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有人負責走私「粉」的,有人負責走私高檔奢侈品,有人負責走私古玩玉器。
分工明確,其中這樣的走私,還不是一個買主或者賣主,反正只要出的價高,他們就敢從大輪渡碼頭偷運進來,或者是偷運出去,不經過海關的檢查,這可是暴利。
根據陳吉華的資料,這些買主,差不多都是他那幾個叔叔自己聯絡的,自己負責走私的那一塊,油水大部分就進自己的口袋,拿走百分之六十,其他人一起分百分之四十。
也就是說,哪個人負責的業務多,那誰拿到的利益最就多,這樣的話,他們當然是儘可能多的聯繫合作人,讓他們的貨從大輪渡碼頭進出。而陳吉華什麼都沒負責,跟著四個叔叔一起分那剩下的百分之四十,雖然不多,但一個月也能分不少。
石浩本來是跟冉洪聯絡,幫冉洪運送一些貨物,但前段時間他被我打斷了腿,在醫院休養了這麼久,他的業務就交給了喬元朝,讓這個姓喬的去跟冉洪的人接頭。
喬元朝自然也是陳吉華的叔叔之一,算是四個老傢伙當中,說話份量最重的人,跟胡安接觸大多都是他出面,反正也不是什麼好人。
我就準備對這個喬元朝下手了,先他再次聯繫冉洪,跟冉洪合作,單單是這一個原因,我就不會放過他。加上他跟胡安來往密切,那就死上加死了。
不過,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的重點,然後馬上打電話給了陳吉華,問道:「碼頭都被搞的烏煙瘴氣,宏慶公司作為碼頭的實際控制人,那個大老闆就沒有意見?」
我記得那個大老闆還是比較正派的人,我雖然沒見過,但通過電話打過一次交道,肯定不是那種任由碼頭烏煙瘴氣,而自掘墳墓的人,碼頭被搞成這樣,那個大老闆肯定會管。
「那個大老闆已經把業務重心放在市區舊城改造項目上去了,航運公司交給了他小舅子打理,他小舅子愛錢,更愛女色,既然有機會把控著航運公司,一樣是大撈特撈,跟那幾個老傢伙臭味相投,你說會有意見嗎?」陳吉華如實回道。
既然這樣,那肯定是不會管,甚至還會一起參與進來,我想了想,問道:「有這個傢伙的資料嗎?」
「接觸了幾次,但了解不深,名字叫顧學才,大概三十七八歲,肥肥胖胖的,你照片的話,過兩天我見到他再拍幾張給你。」
「行。」我點頭,「最近喬元朝有沒有什麼貨物要接頭?」
「他們的事情我都不插手,具體時間和地點恐怕不了解啊,我知道的就是碼頭生的事情。」
「我不打算在碼頭上動手,也不要在海上,最好是在國內,偷運出去的貨物。」
「我盯一下,有消息再通知你,不過,你到底打算怎麼動手?直接搶貨,還是除掉喬元朝?」
「等有消息再說,具體計劃,得看變化來行事。」我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單單除掉喬元朝,這並不是我真正的目的,如果能把胡安繼續拖下水,那就再合適不過了。
一個計謀,慢慢在腦子裡面成型,我覺得需要把胡安,錢中啟都算計進來。
我馬上又打電話給薛濤:「給我準備個四十萬,現金,明天我要用。」
「好。」薛濤馬上應承下來,「老大,是不是有計劃了?」
「計劃?我都還想問你們,昨晚聚會我可是說過了,誰沒想到計劃,這個月分紅就沒了。」我沒好氣的說道。
「我這腦袋瓜沒有老大的靈光,那還是不在老大面前丟人了。」薛濤悻悻地回道。
「得了,明天下午兩點,你先安排一些小弟去崇宇碼頭,就假裝是進貨出貨,七八個就行,不要太多,也不要惹事。」
「這是要去干胡安啊?」
「幹個屁,我是去給他送錢的,安排幾個小弟,是擔心到時候真的打起來了,方便撤退。」
「去送錢啊這個好,只是他敢要嗎?許興文要了一次錢,現在都死了!」薛濤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要不要就是胡安自己的事情了,反正我要大白天,光明正大的給他送錢。」
「要不我去吧?老大去不安全啊。」
「沒事,我去就行。」
「那……行,我安排幾個最機靈,最能打的兄弟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