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事情塵埃落定,已經到十二月中下旬了。
沒有民警去追究曾經有兩個外地人假扮了民警,甚至連那些出庭作證的學生依然都不知道那兩個民警的身份,反正沒有再見過,而且第二天早上有真正的民警去接手了,那些學生還能懷疑什麼?反正她們欠下的高利貸已經不用還了,脫離了龐業豪的控制,完全自由了。
不過,我聽薛濤說,龐業楠私底下在打聽這兩個「民警」的下落,他想看看到底是誰把他的兄弟給整進去的,然而他一樣什麼都打聽不到。也不敢花錢去找市局的人問,這段時間他得老老實實的在這一帶待著。
甚至,龐小曼都沒有打電話說我去地下賭場玩玩的事情,躲在暗處舔傷疤呢。事情雖然塵埃落定,但餘波還沒消散,區局在這次的行動中,就是站著看的,沒撈到功勞不說,兩個領導都被降職了,現在受到市局的壓力,正加大力度巡邏呢,等於是將功補過。整個廈門那麼多個區,就思明區的掃黃打非行動最為嚴格了,所以也不會再給龐業楠面子,該罰的罰,該抓的抓,龐業楠還敢怎麼樣?
市局的掃黃打非行動會持續到月底,到元旦之後,或許才會松一些。
反正我都暫時不敢動了,老老實實去上課,上完課後,就打車去康泰網際網路醫療公司,壓根就不敢開莎莎姐那輛奧迪,現在查的那麼嚴,沒駕駛證開著車上路,等於是送上門給交警抓。
我都已經去駕校報名學車了,只是因為木青容那娘們最近不怎麼管事,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愛來不來的,讓我每天都得幫忙著她看好多文件,處理公司的事情,沒多少時間去學車了。
最可恨的是,木青容這娘們還口口聲聲的說是在外面洽談業務,我沒看到她談到什麼業務,反而還得發她的工資,還真不少,她的待遇相當於副總經理級別,兩萬六千的工資,還不帶提成。
也不知道到底是談業務,還是去瀟灑,如果不是莎莎姐還沒回來,加上我還需要在學校上課,不能長期留在這裡,我真想把木青容給炒魷魚了。
到月底的時候,她更加肆無忌憚,三四天都不來公司一趟,我忍無可忍,直接打電話給她,冷冷的說她以後不用再來了。
她說我沒權利開除她,我憤怒的說老子是公司的股東,不用明天,現在就開除她,半個小時之內,如果她不來公司拿走她的東西,那我直接讓人把她的東西給扔出去。
「你敢!」木青容在電話裡面冷冷的回道,「這公司本來就是康泰的子公司,你只是子公司的小小股東,我是從總公司調過來的,只有姜總有權利開除我,他都沒說話,關你屁事?要是你敢扔我東西,我跟你沒完。」
「呵呵!那你看我敢不敢,就算姜銘現在在這裡,過了半個小時你再不來拿,我一樣扔。」我撂下這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她還真把這裡當成是子公司了?這裡就算是姜銘都只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只要莎莎姐還沒嫁給姜銘,那我代表我和莎莎姐,占據大部分的股份,就能決定公司的所有事情。
等了半個小時,當沒見人來,我就來到了木青容的辦公室內,用箱子準備收拾她的東西,外面的同事全部看向我,她們沒有阻攔,反而覺得有種樂見其成的感覺,看來木青容在公司的人緣並不怎麼好。
不過還是有一個業務主管走了進來,她低聲跟我說開除木青容是不是得再考慮考慮,因為她好像打聽到木青容跟姜銘的關係不淺,似乎是木青容是姜銘的一個遠房表妹來著。
木青容前端時間透露過一點點,具體是什麼關係,她也不知道。但要是我直接開除木青容的話,或許會得罪姜銘的。
「拿了工資不來上班,就算她是姜銘的親妹妹,我也一樣開了她,公司裡面不需要這種吃乾飯的人。」我大聲說道,整個公司都聽見了,算是說給整個公司的人聽的。
繼續收拾木青容的東西,杯子等等,居然還有梳子,化妝的鏡子,亂七八糟一大堆,我全部裝在了一個大箱子裡面,在所有公司的同事的注視下,我直接走出辦公室,直接當垃圾一樣的扔在了公司門口。
剛扔下沒多久,木青容就來到了公司,看著公司門口的箱子,她整個人愣在了那裡,特別是看到公司裡面那些同事幸災樂禍的眼神後,她臉色刷的一下,變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