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粑粑,麻麻……」景落耳邊總是這種聲音,小傢伙的哭聲,吵得她一下子睜開了眼睛,還是沒有睡夠,她又閉眼睛,讓自己休息一下,再是睜開的時候,聽到小傢伙興奮的聲音。
「粑粑,粑粑,麻麻醒了!」
「嗯!」男人好聽的聲音接。眼神則是溫柔的看向景落,而景落也眼尖的發現他頭的白布取走了,咦,才幾個小時取走,那傷口怎麼辦?景落有點擔心,忙起身去查看他腦袋,傅翰墨也沒有躲,都擺在眼前的事躲了也沒有什麼用,只是……不知道哪個蠢醫生把他頭的紗布趁著他睡著的事情取走了。
「等等,別動,我看看!」景落抱著他的腦袋仔細的檢查,不放過一絲一毫,連他的頭髮絲里也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在檢查,傅翰墨也沒阻止,以他對她的了解,應該不會看出什麼吧!這個丫頭有時間真的很粗心,但也有細心的時候。
他在想,若是被她發現了,他要如何解釋呢?
景落檢查了一圈,發現一點傷痕都沒有。
沒有為何裹了紗布?要知道,他這個造型一出來,她的心臟都不會跳動了,略微頓了下,她把他的心思猜了個七七八八,當然,她選擇閉口,只是想起自己哭掉的一大缸的眼淚有種想殺人的衝動,好在她壓下了,至少他真的流血了,在白天,他的胸口處一大片的傷口,玻璃傷口,那個地方她是看見的,從他車被抬下來的他可是個血人,至少這些不假,只是事實沒有到死的邊沿。
她怎麼這麼笨呢?這兒有他的院長哥們,哦,即便沒有這一層,以他的手段,想讓醫生製造任何的假象應該都不難吧?
「怎麼了?」男人溫和的聲音響起,手也向她伸了出來,景落笑了一下,把手遞給了這個男人。她在心裡罵自己,景落,這樣不是更好嗎?難道你希望他真的是腦袋受傷?48小時醒不過來會死嗎?哦!當然不是,所以,她當個粗心老婆吧!
「嗯,的確可以取掉紗布了,龍正蕭配製的藥還真管用,如今傷口也只有一小條疤痕,這藥太神了,過會兒你讓龍正蕭再送我們兩瓶吧!」把手伸給傅翰墨,景落自覺的坑了龍正蕭,而在院長辦公室的男人突然打起了噴嚏來,他揉揉鼻子,是不是吸收到什麼過敏了,但他的園長室似乎一直都是這種乾淨清爽的味道,不曾有過什麼可以讓他過敏的東西啊!
突然的,他抬頭掃向他的休息室,那個女人應該醒了嗎?她是豬嗎?到現在都不醒?他似乎是忘記了他對一個女人折騰了多久了。
白初露醒來的時候,她眨巴了酸痛的眼睛,再是睜眼,眼睛裡是白茫茫的一片,哦,醫院的天花板還真是千篇一律,白得刺眼,這人一醒來看到它,會不會有人以為自己進了太平間?
「醒了?」突然一個聲音在她頭頂響起,她這才偏了頭,卻是看到一張俊逸的面孔,一個熟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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