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悽厲的慘叫聲,在東廠之內響徹。
而一眾東廠番役站在下方,彎腰低頭,噤若寒蟬,背後早已被冷汗所浸濕!
仗打之刑,對他們而言,早已司空見慣,可遭不住現在受刑的,是他們頂頭上司,東廠千戶和百戶啊!
「四十八!四十九五十!」
項宜春拿著木仗對著蕭辰恭敬地行了一禮,「督主,已經用完刑了!」
地上,孫彪和百戶都已昏厥,下半身鮮血淋漓,生死不知!
蕭辰擺了擺手,「扔出皇宮!」
「這真扔啊?」
項宜春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壓低了聲音道:「督主,這要扔出去,等於是當著整個朝堂的面,狠狠地給甩了周家一個巴掌啊!」
蕭辰一臉隨意,「我知道。」
「知道您還」
「我就是故意的,不行?」
蕭辰抬了抬眸,說出來的話,讓本就是刺頭的項宜春都不禁抹了抹冷汗,連忙一手拖著一人,走出了東廠。
地面上,留下兩道猩紅的血印
整個東廠之內,一片死寂!
蕭辰其實本來也不想做得這麼絕,可周家都欺負都自己臉上了,哪還有必要給他們留臉?
還當小爺我是剛穿越過來的小太監呢?
現在自己可是東廠督主,宗人府主事,手握生殺大權,不給你們點教訓,真當小爺我是好惹的嗎?
「督主霸氣威武!」
魏忠賢拍了個馬屁,諂媚地走了上來,指了指外面的東廠番役,「蕭督主,這些人要怎麼處理?」
雖然剛才蕭辰說了 ,把這些人全部撤去官職,可魏忠賢覺得這也就是威脅的話。
畢竟把人都撤了,那這東廠還要不要了?
現在孫彪兩人被殺雞儆猴,應該能讓這些人感到畏懼,魏忠賢這是貼心的給蕭辰一個台階,好處置這些人。
然而
蕭辰目光一冷,「怎麼處置?難道我剛才說的還不夠清楚嗎?」
嘶!!
魏忠賢也麻了,您老這是來真的啊?
他連忙求助般地看向魏雲,跟在蕭辰的人裡面,魏雲的腦子最好,他希望讓魏雲出面來勸一勸。
哪想魏雲就好像沒看到他眼神一般,眼觀鼻鼻觀心,頓時給魏忠賢氣得鼻子都歪了!
這時,蕭辰從座位上站起,冷喝一聲,「現在把衣服脫了,自己滾出去,還能免去仗打之刑,否則就和孫彪一樣,我請你們離開!」
聲音落地。
一眾東廠番役面色煞白,這才確定這位督主先前的話不是威懾,而是他真要怎麼做!
把整個東廠的人,一次性全部撤了!
沒了我們,你這督主還有意義嗎?!
他們很不理解,可現在卻又不敢抗命,只得面容苦澀的脫下衣服,頹然地走出東廠。
約莫半個時辰後。
項宜春一臉興奮了跑了回來,「督主!我有一個好消息通稟嗯?怎麼就你們幾個?其他人呢?」
站在門口,看著空蕩蕩的院子,項宜春傻眼了。
怎麼個事兒?
我就出去了一趟,東廠上百號人,就特麼剩四兒不對,魏忠賢是宗人府,嚴格來說,就剩三兒了??
「呵呵,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我把他們全給開了。」
沒了外人在場,蕭辰也沒在端著架子,隨意地在椅子上一躺,「項大哥,你剛剛說好消息,有什麼好消息?」
項宜春苦笑一聲,「我剛剛在孫彪身上找到了印璽,現在看來,倒是用不上了。」
說話間,項宜春從懷裡把一塊印璽放到了桌上。
蕭辰拿在手上把玩了一下,見他這幅表情,笑道:「怎麼?你們這是對我把東廠的人全撤了不滿意?」
項宜春咬了咬牙,開口道:「督主,我性子直,有話就直說了,今天的事我覺得把孫彪和百戶處理掉就好,何至於把所有人都開了?咱們也是要用人的啊。」
聞言,蕭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