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淳最後一擊耗費了所有的力量,整個人軟癱下去,只能靠在鐵欄杆上支撐身體,他看著那個殺手,眼中冷漠:「怎麼?不服氣?」
「既然是角斗,必須以一方失去抵抗才能決出勝負,我還沒有倒下,角斗還在繼續,你卻因為旁人的話疏忽大意,如果我能殺了你,你也不能覺得冤枉!沿」
言淳掙扎著起身,踉踉蹌蹌的往外走,身體已經到了極限,但是目光卻無比的堅定:「謝謝你今天陪我練習,下一次......我會堂堂正正的打敗你!」
看著言淳倒下被人抬下去,季斐然震住了,說實話,當裴以琛讓言淳來這裡訓練的時候他第一個拒絕的,且不說言淳的身份,還有他的身體,不管從哪方面看,他都沒有太大的可塑性,還不如好好訓練他的頭腦,那樣才能好好發揮他的價值,可是現在看來,他好像錯了,一個人想要強大,和自己的身體並沒有太大的關係,所有的弱點都是可以被攻克的難關,最大的困難不是你弱,而是你沒有必須變強的決心!
這麼多年,季斐然一直覺得裴以琛很妖孽,好像只要他想要做的事情就沒有什麼做不成的,他這個表哥比他大了幾歲,可是除了裴以琛年少被欺壓的時候,後來,都是他在被裴以琛引導,然後一步步走到了今天的位置紡。
他說裴以琛是天才,他覺得自己怎麼也趕不上,現在才知道,並非他趕不上,而是他的出生和裴以琛相差太遠,沒有受過那地獄之苦,所以沒有必須要達到的目的,也就沒了那必須往前的決心,這才是他這麼多年一直忽視的事情。
從暗門出來,沒在辦公室待,直接離開,走到不願卻碰見了孫瞳,看見季斐然一副深受打擊的樣子,孫瞳難得的問候一句:「你怎麼了?不舒服?」
季斐然停下腳步看著孫瞳,突然一把將她摁在牆上,深深的一吻落下,狠狠的啃了一口:「孫瞳!跟我結婚吧!」
孫瞳伸手將兩人之間的位置隔開,點了一支煙:「結婚可以,但是理由呢?如果是隨便發瘋,我可不會奉陪!」
理由?季斐然張張嘴,啞口無言,他想要改變一下,這算不算理由?抬手揉揉頭,有些煩悶:「抱歉!我唐突了!」
孫瞳揮手不在意:「我沒什麼,不過下一次可別一發瘋就說這樣的話,再有下一次,我會揍你的!」
看著凌厲帶刺卻依舊嫵媚不減的孫瞳,季斐然突然皺眉:「孫瞳!現在我跟你之間算什麼?」
孫瞳抬眸:「你覺得呢?」
季斐然靠在牆上,拿了支煙點上:「我也不知道,可是我已經好久沒有心情碰別的女人了,但是對於我來說已經沒有毛頭小子的激情,我根本就分辨不了這是怎麼了!」
聞言,孫瞳斂了斂眸,季斐然是這樣的感覺,她又何嘗不是?身體接受了,可是心呢?早已經如同一汪死水,還談什麼愛情不愛情?對她來說其實現在這樣挺好,可以肆意的歡愛卻不必去承受太多的責任,結婚什麼的,他說著,她也就聽著,因為他們都清楚,他們沒有那個必要!
將煙摁滅,一手勾過季斐然的脖子,送上紅唇深深一吻:「跟著感覺走吧,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不過我現在不能陪你,我得去招呼財主了,拜!」
看著孫瞳走遠,季斐然收了目光轉身走向另外一個方向,一成不變的日子,也該改變一下了!
孫瞳招呼完那個大金主出來就有侍者給她報信,說季斐然去了場子裡找了幾個新來的姑娘作陪,不用他們描述孫瞳也知道那該是怎麼紙醉金迷的畫面,在半年之前,季斐然不就是這樣嗎?沒什麼情緒,讓侍者離開,這樣的事情以後沒有必要向她報告,他們誰也沒有責任為誰守身,大家都是這樣的人,有什麼好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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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的事情,也許蘇嫵是最後一個知道的,這幾天她一直待在家裡,要麼看書,要麼澆澆花,享受一下自己難得的平靜,至於那個晚宴,她真的沒去,不是怕了馮夫人,而是單純的不想看到她而已,就算自己不會輸給她,但是看多了,噁心!一個為了自己丈夫升遷可以將自己女兒送去給人當小三的女人,真的不值得她給她面子。
因為不出門,所以閉塞了視聽,也不久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報紙什麼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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