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李淵的模樣也討女孩子喜歡,只要他說些有趣的事兒,這些婢女們必定會好感倍加。
然而李淵分明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他說在乎的只有董春,並且表達方式從來只顧自己的想法。
「妹妹過得好著呢,關你什麼事!」
眾婢女像是母雞護崽一樣,將董春擋在身後。
李淵身為郡守之子,身份尊貴,哪裡將這些婢女放在眼裡。
「讓開!」
「就不讓,你以為你是誰啊,這裡可是蘇府,不是你家的後花園!」
婢女們更加堅定了要保護董春的想法,動作神態出奇的一致。
「我是郡守之子李淵,你們要是識相的話,就趕緊給我讓開,不然將你們統統進大牢!」
他威嚇道。
「閉嘴!」
董春冷聲道,「李淵,你快點離開這裡,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瓜葛,也煩請你不要來找我。」
李淵心中一痛,「可是,你說過——」
「沒有什麼可是,我已經不再是董家人了,之前所說所做的那個董春已經死了。現在只有蘇公子的侍女董春。」
她看著李淵,一步步朝向他。
「不要再掛念一些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在你們眼裡,我一個女人不過是件漂亮的衣服,穿上了脫了就換,不過是一時的喜愛而已,又何必那麼執著?」
在董家,方天豪朝他出手,李淵沒有阻攔。
在蘇家正廳,槍騎兵朝她出手,他也沒有阻攔。
她不言明,但所有的事情心裡都明白。
李淵面露苦笑,想要再說些什麼,但卻發現自己喉間阻塞得厲害,開不了口。
董春說的沒錯,經過了昨天的事情之後,她再也進不了郡守府大門了,身份在那裡,並且蘇狂如今得到了朝廷的重視,不論如何發展,他們就像是兩條平行線一樣,再也無法相交。
「那你,照顧好自己。」
李淵思索良久,吐出這幾個字,終究轉身離去。
董春看著他離開的方向,就像是看著一道聚在自己頭上的光,忽然閃爍消亡,再也沒有了讓它再次籠罩的理由。
「姐姐們,我們去賞花吧,庭院裡的香味好濃啊。」那個年紀最小的婢女握著董春的手,笑道。
「好好好,等會摘一朵最漂亮的花給你。」
「謝謝姐姐。」
。。。。。。
「余統領,實在抱歉,昨日正廳損壞,只能在這側廳擺桌宴請。」
蘇烈端起自己桌前的一杯烈酒,一干而盡。
「無妨,能夠見到如此青年才俊,便是在柴房裡,我也千萬個樂意!」
余靖哈哈大笑,看向坐在蘇烈旁的蘇行。「不知道貴公子現在在哪裡?」
蘇行咧嘴一笑,「犬子還在休息,這幾天可把他累壞了。」
「哈哈,年輕人,累一點也是好事!不過晚上可要注意節制。」
他提醒道,搞得蘇烈父子一臉尷尬。
咋說得好好的,一言不合就飆車了?我們安全帶都還沒系上呢。
幾人吃了點菜,皆有些醉意,余靖看了一眼李翦,正經威色。
「今日我來,是為諸位報喜。蘇狂的本事已經得到了御龍衛李翦的證實,所以,我決定讓他直接加入錦衣衛。」
蘇行正喝著婢女端上的熱茶醒酒,聽到余靖的話,差點將茶水打翻。
「直接加入錦衣衛?不用參加考核?」
他詢問道。
按照往常來說,錦衣衛的選拔可謂是地獄級別,生死不論,萬中選一。並且還有著諸多限制,現在余靖跟他說蘇狂不需要考核便可以加入錦衣衛,如何叫他不吃驚?
這意味著蘇家面前擺著一個一步登天的機會。
從此從商賈大亨,躍升到朝廷大員,近在眼前。
「多謝余統領好意,只是我兒生性頑劣,怕是融入不了錦衣衛之中。」
他擔憂道。
「蘇大哥多慮了,錦衣衛向來不限制個人性格的發展,只要在大夏需要之時出現即可。」
余靖擺了擺手,「蘇大哥千萬不要妄自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