習武。嘖嘖,聽說你們武鳴堂也是全軍覆沒,不知我漱玉堂的弟子習武又能有什麼用?」
關師兄淡淡的笑道:「習了武,總歸有幾把力氣,心裡有些安全感,總比將自己的性命交到旁人手裡來的踏實。」
隨後,關師兄左右看看,說道:「既然無事,那我就回了,這段時間武鳴堂看起來沒什麼動靜,可外松內緊,總讓我感到心驚膽戰,這裡雖然偏僻,說不得會有什麼人看到的」
「哎喲,關師兄,剛才您老來的時候可是大聲說話的,怎麼剛幾句就感到害怕了?再說,您這不是出來有差事麼?晚點兒回去也能交差,您這就一句話撂給小弟,小弟只跟尊者說,武鳴堂平安無事麼?」
關師兄笑道:「左右你也見不到尊者,只叫旁人遞了消息,還怕尊者生氣不成?」
隨後,又是想了一下,說道:「既然程師弟非要知道一些,在下也說一點兒不算是消息的事情吧。」
「自幽蘭暮煉之後,我武鳴堂損失慘重,士氣雖然有些低落,可剛剛開始的內門測試,倒是有些看頭的……」
「哎喲,以關師兄的武功,通過這個內門測試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程師弟打岔道。
「自然是沒有的」關師兄傲然道:「只是,尊者沒有指令,在下也不敢逾越,若是我去了遺香峰,這武鳴堂又是有些空白吧,怕尊者又要發愁。」
「呵呵,能者多勞,那只有委屈關師兄了。不過,這內門測試有什麼異常之處麼?」
那關師兄搖頭:「內門測試倒也沒有,只有一點兒奇怪的。內門測試中表現優異的弟子當然是進入下一輪,等候再次測試,可那些淘汰的弟子並不是跟以前一樣,而是被堂主集中起來,再加上堂主大人的點名,一共湊了上千人,都送到龍首峰的龍溪谷。」
「咦?武鳴堂要幹嘛?」程師弟脫口而出:「莫不是有什麼動作?」
「誰知道呢,這都是彭堂主等人的所為,我哪裡知道?哦,還有,我從龍首峰出來的時候,似乎還聽到一個消息,說是從遺香峰的內門弟子中又派來一個叫什麼明清的,任我們武鳴堂的副堂主,也不知道真假?」
程師弟搖頭道:「關師兄,這還用說麼?這叫明清的,肯定是跟這一千來人有關係的,說不定就是專門當這一千多人的副堂主。這等消息如此的重要,你還說沒有?」
關師兄搖頭:「因為你催得緊,我也沒有落實,左右這些事情是從遺香峰出來的,尊者必然也是知道,我想等過了數月,一切都水落石出再講不遲。」
隨後又是苦笑:「咱們也都困在這裡,數月跟數天,跟一年也沒太大的區別」
聽關師兄這樣說,程師弟眼中一亮,低聲,神秘道:「關師兄,說到這裡,我也有個跟你差不多的、還沒有經過落實的消息,說給你聽。」
「咦?是什麼?」
那程師弟左右看看,道:「關師兄知道,這傳香教的仙道陣法如同一個烏龜的殼一般,將傳香教十九峰護的是嚴嚴實實,就算是咱們尊者,也是沒有什麼辦法在陣法關閉的時候將消息傳出去,可……為什麼傳香教能把自己的消息隨時傳到外面呢?」
「那還用說麼?肯定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