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張小花見到二哥的示意,也就沒下馬,兩人撥馬上路,又跑了一袋煙的時間,張小花這才稍稍放緩馬速,奇怪地問道:「二哥,剛才是怎麼回事兒?」
張小虎說道:「沒什麼,估計那個小棚子有問題,也許是個黑店,也許沒事兒,不過出門在外,小心為上,還是不進的好。」
聽了這些,張小花好奇心大起,問道:「二哥,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張小虎笑道:「我也只是憑感覺,首先,這等小棚子掙錢較少,一般都是年紀較大點的,別的體力活兒都幹不了,這才守著個棚子,圖清閒,而咱們碰到的夥計卻是個年輕的小伙子,他幹什麼都可以比這個棚子來錢的;其次,你沒聽那個夥計說麼,打尖還是吃飯?他這個小棚子有什麼可以打尖吃飯的?喝點水,坐一坐還差不多,這話明顯就是照搬人家酒樓的;對了,還有門口的那幾匹馬,都老成那樣了,怎麼會有人騎著出來?」
張小花不解道:「難道就憑這些你就說這個棚子有問題呀。」
「這些還不夠嗎?其實不要說這幾條,就是單純的一條,都是不能輕易進去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呀。」
「可是,二哥,就憑你我的身手,還怕這棚子中有什麼古怪?」
「你我的身手?」張小虎搖頭道:「小花呀,先不說你我弟兄的身手是否可以在江湖中獨擋一面,就算是武功厲害,可古人云的好: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誰知道小棚子中有什麼等著我們?迷藥,暗器,陷阱?總之,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隨後,張小虎又一本正經的說道:「還有,小花,不要以為你能戰勝幾個大林寺的小和尚,就覺得天下無敵,這擂台上的比試跟生死拼鬥還是不同的,你可千萬不要大意。」
其實,說到生死搏鬥,張小花早在那個雨夜已經遇到,他只所以說這樣的話,不外乎少年的衝動,身負武功,難免有躍躍欲試,想試試身手的感覺。
聽張小虎這麼說,雖說有些不服,可想想自己這會兒估計還未必是聶小二的對手,也就暫時熄了在回家路上lou一鼻子的奢念。
張小虎見弟弟沒在說話,知道他年少氣傲有些想法,也不多說,很多的事情自己不親身體驗,任別人說的天花亂墜,都是未必相信的,特別是一些自己引以為傲的事情方面。
想到這裡,張小虎問道:「小花,你累不累呀,這都騎了一上午的馬,咱們下馬休息一下吧。」
張小花說道:「還好啦,二哥,沒感覺太勞累,再接著前行也是可以的。」
張小虎倒是沒想其它的,以為弟弟剛騎上馬,新鮮勁兒還沒過去,等一會兒就會叫累的,可他卻不知道張小花扎馬步半天都不覺得累,這才騎了多會兒的馬,哪裡會有感覺?
張小虎笑著說:「呵呵,就算你不歇息,也得讓這麼馬兒歇息的,以後幾天的路程都要kao它們的,可不能早早就把它們累壞。」
張小花聽了,趕緊收緊馬韁,也不等張小虎來扶自己,噌的一聲就從馬上跳下。
兩人把馬匹放到路邊,讓它們自由的啃草,自己也把包裹中帶的乾糧取出,稍微吃點果腹。
等歇息片刻,感覺馬兒也緩過勁兒來,這才又上馬,向前趕路。
由於剛出平陽城半日,就遇到一個可疑的草棚,張小虎對這回鄉之路,又加了戒備之心,可一路行來,從平陽城到魯鎮,皆是陽關大道,鮮有山林山路,遇到劫匪的機會也少很多,更況且,兩人歸心似箭,馬匹也是跑的急速,即便是有些許的危險,也都被扼殺在萌芽中,是故,走了幾日,也未見異常。
就是這幾日騎馬的歷程,讓張小花也是喜憂參半,喜的是騎在馬上,勁風吹面,眼界甚是寬廣,滿身都寫著自由;憂的是,即便是在有趣的行程,走得多了也是疲憊,不僅是身體的疲憊,更是心裡的疲憊,遠不如做馬車來得省心,而且,這騎馬快則快亦,卻難有持久,一路上,也曾超越過不少的行路馬車,可過不多久,就被人家反超,如此幾次,張小花也不再干那超車的無聊勾當。
這日,正是正午,兩人行到一個三岔路口,張小虎下馬走到路邊的一個小茶攤,買了一些乾糧,又灌了點水,問明道理,笑著對張小花道:「小花,你看走著最中間的道路,前行一頓飯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