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怪哉!」錢雨鳴也是附和:「既然如此這牌樓也不是你凌家的東西,還擺放在這裡作甚?」
「呵呵」錢雨鳴的話聽著甚是刺耳,可凌正義卻不生氣,看了一眼蒲簡源笑道:「貧道記得飛鳳嶺上似乎也有一個牌樓的,其上所書乃是『雲明』,跟飛鳳嶺更是不相干的,不知道蒲道友是否也有這樣的打算?」
蒲簡源色變,冷道:「此乃我飛鳳嶺家事,凌道友不覺問的太多?」
「呵呵,是啊,貧道確實問得多了!」凌正義將手一展道:「三位道友請!」
蒲簡源三人隨著凌正義進了牌樓,再往上行過數層樓閣,見過眾多凌家弟子,卻是來到一座頗大的殿堂之上。
這殿堂的樣式古樸,規模也不小,看起來不甚像是修真世家的手筆,還不等進到殿堂,展玉又是嘆道:「凌道友,不是貧道話多,你迷霧山這殿堂雖然不大,可氣勢磅礴,著實的大氣,跟我黃華門的殿落比起來也是不輸的,著實的出乎貧道之意料啊!」
錢雨鳴也是點頭:「貧道所感正是展道友所想,貧道也曾拜訪過不少世家,可從沒見過如此宏偉的殿堂。」
「諸位道友請~」凌正義苦笑:「這殿堂也是跟牌樓一樣的,只知道乃是我凌家祖上所傳,內中奧妙無數,可若是說起來歷,似乎也沒什麼記載的!」
「奧妙無數?」錢雨鳴微楞。抬眼看了一下蒲簡源。蒲簡源立刻笑道:「兩位道友請上座,我飛鳳嶺跟迷霧山似乎是有些淵源的,我飛鳳嶺上同樣也有如此氣勢磅礴的大殿!」
「呵呵,客隨主便,凌道友請!」展玉笑著舉手示意。
凌正義笑笑當先進了殿堂,而展玉和錢雨鳴並不舉步,而是再次看向蒲簡源,蒲簡源微微點頭示意,胸有成竹的踏入殿堂,展玉和錢雨鳴依舊是有些猶豫的。可相互看了一眼,稍加遲疑,也是同步進了殿堂。
殿堂之內跟外表看起來是一樣的輝煌,殿頂和四壁之上描繪著一些奇異的畫面。畫面之上有張牙舞爪的巨龍,也有頂天立地的巨人,即便是成蔭的叢林也是有如同手指般的枝丫伸向成群的修士,那片片的鮮血遍灑地面!
「怪哉,這……似乎是上古的傳說吧?」錢雨鳴目光一掃就是驚道:「這東西……似乎只有極少數修真門派的傳功閣內才有封存,而且也都是作為門派的秘傳,想不到居然能在迷霧山看到,實在是出乎貧道的預料!」
而展玉則將神念一掃,笑道:「凌道友的這殿堂之中,怕是不僅僅有壁畫吧?」
凌正義將手一擺道:「諸位道友請坐。這殿堂之上有沒有別的,那是兩說的,誰知道道友能不能有機會見到呢?」
待得四人落座,迷霧山的弟子將靈茶和靈果奉上,悄然退下。
「請~」凌正義笑道:「蒲道友來過多次的,也知道我迷霧山沒什麼特別的靈果,這些都是溪國常見的,希望三位道友莫要嫌棄!」
「呵呵~」蒲簡源等人笑著,各自拈起幾枚靈果,品嘗起來。待得四人隨意的聊了一下曉雨大陸的奇聞異事,展玉和錢雨鳴則接連沖蒲簡源使了幾個眼色。
凌正義如何不明白,用手拿起一個靈果,拈在拇指和食指之間,隨意的轉動。看看蒲簡源笑道:「世俗間有句話說的好,無事不登三寶殿。蒲道友已經數年都未來我迷霧山了。不知今日來此,可是有什麼事情麼?」
蒲簡源將手中的靈茶放下,笑道:「既然凌道友問起,那貧道也就開門見山吧!」
可就在此時,凌正義又是想起什麼似的,開口道:「對了,在蒲道友說明之前,貧道想先問個問題!」
蒲簡源一愣,點頭道:「凌道友請講!」
「哦,是這樣的,貧道聞聽這數年來,極多的修真世家有弟子的真靈血脈覺醒,不知道飛鳳嶺的情況如何呢?」
「咦?凌道友怎麼突然問起此事?迷霧山的弟子呢?」蒲簡源反問道。
「呵呵,畢竟我迷霧山跟飛鳳嶺有些淵源,說不定體內還有相同的真靈血脈呢,是故貧道有此一問!」凌正義一本正經的說道:「而且也不瞞蒲道友,直到此刻,我迷霧山還沒有一個弟子的血脈覺醒!」
「這個……」聽了凌正義的話,蒲簡源如何聽不出其中「相煎何太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