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菲最近的日子,簡直過得太癲狂了。
自從她招惹了秦澄開始。
兩人第一次,她就知道自己錯估了秦澄的雄風,被折騰得太狠,好幾天下不來床。
她每每想到秦澄,就既害怕又悸動。
想她江婉菲閱男無數,卻從沒遇到過像秦澄這麼瘋的。
這個男人超乎她想像的霸道,簡直無時無刻不出現在她身邊,這種感覺太刺激,前所未有。
起先她畏怯地躲著他,可他總有辦法找上她,甚至深更半夜都敢到小公館來。
過往她找年輕相好,都是主動偷的,享受那種隱晦的激情。
與她住在一起的老相好韓曉秋,雖然氣,但也離不開她。
但這次,自己成了被強迫偷的那個。
這簡直激情過頭,叫她承受不了,又難以割捨。
今天也是,過往只要韓曉秋登台,她都會來捧場。
出門時,江婉菲還躲躲閃閃,生怕秦澄突然出現。
誰知道,他在茶樓等著她呢!
被這青年副官在人聲鼎沸的茶樓里按著偷,刺激到江婉菲神魂顛倒,幾次憋不住喊出聲,哀聲乞求他快給了,放過她。
秦澄兇狠地『懲處』了她一番。
事後,聽著外面掌聲喧天的捧場叫好聲,又摟著她溫情蜜意的哄。
「我氣狠了,太嫉妒了,二小姐,你以後可不能這麼對我。」
「那老男人有什麼好?他能比我讓你更舒坦?」
「你可答應不負我的,我眼裡只有二小姐,二小姐什麼時候才能眼裡只有我?」
「把那老男人趕出去吧,我一想到你還跟他住在一起,就整夜睡不著覺。」
「你想要我每天晚上,都親自去盯著你嗎?嗯?」
江婉菲衣衫不整坐在他懷裡,身體瑟瑟發抖,眼尾還溢著春情和潮紅。
她心裡很怕秦澄。
可又該死的享受他軟語求她,對她著迷到欲罷不能的樣子。
她滿口答應,「我找個機會就趕他走,不過是沒有合適的時機,我不好無端端割斷關係。」
「秦郎,你別生氣,他哪裡能跟你比?我不跟他睡在一起的。」
韓曉秋以前還是不錯的。
所以江婉菲哪怕知道他跟別的貴婦太太可能也有些不清不楚,也捨不得就跟他斷了。
但自從上次他被壓去審訊,在刑獄裡傷了身子後,一直養到現在,都沒法兒再恢復原來的雄風。
所以江婉菲才開始偷的這麼頻繁。
如今的韓曉秋,的確沒法跟秦澄比。
任何跟她有過露水姻緣的男人,都比不上秦澄讓她欲生欲死。
江婉菲應付了秦澄,哪有精力再應付別人?
她小心翼翼哄著秦澄:
「原諒我這一次,我以後再也不來給他捧場。」
又撒嬌,「你剛才太兇了,我好疼啊。」
秦澄淡淡勾唇,「哪裡疼?」
江婉菲咬著唇,羞赧做作地捶了他一下。
秦澄眼眸深邃,笑不入眸,握住她的手捏了捏。
「穿好衣裳,我們回去,我幫你看看,弄壞了你,我可會自責的。」
江婉菲嬌羞得不得了。
兩人從廂房裡出來,正是戲唱到結尾的時候。
席盈親眼看到江婉菲挽著秦澄的手,兩人相伴著下樓,大方親昵毫不遮掩。
她眼睛都盯圓了,下意識就站起身,扒著窗戶往下看。
杜審已經站起身,見狀不禁失笑。
「別看了,我們也走吧,一會兒散場,人擠人。」
席盈哦哦兩聲,連忙跟在他身後下樓。
走到樓梯口,她不知想到什麼,暗暗瞥了眼杜審,快走兩步到他身邊,似隨意的搭手挽在他臂間。
杜審手臂僵了下,到底沒說什麼,就這麼帶著她下了樓。
這會兒不過上午十點多,離午膳的時候還有點時間,不急著趕去祥和飯店試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