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流采自己不擅長陣法,就想著也許界主離舍擅長,沒想到界主倒是略通一二遠算不上精通。但山洞裡這大陣,一環扣一環,層層相疊,相互牽制相互變化,可謂牽一髮而動全身,一旦產生變化,又得推倒重來。別說界主只略通一二,就是真的精通,只怕這時也要覺得麻手。
界主離舍到底修為深厚,比殷流采倒撐得長些,至少一刻多鐘過去,界主離舍依然臉不紅氣不喘的很是平穩。殷流采間隔的時間也越來越長,最開始每兩刻鐘就需要打坐調息半個時辰,到最後倒掉個個兒,每半個時辰才需要打坐兩刻鐘。
說起來,要是界主離舍不來,殷流采完全可以在這裡修煉,比在什麼靈氣濃郁的地方修煉都更高效,可見人吶,真都是逼出來的!
再一次從調息中睜開眼,殷流采剛站起身來就見界主離舍臉湊在她跟前,她猛地往後退出幾步,整個人都砸在堅硬的石壁上,沒處退了這才停下。她無比戒備地扒著石壁,跟防賊似地看著界主離舍,一陣陣膽寒:「界主,你……你還好嗎?」
界主離舍原本臉色沉沉,這時忽然又笑,離舍想起來上回在五嶺峰上見到殷流采時,她也是這麼扒著牆又驚又懼地看他:「沒那麼快,十三不說你師尊快來了,化嗔真君精通陣法,五嶺峰上的大陣便是化嗔真君的手筆,想來撐到他來應當沒問題。」
殷流采這才鬆一口氣,鬆開扒著石壁的手,來問界主離舍餓不餓,要不要吃點什麼。她現在修為退到鍊氣期,補充靈氣沒這麼快,會餓會渴,界主離舍搖頭她就自顧開吃。吃到一半抬頭看界主離舍,發現界主離舍一臉興味地看著她,把她看得心裡直發毛:「界主,您這樣看我作什麼。」
見她說完訕訕而笑,界主離舍嘴角笑意更深兩分:「十一還為你說項,道你心悅之人並非七獄,乃是我。我看卻並非如此,倘若是我,退什麼,扒什麼牆,不該早撲上來藉機行事。十一慣來眼明心亮善辯人意,看來也有走眼的時候,這不就看走眼了你。」
一番話驚得殷流采嘴邊半塊烤雞腿滾落在地,沾滿灰塵,她嘴也合不上,傻怔怔地把眼神直稜稜地擱在界主離捨身上。界主離舍見狀,笑出一串朗朗笑聲來,伸手戳她眉心笑罵了一句:「傻成這樣,怎麼嫁得出去喲。」
「界主,那……那什麼,都是平時玩笑的話,您別放心上啊。」殷流采生恐界主離舍當真,別的時候當真沒事,這節骨眼上當真,孤男寡女外加薰滿催情香的無人山洞,簡直要命好麼。
「嘖,向來道十三向來眼高,竟連我也看不上?」
殷流采:都這樣的時候了,咱能談點別的嗎,要不**,真著了怎麼辦,誰負責?
「行了,瞧你臉都白了,就許你玩笑,不許我玩笑啊。」界主離舍說完略收起幾分笑模樣,繼續觀參陣法,這才叫殷流采安下心繼續吃她的水果就烤雞。
待吃飽喝足,殷流采也跟著滿山洞琢磨陣法,她比不上界主離舍,只能是瞎琢磨。心裡萬般盼著化嗔真君早點到,要來晚了,她這小身板,界主離舍非要來推倒她,她只要不死,恐怕是往死里反抗都不抵事的。
道是怕什麼來什麼,界主離舍鼓搗陣法時,指尖被戳破,很小的口子,靈力一轉瞬間又完好無損。那催情香的厲害之處就在這裡,只這一個小口子而已,憑界主離舍修為再高,也照樣中招。
那邊殷流采還半蹲著看陣法呢,界主離舍已無聲無息摸到她身後,整個人滾燙得如同一座隨時要噴出岩漿來的活火山。殷流採回頭一看,頓時明白過來,功夫再高的也被菜刀放倒了:「這回死定了。」
不是死在抵死纏綿里,就是死在抵死纏綿過後,界主離舍的怒火里。
中了催情香,心中便只剩下**,不管修為高低,也不管平日裡是個什麼樣的人。界主離舍臉上的笑倒是更加燦爛,每捱得殷流采近一點,笑容就更加深幾分,殷流采跑都來不及跑,就被他定在原地。
「界主,你不能破元陽啊,一破元陽一身修為就廢了。」殷流采試圖用各種咒法喚醒界主離舍,奈何她修為太低,能使出的咒法來來去去就那麼幾個,根本沒用。而這時,還是個處的界主已經開始摸到門道,開始解她衣裳了。
那衣裳的結打得多死呀,界主挑指一勾,菱花結乖得跟什麼似的,
第十二章修為再高,照樣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