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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梁掛掉電話,一旁的呂倩關心地問道,「心儀怎麼樣了?」
「說是喝醉了,目前昏睡不醒。」喬梁答道。
「喝醉了?」呂倩面露疑色,「和誰喝的?我剛剛好像聽你提到了徐書記?」
「對,就是徐洪剛書記。」喬梁點點頭。
「那看來是虛驚一場了,心儀和徐書記一起喝酒,那肯定不會有啥事的,沒想到兩人的關係還那麼好,徐書記還專程跑到松北去和心儀喝酒。」呂倩笑道,她並不清楚葉心儀和徐洪剛之間的情況。
喬梁無奈道,「就是因為是和徐洪剛書記喝酒,那才讓人不放心。」
「為什麼?」呂倩不解道。
「你不知道他們兩人的關係,徐洪剛書記一直在瘋狂追求心儀,但都被心儀給拒絕了,徐洪剛書記就一直每天堅持不停地給心儀打電話發簡訊,死死糾纏,搞得心儀都快瘋了。」喬梁解釋道。
「還有這種事?」呂倩目瞪口呆,「徐書記不是有家室嗎?」
「他已經離婚了。」喬梁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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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樣啊。」呂倩恍然,她還真不知道徐洪剛離婚的事。
見喬梁臉色不好看,呂倩安慰道,「你也別想太多了,就算徐書記在追求心儀,他也不太可能做出什麼過分的事來,好歹是市領導,總不可能一點底線都沒有。」
「就怕有的人真的會毫無底線。」喬梁撇了撇嘴,「而且你不明白徐書記對心儀的那種執念。」
「說得好像你很了解似的,咋的,你和心儀的關係已經到了無話不談、親密無間的地步?」呂倩幽幽地盯著喬梁。
聽到呂倩話里的醋意,喬梁哭笑不得,「咱們這會說正事呢,你又要扯到哪裡去?」
「我沒想扯到哪裡去,我看是你心裡有鬼。」呂倩哼了一聲。
「我心裡還真沒鬼,作為朋友,我關心葉心儀,難道不是很正常?」喬梁咧著嘴,「難不成你希望我是一個冷漠無情的人?」
「關心朋友沒錯,但你對心儀的關心超過了對一般朋友的關心。」呂倩沒好氣道。
「得得,不扯這個了,和你們女人永遠講不明白道理。」喬梁不想和呂倩爭論這事,他心裡其實也還是有點心虛的。
呂倩也沒揪著這事不放,她知道現在不是胡攪蠻纏的時候。
兩人趕往縣裡時,徐洪剛已經從葉心儀宿舍離開,手頭提著自己帶來的紅酒以及他剛剛和葉心儀喝過酒的杯子,徐洪剛讓司機在一處內溝河旁停下,隨即走下車,將手上的袋子扔向了水裡。
司機是被徐洪剛臨時喊來的,他原本都訂好了晚上的酒店,結果徐洪剛突然喊他過來,司機還有些納悶,聽徐洪剛之前的意思,晚上是要在縣裡過夜來著,怎麼又突然要走了?
這會看著徐洪剛的背影,司機沒敢吭聲,他感覺到徐洪剛的身體裡仿佛在醞釀著一股怒火,現在還是別去觸霉頭。
徐洪剛默默在路邊站了一會,臉色陰沉無比,此刻的他心裡充滿了不甘,就差那麼一點點就成功了,最後卻是功虧一簣。
縣局的人怎麼就趕過來了?尤其是蔡銘海那個縣局局長還親自過來了,看對方砸鎖的架勢,顯然是意識到葉心儀有可能出事了,難道真的是葉心儀在衛生間裡發出了求救信號?
默默想了許久,徐洪剛心裡滿是懊惱,有些地方更是想不明白。
不知道站了多久,徐洪剛拿出手機給苗培龍打了過去。
電話接通,徐洪剛道,「苗書記,忙嗎?」
「不忙不忙,徐書記,您有什麼指示?」電話這頭,苗培龍滿臉笑容地回應著,對徐洪剛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卻是有些意外。
「苗書記現在在哪?我正好來松北了,苗書記要是有空,咱們一起喝一杯。」徐洪剛道。
「徐書記您來松北了?」苗培龍一愣,隨即高興道,「我在松北酒店,您直接過來這邊就行,我到樓下去接您。」
「行,那咱們待會見。」徐洪剛笑了笑,掛掉電話。
包廂里,苗培龍收起手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