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御一直就在岸邊,從未遠去,一直等到荊楚出來,這才一路尾隨。
他本來以為荊楚是出不來的,看樣子,還是低估了飛升境的求生之念。
不出意外的話,顏明已經死了。
自己離開的時候,故意在荊楚腦中設置了一道障眼法,當後者醒來的時候,看到的一幕與她昏迷的時候,是一樣的。
這麼一來,荊楚就會誤認為,醒來看到的顏明,就是那個扒掉她衣服,把她睡了的「顏明」。
此時的荊楚初受重創尚未恢復,根本不是蘇御的對手。
等到蘇御追上之後,根本沒撐多久,就再一次被蘇御拿下了。
蘇御扛著荊楚,一口氣跑了一個多月,才在一座山崖下的溪邊將她放下。
「景燭樓竟然做出這樣的事,你就不怕三掌教剝了你的皮?」荊楚無力的靠坐在樹邊,恨恨道。
此時的蘇御,仍是顏明的模樣,蘇御笑了笑:「巧了,我正想剝了荊谷主的皮。」
荊楚胸口急劇起伏,怒火攻心道:「我與你無冤無仇,何故害我?」
蘇御道:「我只是在做我想做的事,至於在此過程中殺了什麼人,我根本不在意,現在我的時間不多了,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我現在就讓你魂飛魄散,要麼做我手下的一條狗,你選吧。」
荊楚冷笑道:「顏明一死,鄒子必然上報文廟,閣下以為能逃得過聖人手心?」
蘇御在她面前蹲下,挑起她的下巴道:「能不能逃得過,那是以後的事,你現在不做出選擇,眼下就逃不過,我只數三聲。」
「三,」
「二,」
「一。」
「我同意,」荊楚猛一咬牙,一字一字道:「我做你的狗。」
「哈哈........」蘇御大笑道:「果然,境界越高越是惜命,懂得珍惜自己小命的人,值得一次活下去的機會,不過嘛,空口無憑,我信不過荊谷主。」
荊楚冷冷道:「你想怎樣?」
蘇御一把捏住她的臉頰,笑道:「你現在的表情,不是一條狗該有的,來,笑一個。」
荊楚嘴唇顫抖,直視蘇御半晌後,眼中神采轉為柔和,強擠出一絲笑容,
「這樣可以了嗎?主人?」
蘇御放開手,在對方柔嫩的臉蛋上拍了拍,笑道:
「笑比哭還難看,不過算你過關了,畢竟荊谷主第一次給人當狗,肯定不習慣,接下來呢,我會從你身上拿走一件東西,放心,不影響你的境界,只不過從今往後,你只呢個唯我是從。」
荊楚渾身劇顫:「我已經答應你了,你還要做什麼?放心,我不會反悔的,我可以立誓。」
「不必,我不相信什麼誓言,」
說完,蘇御抬手一拂,荊楚瞬間渾身僵硬,一動都不能動。
「求你了,放過我,我什麼都聽你的。」
「噓........乖,別說話,忍著點疼。」
布下一座靈氣屏障,蘇御緩緩褪去荊楚衣服。
食指在她吹彈得破的肌膚上來回比劃著,每劃一道,荊楚都會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這種術法施於你的三魂七魄,我會將它們一一切成數塊,然後縫補在一起,縫線由我的一縷心神拈成,等到將你的三魂七魄重新串聯在一起後,你心裡但凡有一絲對我不忠的念頭,魂魄立時就會分裂無數,此術傳至傀儡師,不過經我改進之後,效果更佳。」
荊楚慘叫道:「你到底是誰?景燭樓不可能會傀儡師的邪術?你根本不是道家傳人。」
蘇御邊施法邊笑道:「我是誰重要嗎?重要的是,你從現在開始,心裡就要不停的暗示自己:我是主人的一條狗,我是主人一條忠心耿耿的狗,等我施術完畢,你心裡如果還有一絲對我的恨意,立時就會魂消魄散,想清楚了,唯有這樣你才能活下來。」
荊楚忍受著神魂上的劇痛,緊咬牙關,她知道對方沒有騙她,因為此刻她的心裡一旦生出一股恨意,神魂都會一陣劇顫,這種痛楚,即使是飛升境也難以忍受。
她已經開始自我催眠,為了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