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眾人不覺都是看向朱雀殿四周的火焰。
「諸位道友~」黃天樂似乎明白眾人的想法,賠笑道:「老朽剛才催動朱雀大陣,法力消耗甚巨,此時尚不能打開大陣。諸位莫怕,你等乃是我黃某的貴客,黃某一會兒法力恢復之後,立刻將陣法打開!」
「哈哈哈~」蘇明宗大笑道:「黃道友這話說的,實在見外,我等盤桓天門山已經十數日了,還能怕黃道友有什麼歹心呢?有這大陣護持,我等安穩的緊,更不必像商清鶴這等的惡客!」
「哈哈哈,正是如此!」眾修士都是大笑,將心放了下來。
「怕是沒這麼簡單吧?」蕭華眉頭微皺,暗自想道:「這黃天樂為了誅殺商清鶴,將朱雀法身都是投入朱雀炎火陣法之內,看他現在虛弱的樣子,怕不是單純的法力消耗了,若不出意外,黃天樂的性命都成問題……而且,商清鶴最後說的『匹夫誤我』又是何意?」
不過,既然最後那句話大家都聽到,諸如蘇明宗等人都不問,蕭華也沒想著多事的。
「呵呵,諸位道友,請飲這第三杯酒,但願好事多磨,今日能找出翔兒的病因!」黃天樂招手,讓殿內侍立的弟子將自己的酒杯斟滿,笑著舉杯說道。
「大善!」眾人終於將黃天樂敬的第三杯酒喝完,靜靜等著黃天樂的安排。
但見黃天樂將手中酒杯內的靈酒一飲而盡。隨即將手一拍「啪啪」的聲響,剛才侍立在他身後的弟子後退數步,走到左近一處殿內裝飾的所在,拿出一塊令牌,貼在其上,隨著法力的催動,自裝飾之上散發出淡淡的紅色光華,光華灑過前方數丈左右的範圍,那空間之中隨即也發出靈力的波動。逐漸的如同褪色的顏料,顯現出內中的一個赤紅色如同火焰的玉床來,那玉床之上躺著一個熟睡的妙齡女子,而女子的一旁正有個垂淚的中年女子,另外一個跟黃天樂長得極像的男修則愁眉苦臉站在玉床的旁邊。
見到禁制撤掉,顯露出兩個鍊氣十二層左右的修士,蕭華等人都是色變,他們皆是用神念掃過整個朱雀殿的。可誰也沒發現那個地方居然還有禁制,而且禁制之後還是有人。
見到禁制打開,女修抹抹眼淚從床上站了起來,露出風韻猶存的面容「貧道黃沄,貧道楊玉見過諸位道友!」男女兩個修士躬身沖諸位修士施禮。說道:「我等拜謝諸位為犬女的事情,遠道而來。」
「哦,原來是黃天樂的兒子跟兒媳!」眾人都是恍然,怪不得一直都未看到黃天樂的嫡子,原來都藏在這裡。不過看看黃沄兩人只有鍊氣頂峰的修為,眾人更加明白。
「不敢」想著黃沄以後可能就是天門山黃家的家主,眾人不敢怠慢,大部分都是拱手還禮。
「沄兒,翔兒的情況如何?」黃天樂開口問道。
「好教爹爹知曉,沒任何的變化!」黃沄低聲說道。
「好」黃天樂轉頭對眾人道:「我家翔兒就在此處。想必各位道友神念都是能看到的,當然,每位道友都可以到前面來仔細診治的,不過,每位道友只有一次機會,而且時間只有一盞茶的工夫,希望諸位道友能諒解!」
隨後又是將手一拂,手中出現一個赤紅色的法器。悲聲道:「此乃吾天門山的法器雀飲,哪位道友能將翔兒喚醒,此法器就是那位道友的!」
蕭華神念一掃,卻見黃天樂手中正是一個如同硯台一樣的法器,其中隱隱的赤紅色光華流溢,顯然是一件絕佳的火性法器,再看周圍幾個鍊氣修士,眼中都是現出貪婪的目光。
「黃道友!」蘇明宇輕聲道:「剛才聽那商清鶴所言,似乎……跟翔兒的昏迷有關的,黃道友剛才太過草率,若是此獠所下的手段,我等怕是難以解開的!」
黃天樂將手一揮,法器雀飲放在案幾之上,苦笑道:「不是黃某草率,實在是那廝太過霸道,若是單用這雀飲相抵,黃某怎麼可能下狠手?那廝不僅是要覬覦我天門山的祖傳法寶,更是要用諸位道友的性命相要挾,黃某不是沒想過妥協的,用此換了翔兒的性命,可是……有那麼簡單嗎?」
「罷了~」蘇明宇嘆息道:「事到如今,多說也是無益了,蘇某第一個看看吧,希望能看出什麼的!」
「蘇道友請!」黃天樂起身,陪著蘇明宇來到赤紅的玉石床前,但見黃夢翔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