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定睛看看江尋,夏爾瑪皺眉。
「你,認真的?」
「難道你不希望我把神廟打下來了?」
江尋反問。
夏爾瑪沉默。
如果能把神廟打下來,她自然樂意見到。
但神廟畢竟是不同的。
「你……還是換個方向比較好。」
夏爾瑪開口,道。
「神廟中皆是天人各個脈系退下來的大司祭,保底有五境修為的同時,多少年延續下來根本沒人知道神廟具體有多少大司祭。」
「且原則上來說,我們犯不著跟神廟過不去。夏爾一脈在神廟裡也是有人的,只要……」
沒等夏爾瑪把話說完,江尋擺手。
「雖然不知具體什麼情況,但我大概可以預見你們夏爾一脈在神廟裡的人要麼是喪失了話語權要麼是被人壓著,不然你們巨闕城不至於被拋棄。」
說著,他淡笑道。
「通過你能使喚得動夏爾一脈另外三座城池籌集人手過來亦不難看出,你們夏爾一脈整體都都奪回在神廟中的話語權。既然是這樣,打神廟是最直接的。」
夏爾瑪沒說話,默認了江尋的話語。
幾天下來。
她早已通過各種渠道了解過神廟裡的情況。
夏爾一脈的人在神廟裡確實失去了話語權。
原因倒不複雜。
只因她巨闕城選擇與曾是天人族奴僕的人類合作,而夏爾一脈在神廟中的那一批大司祭選擇支持她。
沉默許久,夏爾瑪抬眼。
「神廟之強大非比尋常,僅憑五十萬天人戰士遠遠不夠。且你一路打過去,途中需要經過七座不同隸屬的天人城池,人手必然會有損耗。」
「這,似乎不是問題?」
江尋歪頭。
?
夏爾瑪。
「你都說神廟裡都是五境了,我哪會那麼蠢用人去堆?」
江尋言語。
夏爾瑪微愣,異樣道。
「所以,你準備怎麼做?」
「沒啥特別的想法。」
江尋回應,道。
「等打到神廟由我空軍小組去操作即可,夏爾一脈的戰士連同我東玄市的人手繼續推進。」
「……」
夏爾瑪。
她不知道江口中的空軍小組具體是啥。
但想來只是一個小隊。
她覺得。
江尋是瘋了。
正想言語,江尋道。
「我既然敢做自然是有把握,這事你別多過問。」
說著,他繼續道。
「我空軍小組一力承擔對神廟的拿捏,不論成敗對你夏爾一脈也不會有損失。橫豎你們已失去神廟裡的話語權,再壞又能壞到哪裡去?」
夏爾瑪再次沉默。
道理,確實是那樣。
夏爾一脈的天人戰士不參與攻打神廟,自然不存在損失的可能性。
於目前而言。
狀況再壞也壞不到哪裡去了。
反倒是江尋要能帶著隊伍一路打到神廟去,可以有效緩解夏爾一脈的困境。
神廟不可能說被江尋騎臉就氣急敗壞要對夏爾一脈怎麼樣。
她們的大司祭們只是暫時失去了話語權,不是死了。
真要是逼急了。
為了自家族群的血脈延續,她們拼著老命不要一人帶走一個絕對不是問題。
神廟裡都是人老成精的主不會讓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更不會有人樂意當出頭鳥被盯上,然後被「帶走」。
直視江尋,夏爾瑪點了點頭。
「既然你有定計,我這裡就不干涉你了。本來攻城掠地之事就已全權委託給你,我要指手畫腳也不合適。」
說罷,她轉身離開。
隨之,庭院裡的禁制解除。
始終保持著沉默祝未央跟陳筱雨目送夏爾瑪出去庭院,相繼回首。
「那啥,你真打算就帶我們幾個去攻打神廟?」
陳筱雨異樣出聲。
「當然。」
江尋微笑,收起夏爾瑪留下的布局圖,淡然道。
「神廟確實比較特別,但也沒那麼麻煩。至少對我個人來說,神廟裡那些大司祭甚至不如一隻獨特個體難辦。」
陳筱雨啞然。
這話要是別人說的,她一定嗤之以鼻。
但江尋確實有這資本。
從某個角度上來說。
神廟裡的那些大司祭也確實沒有獨特個體那麼難辦。
畢竟她們沒有獨特個體那麼厚的血槽。
如果是一對一,以江尋的能耐估摸著隨便就弄死了一個。
問題神廟裡有的不只是一個兩個大司祭呀!
「按我們目前所了解的,天人族各脈系每座城池都會有大司祭,且至少會是五境初期。」
陳筱雨低語,道。
「大司祭每百年一換,天人族自秘境還是完整的世界時便已存在,他們傳承至今……」
話說一半,祝未央開口。
「筱雨你忽視了一個問題。」
?
陳筱雨。
「因為天人族的存在與延續,這處秘境稱得上是特殊秘境。不僅獨特個體數量多遭到豢養,五境在天人族內更顯得不怎麼值錢,但天人族遠沒有到如何逆天的地步。」
祝未央侃侃而談,道。
「有個問題你得明白,秘境限制存在本土生靈的極限就是五境,退隱了的大司祭們再能耐也沒可能可以更進一步。」
「接下來就簡單了,五境確實長壽但壽元也不是無限的。」
「按照我們現世的數據報告,仙魔二道五境在無災無難修行不出差錯的前提下最為長壽,壽元可達到一千五百歲。武者及其他體系稍微遜色一些,五境大概能活千年左右。」
「天人作為異類可能會人類長壽一些,可也不至於離譜到哪裡去,所以神廟裡現存的『退休』大司祭數量不會太多。」
聽祝未央這麼說,陳筱雨恍然。
是啊。
自己怎麼就沒考慮壽元的問題?
這時,江尋出聲。
「如未央說的,神廟的大司祭數量不會有多麼誇張。且通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