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某的酒還沒敬完呢,哪個敢擾了商某的興致!」商清鶴冷冷的說道。
黃天樂的酒杯就這麼尷尬的舉在手上,嘆息一聲,一飲而盡道:「老夫此杯自飲了吧!不過先前所說,還是依舊的!」
「哈哈哈~」商清鶴笑道:「商某來的晚了,不知道黃道友所說是什麼?」
「什麼跟什麼,都是無所謂的,跟商道友全然沒有關係!」黃天樂將酒杯一放,又是問道:「商道友似乎還沒回答黃某的問題呢?」
「咦?什麼問題?難不成比商某敬酒都重要?」商清鶴奇怪的問道。
黃天樂也不氣惱,只輕笑道:「黃某隻是問問商道友,此次來我天門山是代表灝明城呢?還是自己前來?」
「有什麼區別麼?」商清鶴酒也不喝了,放在案幾之上,笑道:「這個問題商某不是已經回答了麼?」
「自然有區別!」黃天樂不依不饒道:「還請商道友回答!」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商清鶴還是不回答。
「若是代表灝明城,那就請商道友起身吧,莫要多坐,黃某的回答跟以前一樣,絕對不會答允灝明城提出的條件!」黃天樂平靜的說道:「若商道友不是代表灝明城,那就坐將下來,跟其他道友一樣,靜聽黃某的安排!」
「呵呵……」尚清鶴也不起身,也不回答,只舉起酒杯,細細的品嘗。
「好~」黃天樂撫掌道:「既然商道友不起身,那就說明商道友不是代表灝明城的!黃某也就放心了!」
聽了這話。蕭華心裡微微一動,饒有興趣的看向穩穩坐在案幾之後的商清鶴,還有那兩個如同泥塑一樣的城衛。
「諸位道友……」黃天樂揚聲正是要說話,就聽商清鶴將手一拍道:「黃道友,商某有話要說!」
「哦。商道友請講!」黃天樂微楞,可依舊笑著說道。
「商某聽說黃道友的嫡親孫女修煉有些差錯,一年多了還沒有恢復,所以商某特意過來,看看能否助黃道友一臂之力!」商清鶴笑著說道。
「呵呵。多謝商道友心意,這朱雀殿內諸多的道友,也跟商道友一般的殷切心情,商道友稍等片刻,黃某……」黃天樂連忙賠笑道。
「是嗎?就這些鍊氣的小崽子?」商清鶴目光一轉,冷笑道:「他們若能出力,要我等築基的修士作甚?而且依商某所見。滿目都是築基初期的道友,怕是一個都不會管用的!」
「商道友的意思是?」黃天樂眉頭更皺,問道。
「商某不先看看,誰人敢看???」商清鶴的聲音不大,可在每個修士的耳邊都是一震。眾人都是面面相覷了。
黃天樂盯著商清鶴,而商清鶴則不緊不慢的將手一指,玉壺之內的酒水如同細線一般徑自投入他的嘴中,根本就沒把黃天樂的目光當回事兒!
「嘿嘿,既然商道友如此看重天門山的面子,那黃道友就讓商道友第一個出手吧。我等不過跟商道友一般的心思,只要商道友能手到病除,我等還樂得在這裡受黃道友招待呢!」旁邊的流明宗的蘇明宇見到場面有些怪異。連忙笑著說道。
「正是,正是!」數個修真門派的修士也都是附和道,他們修為不如商清鶴,可仗著師門做靠山,也不畏懼商清鶴,但又是見到商清鶴一進門就殺雞駭猴。心裡也是詫異,見到商清鶴居然是為了搶第一個給黃夢翔治病。心裡都是咯噔一聲,感覺到黃夢翔的病,似乎沒自己所想得那麼簡單,既然如此,誰還會強出頭呢?
「呵呵~也罷~」黃天樂笑道:「既然商道友如此看得起黃某,讓商道友第一個出手又有什麼不妥呢?」
「黃道友早這麼說不久妥了?」商清鶴起身,撫掌道:「不過,老夫乃是築基中期的修士,讓老夫出手,代價可是不小的!」
黃天樂臉色微變,可隨即強笑道:「怎麼?商道友來我天門山之前,不知道我天門山發出的懸賞麼?」
「嘿嘿,貴門女修的命重要呢?還是法器重要啊?」黃天樂笑道:「既然黃道友心疼孫女,能拿出珍貴的法器,那必然也能拿出其它東西!」
「哼~」黃天樂拂袖道:「我天門山黃家衰敗至此,若是還能拿出其它東西,坐在此間的修士,能容忍商道友肆意的侮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