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祿,你魔障了!你想得也太對了,想得也太過匪夷所思了!」聽到此時,子明臉上一冷,收起了先前的嬌柔,呵斥道,「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說這麼多大不敬之言?若非看在你一直侍候子夜,乃是忠僕,我今日就將你打入大牢,要了你的性命!」
「哼,老奴如今的歲月,還害怕什麼大牢?即便小姐此時要了老奴的性命,老奴也不會皺一皺眉頭!」福祿真是什麼都不顧了,叫道,「老奴拼了性命不要,也要給子夜公子說一些公道話,也要將后土寨內很多人敢怒不敢言的事情說出來,好讓旁人知道,我后土寨也明眼之人!!!」
「閉嘴!你當我真不敢動你?」子明大怒。
「子夜公子你都敢動,老奴你自然是敢殺的了!」福祿豁出去了,大叫道。
「你等……快將這老兒的嘴封上,拖了出去!」子明將手一指旁邊幾個侍衛道,「如今子夜的祭期剛過,就讓他在此胡言亂語,其它巫寨還有長老在此盤桓,若是被他們聽到,豈不是大折我后土寨的尊嚴?」
「是~」幾個隨從急忙上前,制住了福祿,那福祿掙扎著,臉都憋得通紅,可惜一個字都再不能說出。
「小姐~」隨即兩個隨從躬身哀求道,「福祿乃是子夜公子的老奴,還望小姐看在公子的面上,看在他侍候公子勞苦的份上,打入大牢即可,讓他在牢裡了此殘生……」
「哼~」子明冷笑,「這等老奴最是可恨,仗著自己有些年歲,倚老賣老,隨意的指手畫腳。平日也就罷了,如今正是關鍵,哪能讓他這些捕風捉影的瞎話壞了我后土寨的安穩?」
「小姐~」眾人都是哀求,「福祿乃是見到……舊人,一時的鬼迷心竅,剛才不還是好好麼?對小姐畢恭畢敬,在此等候也是安分?還請小姐慈悲!」
「唉~」子明嘆口氣,將手一擺道,「先把他壓下去吧,也不必投入血牢的,讓他靜靜心,多想想!有時候未必就是……眼見為實的!!!」
眾侍衛臉上一喜,急忙齊聲道:「多謝小姐仁慈!!」
「你等下去吧,著幾個人前往后土殿稟告,蕭公子馬上就前去叩見姬滿,將幽冥之眼發生的事情稟告姬滿!」子明擺擺手吩咐道。
「是!」眾侍衛相互看了一眼,極其默契的分為兩撥,一撥帶著福祿去了,一撥則飛快的走出大殿。
「唉,走吧,蕭公子!」子明很是歉意道,「妾身著實想不到……」
「無妨~」蕭華笑吟吟道,「旁人不知,蕭某還會不知麼?」
「妾身知道公子心裡明白,可……這福祿剛才還是好好,這些日子也都是正常,沒想到一見到公子,一下子就是失態了……」子明點頭回答道。
「怕是因為子明小姐先失態的,有些異樣讓福祿看出了異常!」蕭華算是旁觀者,自然看得有些清楚。
「嗯,當是如此!」子明也知道自己剛才的欣喜讓福祿起了懷疑,說不定有此而想歪的,「可問題是……福祿所想,也是后土寨一部分人的所想啊!」
「哦?這是……」蕭華微微一愣,旋即又是有些明白。
可不,蕭華是子明帶回來的,可進入幽冥之眼卻是子夜陪同,若是脫去了子夜跟蕭華乃是故交的因果,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的啊!任何有心人略加猜測,都會給子夜之死平白畫上極多的緣由,即便是如姬滿的身份,怕都不好解釋了!
「唉,人言可畏啊!」蕭華嘆息,他還能說什麼?
本就是子虛烏有的東西,還能憑空的含沙射影,這等作為絕非蕭華能夠想像!
「也是妾身考慮有些不足!」子明苦笑,「只想在點亮落魂燈前將所有的事情了結,現在確實惹了不少的風言,早知如此,妾身還不如實話實說呢!」
「是啊,一個謊言往往要有十個百個謊言來彌補!很多時候不是實話實說的好!」蕭華也是感慨。
「走吧,姬滿已經等了數十日!子夜的祭奠也早就過去,這幽冥之眼內的情況也該是讓眾人知道了!」子明說著,將手一探,從魂巢內拿出了那個幽冥竹遞給蕭華。
蕭華接過幽冥竹小心的放入儲物袋內,他可不敢隨意的扔進空間。
「蕭茂他們呢?」蕭華直到此時才問道。
「蕭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