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事情,終於可以回家,第二天早上,帶著一個小背包,直接去了汽車站,本來想開莎莎姐那輛奧迪的,可惜學駕照只考了前面兩個科目,後面兩個科目壓根沒時間去考,沒拿到駕照,也不敢開幾百里直接開回家去。那就只有坐汽車了,繞過全州市,轉了兩趟車,這才到鎮上,已經是日落黃昏。
如果從廈門直接到全州,坐動車的話,就快多了,可惜依然還是不能去全州市。
在我走路回村的時候,吳金澤突然打電話給我,說我是不是一直都在忽悠他,因為他也已經知道俞影站出來幫我的事情。我說俞影想幫我,是因為她跟金爺曾經的那些得力助手,關係並不融洽,一樣想利用我而已,這是我前幾天才知道的內幕。
既然吳金澤在廈門能量那麼大,怎麼不早點弄清楚這樣的事情,如果早告訴我,或許這樣對我更加有利,但他沒有告訴我。
吳金澤解釋說這幾年在廈門根本就找不到俞影的蹤跡,也不清楚俞影的來歷,怎麼可能知道這些內幕?他也不可能去找鄭保等人直接詢問吧?這明顯是敵對勢力。
他自己沒打聽到還罷了,我也不想多說他什麼,他最後還質問我見到俞影那天,怎麼不打電話通知他,他好出手對付俞影。
我說那時候除了俞影,誰還會站出來幫我?他可以嗎?亦或是他在市局的朋友?既然他們都幫不到我,只有俞影才肯站出來,我那時候怎麼可能會讓俞影出事?只有俞影還在廈門,那我就能繼續留在廈門展,而且我也需要這個展的過程,這個過程需要時間,所以現在他不能動俞影。
畢竟,現在我都沒有動俞影,難道以為我不想報仇?我動了俞影,鄭保那些人絕對樂意看到俞影暴屍街頭,而且還不會感謝我,甚至俞影一死,他們就會調轉槍頭,來找我的麻煩。
再說了,他大伯兒子的死,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也沒有確鑿的證據就是俞影動手的,再忍一段時間也不會死吧?
最後吳金澤很不甘心的說希望我別跟俞影真的變成一夥,不然我就是他的敵人。
我還真不會跟俞影走到一夥,我心裡明白這一點,俞影心裡同樣明白,等對方沒有利用價值了,那時就是動手的時候,我還不清楚到底是哪一天,但肯定會有那麼一天的。
掛掉了電話,我繼續朝家裡走去,因為太晚了,村里都沒載客的麵包車,我也懶得打電話,天色完全黑下來的時候,我終於走到了家裡。
老爹老媽自然是高興的,還說太晚了,應該打電話給他,他去找我大伯,騎著摩托車去接我。原來大伯買摩托車了,我笑了笑,說走路鍛煉身體也挺好。
老媽炒了一桌子的菜,我昨天就說過要回來,今天早上剛殺過年豬,現在想吃什麼豬肝豬肚都有,有時候覺農村還是這一點好。炒完菜後,老爹給我倒了一杯自家釀的米酒,說陪他喝兩杯,我欣然答應。以前讀初中高中,老爹一向是不允許我喝酒的,現在讀了大學,他說可以喝兩杯了。
只是老爹酒量並不好,三杯過後就有了醉意,話也更多了,嘮叨了大多,還說大舅的女兒在市里上班了,市工商局,鐵飯碗,老爹挺嫉妒我大舅有這麼一個好女兒,但也為外甥女感到高興。我就聽著老爹說,並不覺得有任何不妥,也沒有什麼不耐煩。大半年才回來一趟,能聽老爹嘮叨一陣子也挺好。
最後是老媽把喝醉的老爹攙扶著進房間休息去了。
我幫老媽收拾了一下,這才去洗澡,最後在床上用微信跟楊秀英聊了一會,她說明天上午下來,倩倩就不來了。其實我挺想看看倩倩那丫頭,相處三年,早把她當親妹妹一樣看待,只是又希望她別來,這樣我跟楊秀英就沒單獨相處的機會了,心裡挺矛盾。
但楊秀英總歸會來的,離國慶過去三個多月時間了,心裡一直都是想念著的。想念能匯聚成一條河,但過去太久時間,「寒冬」來臨,我怕被冰封。
帶著期待睡去,第二天早上九點多,楊秀英打電話給我,說快到鎮上了,讓我去鎮上,肯定得在鎮上買一些東西給我老爹老媽。我坐村裡的載客的麵包車,去了鎮上,就在鎮上的橋頭等著楊秀英,沒多久就看到她的轎車了,她把車開到我面前,下車時,我很想直接給他她一個結實的擁抱,但人太多,只能作罷。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