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恆轉轉眼珠笑道:「小喬,你這麼說可不對,我要批評你,同事之間,團結最重要,我和葉部長的事屬於內部矛盾,大家多溝通交流是可以解決好的。道友閣 m.daoyouge.com
我知道你和葉部長之前就因為李有為和文遠的關係不睦,加上你晉升副處的時候被葉部長撿了個大便宜,對她心裡有看法,但你必須要正確對待這事,不能把個人情緒帶到工作中,畢竟她是你的分管領導……」
聽楚恆說的道貌岸然,喬梁暗罵,麻痹,偽君子,說人話辦鬼事。
雖然心裡如此想,但喬梁還是做出洗耳恭聽的樣子不停點頭,又琢磨著昨晚徐洪剛和自己散步時說的話,徐洪剛說的暗流肯定和楚恆有關,但徐洪剛提醒自己要謹慎小心,不知和楚恆有沒有關係。
想著徐洪剛的提醒,喬梁心裡不由又忐忑,卻還是感到無知茫然,實在想不出自己會什麼時候出什麼事。
反覆思量,覺得自己應該不會有什麼事,不過徐洪剛的提醒倒也可以理解,畢竟他不在江州,讓自己做事多加小心沒有任何壞處。
這樣想著,心裡逐漸安穩下來。
周一一上班,豐大年就去了景浩然辦公室,把自己調查的情況和徐洪剛給自己電話上說的內容告訴了景浩然。
景浩然聽完陷入了沉思,似乎,在這事上,楚恆和葉心儀各執一詞,似乎,真相還有待進一步調查。
而徐洪剛的意思,似乎是想把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小壓下去,不要折騰。
徐洪剛這想法倒是很符合自己目前求穩的心思,特別是徐洪剛說的,如果這事鬧大了被上面知道,上面不會去找葉心儀和報社的人,只會追責自己,那自己到時是很被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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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徐洪剛雖然脫產學習,但他畢竟是市委常委、宣傳部長,他既然過問這事,那他的態度就不能不考慮。
但現在宣傳部是楚恆在主持,他既然把事情捅到了自己這裡,自己又不能不理不問,不管怎麼說也得對下有個交代。何況這新聞牽扯到了組織部的活動,這可是唐樹森煞費心機搞出來的大動作,意義非同一般,不但給唐樹森抓了面子,更是給自己大大長臉,如果唐樹森要是對這事不滿,自己更不好給他交代。
由此,這不僅只是楚恆和葉心儀的事了,而是上升到了徐洪剛和唐樹森的層面,如果這事處理不妥,導致他們其中任何一個對自己不滿,那都不是理想的結果。
看景浩然沉思不語,豐大年坐在一邊不說話,難題推給景浩然了,不管是怎麼樣的結果,自己都兩邊不得罪。
此時,文遠正在給唐樹森打電話。
文遠得知稿子出事後,隨即又知道是楚恆把這事捅到了景浩然那裡,馬上意識到,那晚自己喝醉了,沒看出稿子的問題,但楚恆當時也看了,他當時沒說有問題,但第二天卻立刻發現了問題,這顯然說明,他當時是故意發現了差錯不說,想藉故來整葉心儀。
對楚恆整葉心儀,文遠是沒有任何意見的,甚至巴不得,但一想到此事會牽扯到報社,他立刻感到了緊張。如果上面追究下來,部里葉心儀要擔責,報社值班副總編和寫稿的記者同樣要被處理,而自己作為報社的總編輯兼主持,同樣脫不了干係,雖然不會挨多重的處分,但檢討是肯定免不了的。
在自己的進步剛因為組織部這活動得到唐樹森青睞和景浩然誇獎出現一線生機的時候,任何對自己不利的負面事情都會影響自己的進步。
文遠對這一點認識的很明清,不由對楚恆暗生不滿,尼瑪,你為了整葉心儀,就不惜犧牲老子的利益,全然不把自己的進步放在心上,太自私太惡劣了。
越想文遠越氣急,就給唐樹森打電話,闡明此事可能會給自己帶來的被動和不利,堅決反對楚恆把這事一意孤行搞下去,請唐樹森一定要考慮到自己的處境。
文遠明白,只要唐樹森發了話,楚恆不會不聽,絕對不敢有任何違抗。
聽文遠說完,唐樹森安慰了文遠半天,然後掛了電話,沉思起來。
此次全國紅色老區黨建現場會的召開,對自己具有非同小可的重大意義,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