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您可總算是回來了,人家在這裡等你好久了呢。」
雲嫣兒起身,身子猶如小蛇似的纏在蕭辰的身上,舉手投足皆是風情萬種,那個男人不為之著迷?
蕭辰微微勾起嘴角,把輕挑著她的下巴:「確實是本將軍不對,居然讓如此美人等待良久紀念之事,辜負良辰美景啊。」
他反手摟住雲嫣兒的腰,兩個人眼神交錯激情的,好像能打出火花。
曖昧氣息逐漸蒸騰,好似在剎那間就要爆發噴落而出。
氣氛到關鍵時,雲嫣兒卻突然用手抵住他的胸膛,如泥鰍般圓滑的從他懷中溜走。
洋裝生氣道:「將軍讓人家等了這麼久,是不是該自罰一杯?」
說話間,一杯美酒已經遞到蕭晨面前。
隱隱火光之下,酒水輕輕晃動。
「你說的對,確實該自罰一杯,可本將軍不勝酒力,萬一一杯就倒,豈不是~」
蕭辰捏著她的手腕,將那杯酒拿在手中仔細端量。
無風不起浪,這杯酒究竟是好是壞,恐怕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將軍指這樣的不解風情,喝一杯濁酒,情意更濃,您不覺得這樣很有情調嗎?」
他眼神仿佛千絲萬縷,總能恰到好處的勾人心魄。
蕭辰笑了笑,不多做猶豫,直接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酒杯隨手一丟,反手便將人壓在床下。
雲嫣兒眼神迷離的配合著,二人正打的火熱是,蕭辰裁決一陣頭暈目眩,「這酒是在烈的慌,一杯就讓人受不了」
他直接倒了下去,砸在雲嫣兒的胸口。
將人推到一邊,雲嫣兒鬆了口氣,又不免唾棄兩聲:「哼,剛剛一個太監居然還如此重色,男人果然都是一種貨色!」
嫌棄歸嫌棄,她也不敢怠慢,經在他身上一陣煩躁,即總算找出了他們商議的作戰計劃。
「就是這個了!」
雲嫣兒心中大喜,「想不到事情僅僅長得如此順利。」
「完成這項任務之後,我立上大功一件日後再也不用屈居人下,成為供人取樂的工具!」
咬咬牙關,雲嫣兒又臨摹了一份布防圖,將原圖放回去。
趁著夜色濃重,雲嫣兒抖著衣服悠然出去。
外面巡邏守衛的將士,看著難免津津樂道。
「真沒想到,咱家這玩的還挺風流,如此緊張時刻也不忘軟香溫玉。」
「有本事的人就算風流一點又怎樣,若非蕭將軍帶兵前來支援,咱們還要立於困惑之地呢!」
「你還別說,將軍的眼光真不錯,這小美人確實長得如花似玉,柔弱無骨~」
直至雲嫣兒走遠了些,他們還在討論這些無關緊要的話題。
她自顧自的去了一處僻靜之地,聯繫軍中安排好的人,將線索送了出去。
第二天天蒙蒙亮,蕭辰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只留個褲衩子。
「你醒了?」
一陣清冷的聲音傳來,是沈凌月,旁邊還跟著騰陽嫵子。
看著二人居高臨下,冷漠傲世的眼神,蕭辰有種不祥的預感。
「你們怎麼會在這?」
「如果我們不在,都不知你與那雲嫣兒打的如此火熱。」
「說好的逢場作戲,怎麼感覺蕭將軍有種假戲真做的架勢?」
蕭辰頗為尷尬:「只不過是權宜之計,他不還給我留了條褲衩嘛。」
「再說,主要是我被他迷暈,也沒有行動能力。」
這話聽著似乎有些惋惜,沈凌月湊到他身邊,一股子醋意爆發:「才知道她給你下迷藥,你就真喝了,也不怕她對你下毒手?」
「如果她真的聰明,便知道比起殺一個我,太和大企業殺我等數十萬將士,挫敗大楚整體的軍力,哪個來的重要了。」
蕭辰一邊穿衣,又問道:「怎麼樣?你們既然在這裡,昨日也該探聽了一些線索吧。」
騰陽嫵子點點頭:「按照你的吩咐一直盯著她呢。」
「果然不出你所料,那女人就是大齊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