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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羽想起來未完成的學業還有些遺憾,但這輩子的身份跟上輩子不同,他怕是很難再去學習念書了。
不過喬羽心態好, 這種念頭不過再腦海里浮現了一瞬, 就被壓了下去:如果想學習在哪裡不是學習?藝術來源於生活, 他每時每刻都在學習啊!
想到這,喬羽對這份新鮮工作還有些期待,說不準能給自己帶來什麼與以往不同的靈感。
他期待的看著張夢甫, 而張夢甫早就被他驚艷得不知今夕何夕了。
張夢甫現在滿腦子都在循環播放一句話:我的媽呀, 我為何這麼有眼光?!
人類總是這樣矛盾, 遍地都是的東西不值得珍惜,偏偏喜歡那種求而不得。
穿著校服的少年就像是行走的殺人利器, 那種校園中的純粹與乾淨正是這個歡愉而黑暗的場所最缺少的,也是所有賓客最希望尋找的東西。
更何況, 少年的模樣生得如此乾淨美好, 氣質又是那麼純真,像是晶瑩剔透的寶石,讓人愛不釋手,不由自主的想要疼惜,又不由自主地想要破壞……
而這種純粹之美,是足矣超越性別的障礙的。
張夢甫咽了咽口水, 輕咳兩聲掩飾自己的失態, 道:「小喬, 你穿這身很好看, 就這麼穿著吧。」
喬羽歪歪頭,想了想覺得自己既然來打工,那麼自然老闆說了算,奇怪點就奇怪點吧。
他「哦」了一聲,乖乖地站在了吧檯裡面道:「我要做什麼?」
張夢甫沉默半晌,事實上他有點想說,你什麼都不做,站著跟客人聊聊天就好了。
只要是個眼睛不瞎的人,都會買你的酒的。
張夢甫不說話,反倒是喬羽先開了口,他有點擔心張夢甫是不是嫌棄自己不會幹活,於是便小聲道:「那個……要不教我認一下酒?」
張夢甫無言地把本來放在最上面的酒單推了回去,然後從櫃檯抽屜里抽出來一個金箔烙印的精緻酒單,遞給喬羽道:「別的就算了,你認認這上面的酒就好了。」
喬羽:「……」
看上去這裡面的東西就不便宜……
張夢甫拍著喬羽的肩膀道:「少年你努力學,賣兩瓶就能賺到房租錢了,這樣壓力是不是更小了?」
喬羽默默翻開酒單,看著那價格後面的一堆零:「…>
比他想像中還貴呢……
張夢甫笑了笑道:「正好今天你剛來,晚上你上台隨便說兩句,應該就能開個張了。」
喬羽:「……好的。」
張夢甫已然把喬羽定位於高端大氣上檔次的「酒托」,讓他認得酒也都貴的跟金子一樣,幸好喬羽上輩子的家庭條件好,有不少酒都見過,上手還是很容易的。
喬羽跟著另一個吧檯小哥丹尼爾學了些基本吧檯操作知識,很快就到了晚上。
而就在另一邊,張夢甫卻在大發脾氣。
張夢甫怒吼道:「tmd,別讓我知道是哪個混蛋乾的!」
原來是酒吧人員那邊又出了問題,本來說好來救場的歌手在這個點再一次請辭了,而音樂dj也突然聯繫不上,dj助手能力還有些生澀,根本撐不起大場面聚會。
張夢甫這下惱了,徹底明白原來是有人想要整他,他發著脾氣發誓得把那個人揪出來不可。
旁邊的兄弟忙勸道:「張哥,現在不是發火的時候,舞台人員不夠,撐場子的人都沒有,今晚的趴根本就開不起來啊!」
張夢甫點了根煙抽,皺著眉頭道:「先把晚上能上場的人都叫出來!有一個是一個,把名單給我!」
他煙抽得異常凶,一根連著一根,周圍煙霧繚繞都看不清人的臉。聰明的人都知道老闆心情不好,也都不往那邊湊。
張夢甫嘆了口氣。
他們誰都不知道,看似外表光鮮的這家酒吧,已然陷入了經濟危機,資金鍊已然斷裂。
張夢甫如果不能憑藉這次機會拉到投資,那innocence最多也就能再開三個月,三個月之後就要轉手販賣了。
這家酒吧是張夢甫的心血,是他一點點親手建立起來的,他實在不想
89.巡迴宣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