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可不可以聽我幾句?」
岡薩雷斯用手帕不斷擦拭著油光光的汗水,以貌似滾動的姿勢橫在所有人中間,使勁搖晃著雙手。
柴烈火覺得這個人的嫌疑倒不是很大。
當然這只是單純的從相貌判斷而已,沒有任何科學依據,更沒有哪怕稍微靠譜一點的證據。
但它的出現的確緩和了氣氛,不定這個就是胖子自帶的技能。
「隨你便,不過別忘了,你的身上也照樣有嫌疑,別以為這樣就能讓自己脫身!」
周無形咄咄逼人地展現出了敵意,他的敵意已經指向了所有的人。
「哎,你吧。」
玉徳彰搖了搖頭,他知道自己這位朋友的性格天生溫和,所以並不期待什麼。
溫和而不善長爭執的人,當然不可能擅長勸別人,何況還是劍拔弩張的狀態。
「對不起,那就由我來了,我覺得,現在我們應該停止相互懷疑!」
岡薩雷斯臉上的汗水似乎永遠擦不完,一邊話還一邊繼續流淌。
「我同意!反正吵架肯定吵不出結果,每次我和達令吵的時候他從來就不理我,過一段時間就不想吵了。」
白紗莘拋出了不知道有沒有服力的謎之例子。
「我也不想被懷疑,問題是現在所有人都可疑,你讓我們停止懷疑?理由呢?」
周無形雖然明確表現出了不信任,但口氣也遠遠沒有剛才嚴厲。
「理由吧。」
玉徳彰也點了點頭道。
唯獨林羽又開始安慰自己的女朋友,現充什麼的早點滅絕好了。
「我有理由,而且相信能夠服你們,且聽我,現在,這座宅子裡的所有人都在這兒,而且上面發生了殺人事件,雖然情況很嚴苛,但我想問的是,哪位懂得刑偵?」
岡薩雷斯重重抹了一把額頭,晃動著肥嘟嘟的肚子,環視一周問道,的眼睛雖然稱不上什麼睿智,卻明顯令不少人似乎恍然大悟。
「哼,如果是靈異方面還好。」
周無形搖頭道,口氣依然強硬。
「不會,這方面沒什麼知識,甚至放大鏡都沒有放大的功能。」
白紗莘也乾脆利落地承認了這一點。
既然如此就不要隨身帶著那種裝飾用道具好嗎!
「不可能。」
」不行。」
其餘的人也紛紛表示自己並沒有點這個技能,現實中並不存在走到哪兒都要死人的奇怪偵探,所以偵探的技能其實還是比較罕見的。
「這不就是了,事實上,雖然我們在這兒爭論,但是結果一定是誰都服不了誰,這個原因就是我們的能力,現在誰都沒辦法找出決定性的證據。如果有人不認同的話,那我就問問好了,誰有自信能夠找出可靠的證據呢?」
岡薩雷斯再度環視了一周,沒有人主動話。
因為事實上就是沒有人能找出證據。
柴烈火當時的確仔細地觀察過現場,但是除了血和屍體之外也找不到什麼犯人遺留下來的東西,至於指紋之類倒也不是不能偵查,但這種事情還是不要由缺乏工具的外行人做比較好,萬一不心破壞了現場,結局是很糟糕的。
至於那些一看到屍體就嚇得魂不守舍的傢伙,先不是不是演技,肯定不能指望這種人在現場偵察。
「你得有道理,可是……我爺爺被殺了,難道我什麼都不能做?」
玉徳彰巨大的身軀又開始顫抖,緊緊捏著的拳頭咔咔作響,他並不是非常稀罕衝動的類型,儘管的確長著一張這樣的臉。
但是,自己的爺爺被無緣無故的殺害而且死狀悽慘,大多數人想必都不可能保持冷靜。
「不,我們並非什麼都不能做!」
岡薩雷斯張開肥胖的五指,大手一揮。
「來聽聽吧,我基本同意你的法。」
白紗莘很沒禮貌的指著岡薩雷斯,同時也明確表現出了自己的立場。
「等待,現在只能等待,然後明天能夠外出的時候去報警。你們看,現在老人家已經被害,明兇手的目的應該已經達成,儘管我們誰都不知道兇手究竟有什麼目的。現在兇手已經消失,或者潛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