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神奇了,所以人無論遭遇到多麼不幸的狀況都不能輕易死去,搞不好什麼時候就能遇到奇怪的事情長見識。
炸彈還算好,至少不做死外加智商正常的話基本不會傷到自己,當然剛才那個顯然不在此列,那個屬於不正常的類型,至少可以不用面對面的交戰,雖然卑劣了一點。
可是食堂上面的那一束光絕對有著明顯的挑釁意義,不是什麼感知氣息之類的能力,而是那個光的軌跡明顯組成了fu〇k的字樣……
既然已經挑釁到這種程度了,如果再不回應,那只能用縮字來形容。
柴烈火沒有被火氣沖昏頭腦,當然也不可能不顧一切的直接衝進食堂,又不是電影裡被作死的傢伙引發的屍潮,況且自己只有一個人,無論如何也不能稱之為「潮」,因為潮是個具有魔性的小學生而且胸部很大,一直被提督們所喜歡著,經常有企圖對潮出手的提督被憲兵隊抓走。
對方有和自己堂堂正正一戰的實力嗎?這個顯然沒有,但世界上還有一種東西叫做陷阱,就像剛才的炸彈一樣,雖然是反面例子。
「查水錶!」
柴烈火隔著數步的距離,隨手抄起一根已經爛掉的枯木,奮力丟向食堂大門。
哐——
倒下的大門濺起一陣煙塵。
「咳……這是……這是食堂?」
柴烈火揮手拂去襲來的灰塵,定睛一看,眼睛立刻變成了句號的模樣。
原來食堂應該有的桌椅連半數都沒有剩下,但更奇怪的是裡面竟然不是一個特別寬闊的大房間,而是被一道道質量奇差的臨時牆壁隔離了開來。
更詭異的是裡面掛著不少鏽跡斑斑的鉤子,大概就是屠宰場裡會見到的那種,而有些桌子上也沾染了來歷不明的血跡……
這是在廢校之後臨時被屠宰場借用了一下嗎?
不過這些還不是最重要的。
真正重要的是——又有人在作死。
雖然被分割成一個個相對較小的隔間,但這些隔間對於人的體型而言還是相當寬闊的,至少比一般人的住宅寬敞,當然排除某些衛生間都比別人全家都大的土豪在外,所以在裡面打個架或者啪啪啪都沒妨礙。
看起來對方的意思就是正大光明的打一架沒錯。
正中央最大的隔間當中站著一個人,腰間別著還算靠譜的劍鞘,裡面有劍。
四個人的名字要是沒記混的話,應該就是叫做van伯賢的那位仁兄。
「deep♂dark♂fantasy!」
說著已經很難用正常人的思維理解的台詞,van伯賢摸出一個不知有什麼意義的黑色頭套戴在了頭上,頭套當然是遮住臉的,而且只遮住上半張臉,按理說應該不是特別少見的東西,然而一旦戴在了他的頭上就莫名的能夠感覺到一股哲♂學氣息撲面而來。
「完全無法溝通啊我說!」
柴烈火急忙把頭扭到了一旁,感覺到自己的精神當中有一個角落已經被污染成了黑色。
什麼?早就是完全黑色的了?
根本就沒有這樣的設定。
「fu〇k♂you♂」
van伯賢似乎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當中,也不管柴烈火現在的反應如何,身體微微側著,朝向柴烈火的右肩微高,左肩微低,還算自然地下垂雙臂,臉隨著側向柴烈火的肩頭扭過去,略一揚起,露出不屑加挑釁的神色。
「我說……能不能用人類的交流方式進行溝通?」
柴烈火的眼皮劇烈的跳了跳,對面是在挑釁沒錯,但是這個挑釁的動作也實在是……
不太合適的說,就是已經到達了即使被挑釁也很難真正發火的程度。
這傢伙是白痴!是白痴啊!
「fa♂」
van伯賢口中擠出了奇怪的擬聲詞,自己給自己的動作配音這種事情一般發生在小學生之間,比如空手形容開槍的聲音這樣,但比較無法理解的是這個聲音的目的。
到底做什麼才會發出這個聲音呢?某種樂器嗎?和尻鼓齊名的那種?
不僅如此,他還從腰間抽出了劍。
嗡——
劍刃部分閃現的光芒與聲音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