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放屁了,小爺已經通過遴選,現在就是御雷宗的弟子。什麼你御雷宗我御雷宗的!」蕭華有些不耐:「快別廢話,將地上的靈石撿起來,拿給我大師兄!」
「不不用,為兄自己來」向陽這是才醒悟過來,他真真想不到自己這個剛鍊氣十層的小師弟為何如此勇徑!
「你還不撿?」蕭華將手一緊:「等小爺將這廝捏死,看你如何跟你家宮主交代!」
「這」艮明瞬間失了計較,看看艮良眼中的哀求,趕緊慌忙的蹲下去,跟向陽搶著將散落的靈石收了起來,然後,有些可憐巴巴的看著蕭華似乎在等著下步的指示。
「將玉牒殿的大門打開!」蕭華微微將手鬆開,對艮良說道:「別動什麼心思,惹小爺生氣!」「是」艮良嗓子有些沙啞,根本不敢耽擱,法力催動,一道雙手的光華打在玉牒殿的殿門上,而艮明也是依言打出法訣,玉牒殿的大門光華頓斂。
「走,大師兄」蕭華槽手一緊,艮良的身子如同小雞一般被蕭華拖著進了玉牒殿,又是對艮明甩了一句:「有本事你就別進來!」向陽臉上帶著一絲的〖興〗奮,還有更多的擔憂,快步進了玉牒殿,心中還在盤算一會兒這事兒如何善後。
艮明思前想後,終手也沒敢遠去,跺跺腳,也跟著進去。
玉牒殿極大,一眼望去有無數個玉牌正確的擺放在不同的地方,蕭華大致一看這八個區域發出不同的光華,心裡就是有些明白。
「這裡」向陽當然知道震雷宮的玉、牌在哪裡,領著小huā走到一片微微發著黃色光華的區域「打開禁制!」蕭華依舊冷冷的說。
艮良和艮明不敢怠慢,依言將禁制打開,而艮明又從儲物袋內拿出一個空白的玉牌遞了過來,向陽接過,將手一拂,用神念在裡面寫了一些東西,隨耳兩個古樸的大字「蕭華,…在玉牌之上浮現。
「好了,小師弟,將你的血滴一滴在這上面!」向陽將玉牌舉到蕭華眼前,說道:「鍊氣期弟子沒有神念,無法裝作本命靈牌,用血製作了血牌之後,等你築基再用著玉牌做本命靈牌!」
「好!」蕭華將〖體〗內的血滴入這玉牌之上。向陽小心不讓那血滴從玉牌上跌落,自己則放出神念。哪知,那血滴居然不被神念所驅動,根本滲不到玉牌之內!
「咦?」向陽微楞。
蕭華也是皺眉,心念急動,趕緊將自己的感知放出。而此時向陽也第二次嘗試神念。「哦,原來是這樣!」蕭華感知到向陽神念,立刻用自己的感知催動血滴,那血滴在蕭華的感知驅動下,逐漸的深入玉牌之內「刷」的一道極其燦爛的金光閃過,那玉牌之上如同被鍍了一層金色的膜。
「他奶奶的!」蕭華心裡一突,可就在此時,那玉牌上的金色驀然又是消失玉牌還是原來的玉牌跟於是案几上所有的玉牌都是一樣。
「呵呵」向陽想說些什麼,可看看艮良和艮明一個將頭看向殿門,一個被蕭華捏著脖子臉朝外面,也是欲言又止,將玉牌放在案几上,道:「旁邊是為兄的本命靈牌,我萬雷谷以後可全靠小師弟了!」蕭華沒理會向陽,轉頭對艮明道:「你也別老看殿門,你家宮主這會兒不會來。看看小爺還有什麼要做的麼?」「沒了!」艮明極其不樂意的扭過頭來,看看蕭華手中的艮良,說道:「蕭師弟是已經登記造冊了,已經成我御雷宗的正式弟子。只是……………,你跟我玉牒殿的恩怨………」
「嘿嘿,有人的地方就有拼鬥!咱家師娘早就教誨了小子!」蕭華一抖手,將艮良丟在艮明的眼前,艮良一個翻身很是利索的站好,雙眼如同噴火般看向蕭華。
「你等有什麼不服氣的,小爺一併接住就是!」蕭華說著又是將手一拍,從儲物袋內拿出一個東西將手一揮扔了過去,說道:「再說小爺奉了宗主之命前來登記造冊,你等居然敢阻撓小爺,豈不是違背了宗主之命?小爺今日高興,懶得跟你們計較,若是下次再有什麼讓小爺不爽的地方,小爺絕對不姑息!」艮良心裡有著萬般的怨毒,心思轉了無數道,想著如何報復蕭華,可聽了蕭華之言,再將乾雷子的令牌接過,御雷宗宗主令哪個御雷宗弟子不知?見到幾乎有無上作用的令牌,艮良立刻泄氣,左右的翻看令牌找不出什麼破綻,又是遞給艮明,艮明心裡自然也是驚愕,比艮良翻看的更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