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匯大廈十八樓,幾個反賭協會的老傢伙坐在一起,眉頭緊蹙。
「這李瘋子到底在做什麼?」一個老傢伙眉頭擰成了一條線,「四天了,白天到處遊玩,晚上就是賭,這根本不像是國安局的行事風格啊,是不是我們多慮了?這傢伙真是陪黃鶴山來參加賭局的?」
「是啊,這李瘋子就是一直在玩,也沒來調查過我們,甚至他也沒去接近喬仁惠,反而帶著老千去贏錢,幾天下來,損失了三千多萬,喬仁惠居然也沒出手,她到底怎麼想的?」另外一個老傢伙疑惑道。
「喬老頭熬不了幾天了,喬仁惠現在是自身難保,肯定不願意去得罪這個瘋子。」龐元忠笑道。
「那被李瘋子贏走了三千多萬,她總得負責吧?她怕得罪人就一點動靜都沒有,那損失誰來承擔?」一個白頭髮的來頭冷笑起來,「看來得給他們添一把火,她不想得罪的話,那就從總經理的位置下來。」
「也可以,讓董事會給喬仁惠施壓,讓她跟李瘋子掐起來,既然他們之間沒什麼摩擦,那就製造一點難度好了。」龐元忠也露出了笑容,「張老弟就是博彩娛樂公司董事會的董事,這個還得張老弟出馬。」
「我現在就打電話。」張老弟,也就是白頭髮的老者拿出了手機,打給了其他幾個董事,然後由副董事長親自給喬仁惠施壓。
被一個老千贏走了三千多萬,而喬仁惠卻沒有任何動靜和回應,這可是失職,總經理還想不想做了?
此時,在博彩娛樂公司八樓總經理辦公室,喬仁惠剛吩咐阿文讓老周出手,阿文剛出去,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副董事長打來的,就是給她施壓,被訓斥了幾分鐘,她放下了手機,沒有任何生氣的樣子,反而露出了笑容。
因為她本來就打算動手了啊,如果她自己做的決定,要是出事了,她得自己背鍋,但要是董事會出面了,那就算出事了,她也不會扛所有的責任。
「李瘋子,希望你真是在試探我。」喬仁惠嘆了口氣。
……
「又贏了,哈哈哈,看來運氣確實不錯。」我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面前又堆積起來了那麼多的籌碼,就算今天晚上離開澳門,我也能大賺一筆了。
四天賺四千多萬,這比搶錢還來得快。
「李先生,見好就收啊,別逼賭場的顧問出手。」魏靜秋在我耳邊低聲提醒道。
「那不是你大師兄坐鎮嗎?他不會出手對付自己人吧?」我反問道。
「賭場可不止我大師兄一個顧問,還有其他的顧問。」
「猴子就是來學習的,輸就輸了。」我不以為意。
「這幾天見識了太多同行出手,我學到了一些,也正想跟高手切磋一下。」猴子絲毫不懼怕。
「這……」魏靜秋愣了愣,然後繼續低聲道:「來了,喬家的高手,老周,現在撤還來得及。」
終於出手了麼?我可是等了四天了啊。
「輸一半就走,要是被嚇的直接跑了,那多沒面子?」我回道。
「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這個老周千術不差。」
「猴子千術也不差啊。」我無所謂的回道。
魏靜秋頓時不話了,一個五十幾歲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來到了我們對面,笑道:「由我跟各位玩一玩如何?」
「求之不得。」猴子笑道。
賭局繼續,玩的是二十一點。其實對於我這種沒有賭癮的人來,賭博是無趣的,特別是明知道雙方要出千,而自己還看不懂門道,這就變得更無趣了。
「陪我到處走走如何?」我看向魏靜秋。
「這……不看賭局?」
「賭場的高級顧問出馬了,反正我也看不懂,不如去喝杯酒,反而在這裡看著干著急。」
「那行吧。」
我們離開了賭桌,來到了旁邊專門給人休息的地方,這裡有熱飲也有酒水提供,如果需要美女,只要有錢也是隨叫隨到。
而且,想玩嫩模什麼的,魏靜秋都可以幫我介紹,有不少外圍女,可是專門在賭場接生意。可惜我對這些沒什麼興趣。
我叫了一杯威士忌,魏靜秋就點了一杯奶茶,坐在卡座去休息,我抿了一口酒,問道:「這幾天讓你帶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