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蕭華離開了囂地,日開始並不敢全力飛行,只是按照練氣四層的速度慢悠悠的飛行,直到飛了一陣兒,感知沒有神念追隨自己,立刻就卯足了法力,將飛行符催動,極速往先前飛來的方向飛去,等到法力消耗殆盡,他也不敢停下,一顆清漪丹丟在口中,一邊將清漪丹的藥力煉化,一邊接著催動法力,等到飛行符失效,也同樣更換,似乎不敢耽擱,直到飛了一天一夜之後,蕭華這才略微的停下,分辨了一下方向,立刻轉了方向,朝著一個不相干的方向飛去……
兩個晝夜之後,蕭華來到一處同樣也是赤紅的山脈,赤紅的石礫之處,蕭華也不敢多在外面待,尋了一個乾燥的山洞,一頭就是鑽了進去,用巨石將洞口封死,跌坐在地面之上,眼觀鼻鼻觀心,靜心修煉起來!
蕭華在岩漿湖中所服用的清漪丹甚多,經脈之內有極多的藥力並沒有煉化,這一路飛來也是如此,此時已經覺得經脈有些堵塞之狀!
一連將真氣在經脈中轉了許多周天,將所有殘餘的藥力皆都是煉化,蕭華才長身而起,一拍儲物袋,拿出了凌正義送給自己的法器和小
冊子!
仔細的看了半晌兒,蕭華也沒看出什麼不妥當來,只是,凌正義乃是築基期修士,他要做什麼手腳,又豈是蕭華能看得出來?不過,蕭華也毫不膽怯,將手一拂,那法器和小冊子皆都是放入空間之內!
緊急著,蕭華將堵著洞口的巨石推開,從山洞之內飛出,依舊不停歇,又是往另外的方向飛責,這一飛又是數天有餘,將那赤紅的山石已經遠離。
這日眼見得天色已晚,蕭華的身形停在了半宴之中有些面帶猶豫的四處觀望,唉,不消說的,這廝肯定是迷了方向,不知道該往哪裡飛了!
蕭華本來是記得西黃鎮的方向,可因為想故布迷陣,不讓凌正義等人找到自己,四處亂飛開始還是腦子裡清楚,幾次之後可就迷糊了不知道將人甩脫沒有,左右他自己是找不到去西黃鎮的方向了!
看看天色,又看看四周的地勢,蕭華飛落在地上,尋了一個有水的地方休憩,當他剛剛喝了兩口水,躺在地上看看已經黑暗下來的矢空時,一道破空之聲從不遠處傳來!
「哎喲,莫非是凌正義派弟子追來?」蕭華大驚,一骨碌從地上爬起將身形藏在溪水旁邊的藤蔓之中!
蕭華剛剛藏好,一個鍊氣七層的修士就是落在不遠處的大樹之上,身形逐漸的起伏,漸漸的停滯,跟整個夜色融為一體!
「這人似乎是飛鳳嶺的弟子?」蕭華看得清楚,暗暗思慮道:「是跟著飛鳳嶺那個姓蒲的家主來的!看他的樣子也不是追我反倒是等人的樣子!」
果然,等了將近小半個時辰的樣子,同樣一道人影也是從夜空之中飛來,那人影還沒從半空中飛落,聲音就是傳來:「蒲齊師兄此時正是敏感之時,為何著急的傳訊?若不是小弟機警,怕是早被凌燕看出破綻的!」
「凌燕?那廝總是自作聰明地以為滿天下就他一個精明人怎麼可能發現我等的事情?他怎麼可能知道凌崇崖應該叫蒲崇崖?」那喚作蒲齊的修士呵呵笑道。
「別說那麼多無用的,什麼事情吧小弟還要趕著回去呢,若是被凌正義知道,還不得把小弟的皮給錄掉?」那叫住凌崇崖的修士有些倉促的問道。
「咦?這廝是跟我和蔡卓霞一起傳送過來的!就是那三個修士中的一個,他居然是凌家的弟子?哦,不對,應該是蒲家的弟子!」蕭華恍然大悟。
「錄掉個屁,沒見到凌家的家傳法器跟我們蒲家的家傳法器那麼的相似,我們蒲家跟凌家的關係還說不清是什麼呢?說不定以後凌家和蒲家還是一家呢,他幹嘛錄你的皮?」蒲齊撇撇嘴說道。
「啊???」這句話人家蒲齊是隨便的說說,蕭華聽在耳中卻是如同晴天霹靂,想到了凌正義拿個他法器時候的樣子,還有薛雪極其驚奇的表情!
「難不成……我這空間內的法器……?」
果然,就聽凌崇崖一擺手道:「那都是以後的事情,誰知道兩家最後什麼樣子呢?對了,師兄叫我來什麼事情?」
「哦,凌家這段時間有什麼異常?」
「沒,沒什麼動靜!不就是沒能將火猿降服,還外帶將人家顏淵城的莫廣搞死,凌正義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