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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陽光在一場大霧之後再也不見
玉京城的天空變得陰沉起來
街上的行人穿上了薄襖或者薄袍
這些日子流傳於京都的關於那位皇長子的傳言漸漸變得淡了
這眼見著就到了九月十三
再說
他沒有再去相府放一朵煙花
也沒有在朝中又踹姬泰兩腳
有人說這是他成熟了
也有人說他恐怕是在皇上離開京都前的那場家宴上受到了皇上的訓誡
總之
可不知為何
京都百姓的感覺倒不是多麼強烈
但朝中的官員卻能夠清晰的感知到這種平靜之下的不正常
那是一股股涌動的暗流
比如
據說裡面的燈
據說那衙門裡
據說
這是小李大人在磨刀了
這第一刀
一時間
姬相所在的政事堂
當然不是為了正事
還比如
不僅僅是京都的四大城門
這是有大事要發生
而這件事大事看似起於朝中
那位小李大人這些日子再沒有來過宮中
這些日子李辰安當真沒有再露面
他做了許多事
也比如他在某個夜裡去了一趟定國侯府
他還去過程國公府和齊國公府
呆的最多的地方也不是皇城司
熊大將他留在桃花山下的人給帶來了
卻並沒有帶來他的父母
這令他很是擔憂
他將這些人分成了兩批
李小花手裡的李家軍有了晚溪齋的那些姑娘們的加入
其中晚溪齋的姑娘就有二百之數
這批人
另一批人就是葉破當初以魚龍會的身份招募而來的百來個江湖高手
李家軍是他的嫡系
所以
直到昭化二十三年九月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