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是他??」張雨荷神念掃過早就是知曉,很是驚愕的叫道。
「誰?」張雨童卻是納罕,遠處這築基的修士自己似乎並不是面熟啊!
「姐姐可是忘記了!」張雨荷冷笑道:「當日在羽仙大會之上,這人從幻陣之內出來,還用飛劍刺殺另外一個重傷的女修呢,被小妹用紫靈擋住。哼,這等人物哪有資格使用飛劍?」
「哦!」張雨童恍然,微微點頭:「略微有些印象!不過,當日這廝似乎被他們師長逐出太清宗的皓境……壞了!德明前輩千算萬算,卻是把這廝給算漏了,他……莫非是要找我姊妹的麻煩?」
張雨荷看了一下漸飛漸近的劉偉剛,一臉的不屑:「不就是剛剛踏足築基的道宗修士麼?怎麼可能是我劍修的敵手?他若是有什麼想法,就讓小妹的紫靈嘗嘗他的鮮血!」
說完,張雨荷的雙目中閃過一絲的煞氣!
「妹妹莫大意!」張雨童將劍光放慢,神念在左近看了又看,並沒發現什麼特別的,奇道:「這廝既然攔路,自然是有把握的。可他……一個人能抵擋得住我等兩人麼?」
「莫不是……來感謝我等的?」張雨荷也是笑道:「是不是小妹那一劍讓他頓悟,從而尋了築基的契機?這才趕到前面等我們?」
張雨童白了妹妹一眼,兩人依舊催動劍光飛向劉偉剛。
等兩人離得劉偉剛近了,都是停了劍光,張雨荷冷冷道:「這位道友,站在半空之中幹嘛呢?風這麼大,不如呆著洞府內睡覺!」
「哈哈,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貧道記住了,等將兩位道友擒了之後,貧道自然會回洞高臥!」劉偉剛大笑著說道。
「哈哈哈!」張雨荷的笑聲比劉偉剛更甚,一副見到世間最好笑的事情,將手一指道:「就你?數十天前還是個鍊氣的小修士,縱然今日是個築基,光憑道行也不是貧道的敵手,還敢大言不慚拿下我姊妹兩人?」
隨後,在大笑之間,將嘴一張,那紫靈飛劍呼嘯而出,徑自刺向劉偉剛的頭顱之處!
眼見紫色劍光如同刪掉般襲來,劉偉剛不敢怠慢,手中法訣掐動,一道淡紅色的光幕自他眼前驀然而生,正是擋在飛劍之前,「當」的聲響,飛劍就好似刺在鐵壁上一樣,自光幕上崩出幾粒火星,「去!」張雨荷見到飛劍被阻,臉上微楞,法力催動,那紫靈飛劍微微漲大,就好像剛剛睡醒伸個懶腰一般,再次朝著光幕衝去。
「噗」的一聲輕響,這次那光幕居然生生被鑽出一個細小的洞,飛劍很是靈動的就往洞內鑽去!
「啊?」劉偉剛顯然是沒想到飛劍還能這般驅動,臉上顯出驚愕,可隨即,也不見他如何動彈,那光幕上光華一閃,紅色微濃,光幕好似變寬了一般,將飛劍整個籠罩起來,張雨荷感覺紫靈好像陷入粘稠的泥潭,前面有極大的阻攔擋住,若不增加法力,怕是不能建功!
「哼!貧道倒要看看,你這個剛剛的築基修士,還有什麼手段!」張雨荷大怒,臉上散步紅暈,大喝一聲:「疾~」,兩隻手合在一起,兩手的食指和中指合攏,朝著紫靈一指,那紫靈如同服用了丹藥,「呼」的一聲就是漲大,變得如同門板一樣,整個劍身發出淡紫色的劍光,朝著那淡紅色的光幕就是划去!
「滋啦啦」光幕在劍光之下,就如同滾水中的冰雪,一點點的被融化,沒有半點抵抗之力!
「小娘們兒!看道爺手段!」劉偉剛臉上顯出猙獰,一拍儲物袋,拿出一道橘紅色的手帕,將手一揮,落在眼前的光幕之上,同樣的光華一閃,那光幕竟然成了血紅之色!
就在張雨荷還要催動法力的時候,只聽一直都在掠陣的張雨童怒喝道:「誰!」隨後,櫻桃小嘴一吐,一道青色的劍光很是突兀的朝著腳下一丈左右的地方刺去,「噗」的輕響,隨即幾道光華閃動,接著就是「啊」的一聲慘叫,光華之處顯出一個鍊氣十一層的修士,那修士手裡拿著一桿陣旗,另一隻手卻是鮮血淋漓,正是被青靈刺中。
就待張雨童想要催動青靈誅殺那修士之時,一道淡淡的輕霧自光華之處生出,轉眼間那修士就是消失不見!
「哼!」張雨童的青靈飛劍在輕霧之中瞬間來回穿梭幾次,都是落空,這才將手一指,青靈在半空划過一道絢麗的青光,朝著紫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