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一介幻劍三品的修士??」呂若暢的嘴角之上露出一絲的嘲弄,很是譏笑道「俗話說的好,知己知彼百戰而不怠,你居然連我劍修的幻劍劍士是哪些都搞不明白,你……如何能勝了此戰?」
「不消的!」乾陌一擺手,笑道「大戰之中就要用陽謀,但凡的陰謀都是紙老虎,都是不堪一擊!那虛天劍派的秦劍不是一向都搞陰謀麼?結果還是死在我道宗三個小娃娃的手中!依老夫的所見,幻劍三品劍士不過如此而已!」
「哈哈哈!」呂若暢罕見的大笑「乾陌啊乾陌,你一個金丹修士,論起口才來,連本劍都是不及。可若是論起修為來,連你御雷宗一個簡單的築基弟子都是不如!」
乾陌心裡一動,冷笑道:「不就是我御雷宗那個恐怖鳳凰麼?你以為老夫不知道麼?」
呂若暢眉頭一挑,好似一下子明白了乾陌的所想,奇道:「哦?你居然知道恐怖鳳凰?本劍還真是低看你了,不過,那恐怖鳳凰在哪裡呢?他若是在了此處,本劍還真是要現在就逃竄的喲!」
說著,那雙眸子之中的煞氣更盛,掃過一眾御雷宗弟子!
「你不過就是幻劍三品的女劍士,如何被他看在眼中?」乾陌見呂若暢不說恐怖鳳凰是誰,有些失望,掩飾到「他自然被老夫派往其他地方了!」
呂若暢不說話了,冷冷的掃了御雷宗弟子一遍,好似沒找見恐怖鳳凰一般,等了片刻,嘆氣道:「唉~早知你等議事殿金丹修士蠢笨的跟侏羅獸一般,本劍等何必如此的費盡心機啊!直接攻打下來,你等早早就成了我劍修的階下囚!」
乾陌等人臉色一變,正是要說話的,但聽呂若暢又是說道:「你莫要告訴本劍,你等連恐怖鳳凰是誰都不知道吧?」
「我等自然知道的!」袁忠鈺忍不住了,叫道「但我等為何要告訴你呢?劍修不是懸賞極重麼?你們自己找吧!」
「其實……本劍說你們是侏羅獸,還不在此處!」呂若暢似乎是好整無暇的,跟好友聊天一般的說道「你等就沒有想過麼?為什麼此次大戰中,你道宗派往議事殿的金丹修士……只有金丹中期?為何連一個金丹後期的弟子都沒有呢???」
「絲……」似乎是一句話點醒夢中人的,乾陌等三個金丹中期的修士突然間都是臉色大變,倒吸一口涼氣的!
「你怎麼對我議事殿情況如此了解?」乾陌幾乎是失聲叫出來的,全無先前的那些從容。
是啊,若是這不起眼的呂若暢說出三人的名字,那倒也罷了,畢竟道宗的修士都是身著各自門派的道袍,御雷宗、崑崙派和澄葉宗,入駐議事殿的就是這三人,名字也是好說的。可是,這呂若暢居然將議事殿所有金丹修士的修為一口道破,如何能不讓他們吃驚?
特別是,巡天城議事殿的所有金丹修士都是金丹中期,完全沒有一個金丹後期的修士,這種怪異的情形,即便是袁忠鈺三人……自己也從來都沒有考慮過的!他們被指派出來帶領各自門派的弟子作戰,都把自己當做是宗門中不可或缺的精英,覺得自己得了宗主的看重,其他所有金丹弟子絕對沒有自己更加的合適!甚至,他自己也是知道的,這議事殿就是培養有潛力弟子的地方,跟大戰的前線一樣,他們自詡運籌帷幄,智珠在胸,此大戰之後必定就是宗門中耀眼的所在,宗門中的一應獎賞,一應便利都會為他們的修煉敞開!
即便是議事殿上議事了數年,他們彼此都是朝夕相處,熟稔的緊了,也都習慣了彼此的修為相當,可是,就跟呂若暢所說的,他們從來都沒想過,為何各自的宗門為何不派出金丹後期的修士!!!
金丹後期的修士對上幻劍三品的劍士……似乎才真得是棋逢對手吧?
金丹中期修士對上幻劍三品劍士……怎麼能說是將遇良才?怕是三個金丹中期的修士也敵不過這個幻劍三品的呂若暢吧?
「你……你究竟是何人?」季紅也忍不住開口了,她的臉上有些發白。
「哈哈,本劍就是玄鳳劍派的呂若暢啊!」呂若暢毫不隱瞞「本劍已經說的明白,並不曾有半絲欺騙你們的意思啊!」
「哼,不是我等宗門不派金丹後期的師兄前來!」乾陌穩了心神,冷哼一聲道「對付你等羸弱的劍修,只消我等金丹中期的弟子即可,何須我等師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