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都已經結了,陳念柔又跑來做什麼?難道又來算賬?
這個我想不通,但准沒好事。
我跟徐立說當沒提醒我,我就轉身朝著樓上走去,故意沒看陳念柔走過來的方向,當做沒看到她,上樓後,我就準備從後門開溜,因為回辦公室的話,陳念柔還是會找上去的。
不過我從推門後門,準備開溜的時候,卻被陳念柔撞了一個正著。
靠!真聰明,知道我會從這裡走,她專門在這裡等著我,看來對養生館周圍的地形很了解嘛。
「陳警官,好巧啊。」我笑呵呵的說道。
「是啊,太巧了,沒想到李先生前門不走,喜歡走後門啊。」陳念柔若有所指。
「陳警官也在這裡,難道陳警官也喜歡?我倒是沒看出來啊,陳警官外表看起來這么正經,居然也有這種愛好。」
「你……死變態。」
「我靠,你先說走後門的,你自己想歪還罵我,還有天理嗎?」我無奈道。
「住口!」陳念柔喝斥了一聲,「上去。」
「去哪兒?」
「你辦公室。」
「也走後門?」
「你個死變態,你再說這個別怪我不客氣。」
「你動不動就開罵,我都還沒飆呢,你還不客氣?」我鄙視道,「讓開,別浪費我的時間。」
「站住!」
「陳大警官,請問我犯事了嗎?你現在來這裡,是什麼名義?逮捕我?或者是朋友?但我們還真不是朋友。」我想撞開她直接走人。
她反而讓開了一步,也不繼續堵著我,說道:「我知道你那天為什麼會塗女人的腮紅,也現了你這幾天打木人樁時是故意裝模作樣,而且打木人樁的時候姿勢很怪異,因為你左臂受傷了,根本就不敢力,塗腮紅是為了掩飾你的臉色,而那天你故意脫褲子,其實就是麻痹我們,你主動說脫褲子,那我們就會大意,而那天帶著帽子和穿著你衣服去寶山區中山路的人,也不是你,而是你的手下,其實殺人的兇手就是你,我的猜測對嗎?」
靠,太聰明的女人不行,案子結束後,她居然還揪著不放,把前前後後都猜測的差不多了。
厲害啊!
可惜的是,案子已經結束了,我想,市委和市廳那邊不會再想翻案的。
再則,這些都只是推測,陳念柔依然沒有證據,猜測再准沒有證據也沒有任何作用,不能當做呈堂公證。
我並不虛她,也懶得回答。
「你回答就是默認了,敢不敢脫下衣服讓我看看?」陳念柔譏笑道。
「我蛋蛋有傷,你想看嗎?」我反問道。
「你敢脫我就敢看,別想用上次那點小伎倆忽悠我。」
「那你睜開眼睛看好了。」我開始解皮帶,她沒反應,就這樣盯著,我解開後,直接拉下拉鏈,隨後又打算脫掉內褲。
靠,我是男人,以前還是混子,被一個女人賭不敢脫褲子,這有什麼不敢脫的?當我準備脫下內褲的時候,她馬上轉過臉去,罵道:「死變態。」
「快看啊,我有股蛋蛋的憂傷呢。」我鄙視道。
「死變態,快穿起褲子。」
「這次不看了?那下次我們另外找個地方再看。」
「誰看你那噁心的東西?我要看你的左臂。」
「你說想看就看?憑什麼?有搜查令嗎?」我冷冷的問道。
「你心裡有鬼才不准我看。」陳念柔沉聲道。
「這樣的激將法很蹩腳。」我把皮帶綁好,準備離開,不想跟她繼續糾纏下去。
「殺了那麼多人,就算你能逃脫法網,難道你就一點內疚都沒有嗎?那可是那麼多條人命,不是動物,但凡有一點良知的人,就不會那麼做。」陳警官在後面說道,「哦,對了,我忘記你是一個沒有良知的冷血動物了,沒有那麼一點點內疚也在情理之中。」
我停了下來,但沒有回頭,想了想,我冷聲說道:「陳警官,前幾天我沒有追究你知法犯法,已經對你很客氣了,現在沒有證據,就這樣說我,這可是人身攻擊,你一樣會攤上官司的。」
「但你就是殺人兇手。」
「那你覺得杜家兩兄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