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裴以琛長大,越發的出色,兩個女人的心裡就越發的不安,害怕被報復,於是先下手為強,想來想去,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那就是將裴以琛送進監獄,那時正好馮安國的一個好兄弟在監獄當獄長,於是就有了那一場殺人未遂的戲碼,最終,裴以琛被不可抗力的送進的監獄,等待他的是一場無情的殺戮!
這就是當年的真相,很簡單,也很明了,從季夫人口中得到答案的時候裴以琛也是震驚的,他真的一點兒都沒有察覺原來還有這麼一個女人的存在,不過真相往往就是那麼的出乎意料。
程雪以為裴以琛什麼都不知道,所以看到裴以琛手握跨國集團,而她又急需資金,竟然恬不知恥的來找裴以琛,甚至想用蘇敬安告蘇嫵而將蘇嫵從裴以琛身邊拉開,也許是多年身處高位運籌帷幄,以至於她覺得什麼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所以才毫不猶豫的就幹了這樣的事情洽。
雖然程雪翻了船,但是裴以琛卻沒有絲毫的成就感,因為他的損失,誅心鈐!
裴以琛知道真相,但是卻沒有起訴程雪的證據,因為她做得太過隱秘,單憑於虹的話他不能出手,更何況當年監獄裡情況太過複雜,想要洗脫冤屈並不是簡單的事情,更何況跟他牽扯在一起的還有言振宇,言振宇的案子比他的可複雜得多了。
不管裴以琛是不是冤枉,他們殺人越獄是事實,想要逃過司法很容易,但是想要一個真正的身份卻很難,裴以琛本來只是自己的案子,但是因為在監牢遇到了言振宇,兩人一起去越獄,一個人的事情變成了兩個人,更何況言振宇還一點兒幹勁兒都沒有,所以才讓裴以琛走得很困難。
離開了那個監獄,裴以琛往外走,走到一半突然停住,他緩緩轉頭看向一側,那裡的兩個房間分別關押著蘇敬安和言沫,蘇敬安已經被好好的『照顧』了很多天了,但是就算全身傷痕,但是偏偏留了一張臉完好,此刻痛苦的蜷縮著,一動不動,不過可以肯定沒有死就是了。
言沫是女的,但是也沒比蘇敬安好多少,整個人如同血水裡撈出來的,半死不活,裴以琛不會殺她,因為蘇嫵知道了一定不會喜歡,但是不代表他不會對她動手,他是紳士,但是不代表紳士就得包容所有的女人,言沫背叛了蘇嫵的親情,害他的妻子重傷,孩子死亡,這個仇,就算不償命,也不會讓她好過!
收回冰冷的眸,他不想在這些人身上浪費時間。
出了地下室季斐然開皺眉開口:「阿琛!我知道你憤怒,可是剛剛你為何不留下那群人,他們可是程雪最有利的罪證!」
裴以琛看了他一眼:「你覺得他們憑什麼聽命與我們?一旦到了司法庭上,他們見到了程雪,突然反水,不但不能成為證據,反而會成為刺向我們的利器,尤其是我還殺了他們的人,如果他們突然捅出來,我的罪可就別想洗清了,所以這些人,死了比活著好!」
季斐然坐下嘆口氣:「要我說吧,你何必在乎那個清白的身份?以你如今的本事,誰能把你如何?你要報仇,將他們都殺了就是,何必費盡心機去折騰這些事情?那個所謂的名聲對你來說有那麼必要嗎?」
裴以琛轉頭看向窗外:「不是必要,只是跟一位老先生的約定罷了,他跟我說,一個罪犯可以承認他犯過的所有罪,但是罪犯也有高傲,哪怕是個罪犯,也絕對不允許被冤枉,讓我證明我自己的清白,這就是我們的約定!」
季斐然撇嘴,原諒他無知,真不懂原來世界上還有所謂的罪犯高傲這樣的存在。
「對了!弟妹怎麼樣了?這些天我們都沒敢去打擾,好些了嗎?」
提到蘇嫵,裴以琛眉頭微微皺了一瞬:「情緒似乎舒緩了些,但是總覺得有些不對,她哪怕在哭,我也覺得她很理智,這種理智讓我心裡很不安,但是她沒有絲毫的異常表現,我也不知道該從何入手,只能緊密的看著她了!」
季斐然嘆口氣:「弟妹其實真的很好,重情重義,若是我們有這樣的姐姐或者妹妹,人生何其有幸,可惜我們求不來,而言家的人得了蘇嫵的幫助,言淳還算有點良心,那個言振宇自作聰明,看不清現實,那個言沫更是個白眼狼,不知感恩,反而做出這樣的事情,弟妹這次怕是被傷得不輕,身體的傷都不及心上的傷重啊!」
裴以琛斂眸:「所謂『升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