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辦公室的沙上躺下,都已經是凌晨兩點,全身疲憊不堪,喝下一杯威士忌,我迷迷糊糊的睡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王輝突然搖醒了我,我看了看時間,才四點不到,我問他怎麼了。
他說我們被包圍了,養生館外面有七八輛車子,三四十個敵人,正在下面叫囂著讓我滾下去。本來他不打算吵醒我的,但對方人數實在太多,而且他也報了警,壓根就沒有警察來,他擔心對方衝上來,還是叫醒我了。
估計是杜星濤的人了,我還以為會過幾天才來找我麻煩呢,沒想到來的挺快的啊。
我艱難的站了起來,來到窗戶口,推開窗戶看向樓下,果然聚集了三四十個混混,有些傢伙還在叫罵著「李長順滾下來」「下來受死」等等話語,還有難聽的髒話。
「讓他們叫罵吧。」我關上窗戶,累了一個晚上,好不容易能睡一會,我跑下去干蛋,「不用管他們,他們也就只敢罵一罵,不敢衝上來的,那就讓他們喊破喉嚨吧。」
繼續在沙上躺下,我又直起身子,說道:「對了,錄一些視頻,傳到網上去,標題就寫深夜的上海,三四十個無法無天的混混聚眾鬧事,幾個小時都不見民警蹤影,法律何在?」
「好咧!」王輝咧嘴一笑,爽快的答應下來,這事他愛干,是他的老本行。
叮囑完,我繼續蒙著被子就睡覺,反正一樓叫喊,我不開窗戶的話,隔音挺不錯,就算聽到一點,我這麼困照樣睡的香。
一覺睡到大天亮,終於補回來一些體力。
而王輝幾人倒是一夜沒睡,一直都在警惕的盯著,我問對方什麼時候退走的,王輝說他上傳視頻不到一個小時,民警就出現了,那些混混自然而然退了回去。
因為那些混混在樓下叫囂,王輝直接開了直播,還花錢請水軍到處轉,雖然是大半夜,但短短不到一個小時時間,看直播的人數就突破了一萬,估計附近派出所值班的民警也看見了,這不得不出面啊,要是事情再鬧大,這個片區的負責人恐怕要遭殃了。
確實是一個好辦法。
我笑了起來,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徐立去買了早餐回來,我們一起吃了早餐,我就讓他們先去酒店開個房睡一覺,到下午後再去找一個房子租下來,明天才正式開始上班。
王輝帶著人走了,這大白天的,對方更不會來找麻煩,很安全,而且今天要開學了,下午我得去學校報道,兩點半有一節班會課,老師要交代一些事情。
等他們離開後,我繼續休息到十點,養生館也要開始營業了,從早到十點,到晚上九點。不過等我下樓去開門的時候,門口依然被人堵住了。
是杜星濤,連杜星海都在,他坐在輪椅上,臉色慘白,像是剛剛大病一場一樣。當然,命根子被切掉,這比大病一場還要厲害。不過居然這麼快就醒來,而且能來這裡,看來醫院的「縫合」技術還是挺不錯的。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重新接上去,據說四肢斷裂時,在一定的時間還可以接上去,不過這得看時間,還得看接上去神經的連接情況,有些就算接上去了,也只是擺設,其實沒多大用。
不過倒是沒聽說過小丁丁斷了還可以接的,也不知道有沒有這樣的事情。我很好奇,所以直接問了出來:「杜先生,請問……能接好嗎?」
他們看到我走下樓,臉色本就鐵青一片,此時再聽到我問出這個問題,杜星海幾人雙眼快要噴出怒火來。
「李長順,有本事你就光明正大的來,這樣偷偷摸摸的,躲躲藏藏算什麼本事?」杜星濤鄙視道。
「偷偷摸摸的?你是不是腦子被門夾了?昨天晚上,是你的人偷偷摸摸的開車去撞我,這是光明正大嗎?你們杜家能做初一,我就不能做十五?草!」我同樣鄙視道。
「我說的是今天凌晨,老子在樓下等了你那麼久,你做了縮頭烏龜,傳出去,在道上就不怕被人笑話嗎?還直播到網上去,引來了警察,虧你還是道上混的,簡直卑鄙無恥。」杜星濤糾正道。
「我覺得你是真傻。」我搖了搖頭,「現在我是一個正經的商人,做買賣的,已經有大半年不混社會了,用一句經典的歌詞形容就是,我不做大哥好多年,所以道上那一套,對我沒什麼約束,我只是要做好一個正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