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在此喧譁。」沈昊話音剛落就看到一隊人馬沖了過來,看到這些人站在遠處的觀望者也不禁後退了許多,看來是造就了不小的凶名。
沈昊怒喝,通過三百騎兵沈昊了解到,這支身穿黑甲的衛隊正是流牙的親衛隊,當時排除異己時就是他們幹的,現在看到這些人後退,沈昊心中的猜測立刻被證實。
「屠殺我萬枯子民,該殺。」沒有多說,沈昊一馬當先沖了上去,腳下的靈力拖著他一躍數十米,幾步便來到了他們的面前。
「氣旋境。」感受到沈昊周圍靈力波動,黑甲衛眾人大驚失色,立刻向後退去,氣旋境的強者,不是他們能夠招惹的。
「想走。」沈昊怒喝,十幾把飛劍一閃而過,右手一指十幾道靈力拖著飛劍閃爍而過,化作漫天的刀影交織成一個巨大的血網在人群中瘋狂的閃爍,這些飛劍能夠在搬血洞府中存在了那麼長的時間,品質比一般凡器好上太多,一個閃爍,黑甲都被齊齊切割而下。
一束束血花飛濺,一條條殘屍飛舞,一顆顆人頭落地,十幾把飛劍就像是十幾個大魔頭在沈昊的指揮下瘋狂的收割著生命。
這就是一場屠殺!
短短几息,上百人的黑甲衛無一倖免,全部喪命。
正在這時,一道年輕的人影沖了出來,看到滿地的屍體之後不由得大怒,這些人可都是幾十年才培養出來只忠誠於大宛鎮流家的死士,沒想到竟然損失了這麼多。
「吾乃大宛鎮少鎮主流光,你是何人竟然在此橫行霸道。」青年人一聲怒斥,腳下竟然也是一縷靈力,飛向沈昊,一柄長劍捏在手中,直刺沈昊頭顱。
「凡是流家之人皆該死。」沈昊右手一動,血刀回到自己身邊,緊跟著一道刀芒便是劈了上去。
世間唯我。
刀芒化成了一塊幕布,絲絲縷縷的靈力布滿了整個幕布之上,帶著絕殺的氣息撲向青年。
青年人大驚失色,眼前的這個少年竟然擁有如此強橫的實力。
「七八劍法。」青年人不再保留,只見劍芒閃爍間竟然幻化出數道殘影凝聚在一起,使得整個劍身化作了極厲的兵器,如同一個錐子刺向這塊巨大的幕布。
「開天闢地。」沒有等青年人的劍芒落下沈昊的第二式開天闢地就揮舞了出來,從天而降一道豎砍大刀,巨大的壓力讓周圍颳起呼呼的暴風,在大刀下降之時,樹枝地板全部裂出一道道縫隙,甚至連結實的石塊都生生凹陷下去一個大坑。
「不,光兒。」流牙此時出來正好看到自己的兒子處在刀影之下,面對著這樣的攻擊,自己的兒子必死無疑,所以流牙七紋的實力迸發出來,整個身體化作一道閃電徑直衝向這道刀芒。
輕哼一聲,沈昊雙手向前一推,頓時無數的黑霧沖了出來,無比迅捷的攔在了流牙身前,讓他整個身體不由得一滯,就在這一滯之下,刀芒轟然劈下,在地上留下了一個寬達數米的巨大的裂縫。
「啊!」親眼看著自己的兒子死去使得流牙現在的狀態狂魔一般,披頭散髮的走了過來,瀰漫著無窮無盡的靈力將靠得近的幾個人瞬間壓成血霧,驚得其他人立刻後退,巨大的府邸碎墟只剩下了沈昊與流牙二人。
「心疼嗎,你殺害他們的親人時有沒有想過他們的心也是滴血的。」沈昊看著流牙的瘋狂毫不畏懼,反而是出言呵斥道。
「你到底是誰,竟然敢在這裡撒野。」稍稍平息了心情,流牙說道,但是起伏的胸膛還是暴露了他此時的憤怒。
「流牙,你背叛萬枯,投靠巨蜥族,屠殺我萬枯人族血脈,這個滔天大罪天下人人得而誅之。」
「大宛鎮將士何在,把這個人給我碎屍萬段。」聽著沈昊的話流牙掏出鎮主符印大聲喝道,經過剛才的戰鬥這裡早就聚集了數千戰士,數萬民眾。
聽到流牙大喊數千人互相看了看目露艱難之色。
「你們也想造反嗎,忘了你們的家人了嗎。」看到在場的數千士兵竟然在猶豫流牙說道,濃濃的壓力迸發而出,對場上的數千人大聲喝道:「我是鎮主。」
「誰也別動。」沈昊掏出自己的印牌說道:「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誰嗎,告訴你,吾乃萬枯城少城主沈昊,今日我要替慘死的將士們報仇。」
「萬枯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