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血趕忙走過去將劉謀攙扶了起來,便朝著木屋走了過去,斜著眼瞥了眼劉謀,看著劉謀被爆炸所傷的身體,一身烏漆嘛黑的模樣,心中不禁一陣憐憫。
攙扶到木屋之後,幽血將劉謀扔到木床上,拿起一個木桶便走出了木屋,留下劉謀一個人傻愣愣的躺在床上。
一直到現在,劉謀都沒有反應過來,那道強橫的劍氣,盡然突然爆炸,無論怎麼講,這根本就講不通,完全沒有理由的爆炸,任誰都不會反應過來。
躺在床上,一直回想著劍氣暗裔的事情,不知何時從嘴中蹦出倆字「秦風...」頓時靈光一閃,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拿起手邊的暗裔大聲呵斥道:「謝秦風破,你給我出來!」一邊喊著,一邊瘋狂的搖晃著暗裔。
良久,劍身之中才傳出來一道昏昏迷迷的聲音。
「小伙子,別搖了,剛才那場爆炸,我還沒緩過神呢!」秦風弱弱的說道。
「啊呸,你自己製造的劍氣,你自己卻還沒緩過神,你看看我的身體,都被炸成了什麼樣子,你還好意思說,我問你,剛才那個爆炸,到底是怎麼引起來的?」劉謀嚴聲質問道。
「那場爆炸?你記不記得,你揮了一次暗裔?」秦風無奈的說道。
劉謀聽了,仔細的想了想自己貌似真的揮舞了,但是這關爆炸有個屁的關係,於是劉謀嗔憤的喝到:「你這不廢話,在不揮死的就是我!」
秦風聽了,呵呵的笑了笑,「嗯,這就對了,就是你那道揮舞,又滋生出了一道劍氣,兩股劍氣相撞,發生強大的爆炸,所以,你被炸的不冤。」秦風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說道。
「我!!」頓時劉謀一陣無語,但是片刻之後,劉謀頓時就啞口失聲,因為當時自己情急之下不得不動用自身的真氣,附在暗裔身上,而那道劍氣也是因為自己注入真氣才發出的劍氣。
頓時劉謀一陣尷尬,裝作沒事人一樣吹著口哨,這下,輪到秦風不爽了,大聲呵斥道:「臭小子,沒事再敢這麼玩,我就讓你倒霉!趕快幫我找適合這把劍的主人,這就是你的目的!」
「知道了知道了。」劉謀一臉無奈的說道,隨後便一躍而起,朝著門口走了出去,右手握著暗裔,霸氣側漏的站在門口,胸口烏黑的皮膚,以及臉上也沾染了一點爆炸時的塵土,導致現在的劉謀就是一個小破孩,不過還好,褲子沒怎麼破,若不然真的就成了小破孩。
這時,幽血一臉急急忙忙的拎著一大桶的水朝著劉謀奔來,氣喘吁吁的模樣,臉色憋得通紅。
眯著眼睛望著幽血,釋放出一絲真氣,在感知到幽血身後並沒有人活著妖追他的時候,頓時鬆了一口氣,但是再一看幽血這幅腎虛的模樣,頓時劉謀心中一陣憤怒。
「水在哪打的?有半個地球遠嗎?」劉謀略帶嘲諷之意。
幽血聽了,沒好氣的說道:「你在說什麼啊,好心好意給你打過來說,你卻還這樣說我,媽的早知道不給你打水了。」隨後一把將手中的水桶仍在地上,幾滴潔白如甘露的水滴撒漏了出來,濺到了地上,但是卻沒有留下一點水的跡象。
「這水,你從哪裡打來的?為什麼這麼奇怪。」劉謀一臉好奇的問道,順手伸出手挖了一捧,撒到地上,瞬間水就好像蒸發了一樣,地面一點都沒濕。
「你先別管,總之你用不完,想幹什麼幹什麼。」幽血沒好氣的說道。
劉謀聽了,頓時一陣汗顏,心想,啥時候開始變的這么小氣了,說你幾句你就不喜歡聽了,還是說我嘴最近有些毒了?
轉念間這些想法便被劉謀拋在腦後,當劉謀打算輕而易舉的提起水桶時,卻忽然發現這水桶並不像他所想像的那樣輕,倒是有一些重量,但水桶的高度都沒有超過劉謀的小腿,頓時劉謀一陣納悶。
瞥了眼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焦黑,隨後便不想那麼多,拎回木屋之中便開始沖洗自己的身體,當水觸碰到身體的時候,頓時感覺到一股清亮之意,隱隱約約的還有一股洗刷靈魂的愜意。
弄完一切之後,劉謀身上的皮膚都變白了許多,站在門口對著幽血嘿嘿的笑了笑,隨後便拉著幽血修煉,至於那倒下的一大片的樹木,也讓劉謀很是頭疼,莫名的,感覺好像對不起國家,只能期盼著樹木能夠從新生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