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花見狀,探手將赤靈護取出,法訣一掐,那赤靈護就是飛到張小花的頭頂,淡紅的光華灑下,將張小花罩住,隨後,張小花身形又是飛去,沿著通道往冷風吹出的地方而去
約莫飛了一袋煙的功夫,張小花眼前一亮 ,身形一沉,落入一個一丈見方的空間之內,還不等他站穩,「嗚」的一聲,狂風大作,那風就是沖向張小花。
張小花大驚,不敢讓赤靈護硬接這狂風,立刻飛到半空之中,那狂風掃過張小花的胳膊,竟然讓張小花趕緊有些痛楚,神識中,再看那狂風撞在頭頂的禁制之上,立即就是衝出一個一人多高的通道了,徑直的出去了
狂風過後,整個空間又是恢復了平靜,只有淡淡的白光充斥了空間,一片和諧和安詳雖然沒大林寺大殿似的燃有香燭,可也能聞到淡淡的香味……
待張小花睜眼看時,只見整個空間的正中間,一根七節的竹子歪斜的漂浮在半空中,那淡淡的白光正是它所發出,似乎香氣也是從竹子中傳出
「咦?」張小花眉毛一挑,暗道:「這竹子……似乎在哪裡見過的?莫不是跟郭莊屋後的竹子相似?」
可是,普通的竹子是翠綠的,老了也是枯黃,怎麼有這等晶瑩剔透,比白玉都要白玉的賣相?
「到底在哪裡見過呢?」張小花微皺眉頭,可隨即,他就是一拍額頭,脫口而出:「長生方丈」
可不,在長生方丈那個簡陋的禪房之內,牆壁上不正是掛了一幅畫?那畫上正是一個面如淡金的佛陀,手中拿著跟這個幾乎是一模一樣的竹子?而且,那畫中的竹子跟眼前這根竹子一樣,都是七節,每節上都有一片如同白玉雕就的竹葉?
正這時,那竹子的下方,驀然就是出現一股冷風,徑直了往上,「刷」的一陣輕響,在竹子四周就是出現一層淡淡的、有無數七彩小荷花組成的光罩,那光罩幾經閃爍,等冷風過了,又是逐漸的黯淡。冷風掠過光罩,斜次里又是將空間外面的禁制吹出一個通道,徑直的去了
「咦?」張小花驚奇,又將神識放出,這時,他才見到,在那竹子下方,就是冷風出現的地方,有個無色的、肉眼幾乎不可見的珠子,憑空懸浮在那裡,大概有大拇指肚大小。
「風珠?」這個念頭立刻在張小花的腦海中閃現,緊接著,張小花不覺食指大動,就是連神識都是閃動著火熱。
等他用神識在那風珠四周再一看,不覺更加的喜上眉梢,你道如何?只見風珠四周有極為怪異的波動,跟張小花平素的所見皆是不同,說是禁制又跟禁制不同,可說不是禁制,看那波動將風珠牢牢的鎮壓,又跟禁制極為類似
若是平常,張小花或許要思量一陣的,可如今那波動極為淡薄,張小花感覺間跟一層窗戶紙差不多,只需一捅即破。
正在張小花準備飛到風珠前面時,突然那竹子發出一道若有若無的白光,隨著那白光又是一陣若有若無的誦經之聲,白光射到那風珠四周怪異的禁制上,那禁制一陣的晃動,就在禁制晃動之時,那無色的風珠微微的也是顫抖,旋即那禁制晃動的更加劇烈,過得片刻,晃動停止,怪異的波動愈發的淡薄,而跟剛才一模一樣的冷風就是從禁制中衝出,徑直衝往竹子,瞬間,那誦經之聲戛然而止,七彩的小蓮花出現,冷風過處,又是黯淡了一些
「哈哈哈」張小花見狀,不覺就是大喜,差點兒在這空間之內翻筋斗的,不消說的,這竹子應該是鎮壓這風珠,可風珠桀驁不馴,在鎮壓中沒有消亡,反而有了反抗,那冷風不僅將鎮壓的禁制快要吹破,就是竹子本身的防禦也要吹得潰敗當然,看風珠的模樣,自己怕也是在苟延殘喘的
風珠和竹子,正是一個兩敗俱傷的局面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張小花贊道:「古人誠不欺余」
這漁翁,張小花自然是要當的,他思索了一下,從懷裡取出兩個火符,抖手就是打向竹子,「彭」的一聲響,火符破裂,正是將那七彩的小蓮花燒著……
那竹子也不知跟風珠鬥了多少年,這防禦可是薄弱的異常,還不等那一個火符燒完,就是將小蓮花形成的防禦燒出一個大洞,張小花大喜,將手一伸,想要從裂開的洞中將那竹子抓住,可就在他將要伸手的時候,一股淡泊的、可又是充沛無比的佛光從小蓮花斜上方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