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五,五爪峰,密林。
天際之上,鵝毛般的大雪鋪天蓋地的撤下,不光是將五爪峰鋪上厚厚的白雪,就是密林之內,一應事物也都白茫茫的一片,分不出各自的輪贏只有林內,小屋之前,那熱氣騰騰的湖中,滾燙的湖水依舊發出「咕嚕嚕」的響聲,一個個沸騰的水泡從水底冒出,直衝到水面之上,無數的水汽冉冉的上升,這滾燙的能將雞蛋煮熟的湖水中,一個扁頭、
細長頸的怪物正〖自〗由的游弋,只是,今日這怪物又是與往日不同,它不時往東面水邊觀望。
只見那東面,靠著岸邊的地方,正有一股金色的光芒褶褶生亮,那光亮將滾燙的溫泉水生生劈開,露出一道台階從岸邊直直的通往水底!
台階的盡頭,是一個巨大無比,將整個湖底都占滿的不甚規則的法陣,此時的法陣之外,站了數人,當前一人個子瘦高,細長的眼睛、高聳的鼻粱,手裡拎著一個劍胚,肩膀的左右各站著一個黑色的小狗和一個黃色的小貂,不消說的,這人正是北斗派掌門張小huā。
他的旁邊是虎背熊腰,神情嚴峻的張小虎,張小虎旁邊則是長歌和陳晨。
離張小huā稍微遠一點兒,一個俊俏的女子眼中滿是不舍,牙齒不時咬著自己的嘴唇,眼睛並不離開張小huā一刻,正是聶倩虞。
聶倩虞的旁邊,乃是張萍兒,手拉著聶倩虞,臉上冷冷,可眼中同樣的也是不舍。
再往旁邊,姬小huā垂手而立,手中拉著一個小童,那小童四五歲的樣子,大大的眼睛,黑烏烏的眼珠」正好奇的盯著眼前的奇異法陣……
「哈哈哈,終於明白帝釋天為何死活都不讓仙道四派進入這密地了!」張小huā將眼睛盯著眼前的法陣,神識早就放出將法陣仔細檢查過,方自抬頭笑道:「原來這傳送陣……帝釋天早就修復了……」,她怕仙道弟子進來之後,將傳送陣破壞掉吧?」
然後用手一指法陣內九個空空的凹槽,若有所思道:「估計她沒找到合適的元石,不能激發傳送陣,所以…………一直都滯留在這裡」想用血祭魔旗的方法離開吧!」
隨即又是抬頭,看看被光華劈開的那條天空」悵然道:「若非夢告訴我玉簡的所在,這密地……,
,「恐怕咱們再也進不來了!」
「掌門師兄修為精湛,沒了玉簡,這密地今年咱們進不來,以後也總有進來的時候!」聶倩虞笑道。
「聶小虞,你不懂的!」張小huā微微搖頭:「這密地乃是上古神陣,絕非為師短時間內能破除的!」
看著已經整整一年都沒有露出笑臉的張小huā笑了,聶倩虞也是心huā怒放,並不反駁。
「小huā,你…「真是要走麼?」張小虎在旁邊問道。
「嗯」確實要走的!」張小huā環視了一下眾人,口氣異常的肯定。
「其實…………夢已經陌落「……,這裡還有很多人,是你應該牽掛的,你也應該有新的生活啊!」旁邊的長歌說道。
「雖然聽你說你看到夢跟雅分離了,都是去了一道縫隙中………可夢畢竟是已經沒了,你就算是離開這裡」又能去哪裡尋找呢?」一向都不在說話的陳晨責問道:「你這般離開,與其說是尋覓,不如說是逃避!
失去的已經失去,若不能時光回溯,還是應該珍視身邊的」不要再讓身邊的人傷心,這才是真的。非要等再次失去……,…你才懂得珍惜麼?」
陳晨這話說出,聶倩虞和張萍兒臉上都是緋紅」不過,兩人知道此時不是害羞的時候」先是低下頭,隨即又強自抬了半邊臉,眼睛瞄向張小huā。
張小」huā則先是一愣,抬眼看看兩人,眼中流露出一絲的溫柔,笑道:「小二嫂這話說的,小弟雖然愚鈍,可這些道理還是知道的!夢已經走了,已經跟我們陰陽兩隔,而且……那同心咒也隨了帝釋天的死亡而破解,以前的所有……唉,也只能是一場夢一般……」
「可是,那畢竟是一場感情,一種愛戀,我不能像帝釋天一樣將它看成是一種虛無,古人有云: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這話或是正確或是錯誤,可都有幾分的道理。小弟怕是還需要時間……」
張小虎上前一步,看看法陣,有些不解
尾聲 天外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