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素嬅,你且老實說來,你……當真看到岳卓群進了山谷?」靜逸師太一聲厲呵。**
梅素嬅嚇了一個寒顫,那呵斥聲中似乎有種威嚴,「弟子,弟子……」梅素嬅帶著一股的哭腔:「弟子…….跟岳師兄約好的,弟子吸引張萍兒等人的注意力,讓岳師兄趁進去,弟子……弟子……確實未親眼見到岳師兄進谷!」
「大膽!」靜剛師太一躍而起……「大膽」另一個聲音隨即響起:「靜剛長老,這裡可是莫蹙宮,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本教,難不成……就知道本教不會懲戒與你?」
「你……」靜剛師太咬牙切齒道:「教主大人,岳卓群可是我的嫡傳弟子,也是您的師侄,您……就一個勁兒的偏袒外人?還請教主大人開恩,讓我一劍將這廝砍死,看他還敢嘴硬!」
「閉嘴!」靜逸師太呵斥道:「靜剛長老,任逍遙雖然不是咱們傳香教嫡傳弟子,可如今畢竟也是護法弟子,若是沒有什麼真憑實據,直接就是殺死,如何能讓旁人心服?」
「那就直接嚴刑拷打,咱們傳香教bī供的手段繁多,老身就不信了,他能不說實話?」
靜逸師太微微搖頭:「大師姐,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治教如治國,不能率而為口阿,本教可不能單純靠幾句沒有根據的話,就將一個弟子嚴刑拷打。」
「況且,任逍遙武功雖高,可還遠不是岳卓群的對手,大師姐所有的推斷只是建立在岳卓群進谷的基礎上,可…….岳卓群若是沒有進谷呢?對了,大師姐在荔翠谷內可曾發現什麼?」
靜剛師太微微搖頭:「得了梅素嬅的稟告,老身親自去看了一趟,荔翠谷內果然鬼霧大消,也並沒見到什麼異常的地方!」
「仔細尋了麼?」
「嗯,尋了,老身派了數十名銳金殿弟子,將整個荔翠谷都是搜了一遍,沒有任何的痕跡!」
「唉,大師姐,這就對了嘛,若是……真如你所講,光靠你的神……也不可能不發現裡面的端倪吧!你都沒見到,弟子們也沒搜到,你說怎麼可能跟任逍遙有關呢?」
「可是……教主大人,卓群在遺香峰好好的,只這任逍遙來了,就消失不見,如何能讓老身不懷疑?」
靜逸師太嘆口氣,看看一言不發的張微微點頭,又是說道:「傳香教寂靜多年,如今也是死水微瀾,且不說浣墟中的那位仙道前輩,就是天龍教、正道盟,甚至那個神秘的見首不見尾的派安ā在咱們教內的細作,也是猖獗異常,這次夏晴等人從浣墟返回,正是遇到敵襲,當日夏晴等人身受重傷,若非本教及時趕到,恐怕她們數人都是要葬身敵手的。**」
「若是這樣,等敵人將這些人跟以前死去的弟子一般,毀屍滅跡,我們從哪裡去尋找她們?難不成也找到弟子,將他嚴刑bī供不成?」
「此時正是有些我傳香教弟子本應齊心合力,共同維持教內的秩序,而不是勾心鬥角,爭風吃醋。」
「梅素嬅,你聯合岳卓群設計毒計yù加害本教同弟子,已是犯了教規第三條,所幸只是計劃,而沒有實施,本教警告你一次,自己回殿後,到掌律處領罰吧,其它本教也就不再追究!」
「謝……謝教主大人!」梅素嬅此時哪裡還敢說什麼?靜逸師太不深究她跟岳卓群的關係,她就已經大為僥倖,而且聽靜逸師太的意思,這個懲戒也不是太過嚴重,哪裡還不趕緊的謝恩?
靜剛師太坐在椅上,看著靜逸師太將眾人都是打發,心裡惱恨不已,她雖然沒有確實的把握,但自從梅素嬅上得銳金殿,向她稟告,她的心中就隱隱感覺,岳卓群肯定就是張iǎuā所害,只是,也不知道靜逸師太為何一味的偏袒張甚至連一丁點兒的酷刑都不施加,著實的讓她不解。**
不過,她心裡並沒有打算放過張等到靜逸師太一揮手,就是要將夏晴等人打發下去,靜剛師太眼睛一轉,開口說道:「教主大人,如今教內危機四伏,各路宵iǎ均是猖獗,我等麾下弟子莫不是有事情在身,也難得有趁手的弟子使用;而且,他們在整個教內也是熟悉,調查起來頗為艱難,這任逍遙卻是新來的,誰都不認識他,以老身看來,讓他去調查教內的細作,倒是合適!」
「這個……」靜逸師太一皺眉,盯著靜剛師太看了數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