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沈大小姐的血,為何和沈大人、王員外都能相融?」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呀?」
「不知道呀,這種事情還真是聞所未聞呀。」
「如今怕是只有一種解釋了,那就是沈大小姐是沈大人和王員外的孩子!」
「啊,那柳氏又是怎麼一回事?」
【噗~】
小傢伙很不厚道的笑了,還差點笑嗆。
【這位是誰家的小姐呀,腦洞真不是一般的大呀。】
【糖糖喜歡,糖糖好喜歡。】
【讓她做嫂嫂,讓她做嫂嫂。】
「兩個男人如何能生孩子?你瞎說什麼呢?」
「是呀,若是男人和男人都能生孩子了,這世道豈不是亂套了。」
那位貴女的話很快就被周圍的人否定了。
白如意本想讓沈念情和沈煜再驗一次血的。
可想到糖糖此前的心聲,她竟突然不想了。
思慮有三。
其一,她要讓沈煜繼續幫別的男人養孩子,這才是對沈煜最好的報復。
其二,她已經將懷疑的種子種在大家的心中了,種子一旦生根發芽,後果可比直接告訴大家真相會更可怕。
其三,把敵人放在眼前,才能對敵人的行動了如指掌,找准機會,一擊斃命。
想到此,白如意便想出聲解釋,告訴大家滴血驗親之法並不能信。
可她還未開口,沈念情便已經哭著走向了沈良謙。
沈良謙本想躲開她的,可見她一副可憐無助的模樣,心中竟然生出了滿滿的不忍。
「大哥哥,你是大家公認的天才少年,最是博學多才,你可以告訴念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念情明明是父親的女兒,明明是父親的女兒呀。」
看著如此無助的沈念情,沈良謙只覺心疼到不行。
他如之前那樣抬手揉了揉沈念情的頭,柔聲說道:「滴血驗親本就是無稽之談,驗親的結果也是不可信的。」
說完,他還看向周圍圍觀的賓客道:「我此前曾在一本書中看到過,說滴血驗親之法太容易被外物干擾,所以用這種方法驗出來的結果並不可信。」
「我相信,念情是我的妹妹,是父親的女兒。」
沈言青也本能的附和道:「大哥說的對,念情是我們的妹妹,永遠都是我們的妹妹。」
糖糖見沈良謙和沈言青如此維護沈念情,怒其不爭的搖了搖頭。
【舔狗,舔狗,倆舔狗。】
【方才那麼奮不顧身的去保護女主。】
【這會兒又這麼維護女主。】
【還真是跪著舔呀,沒救了,沒救了,兩個哥哥沒救了。】
【不想救了,不想救了。】
白如意:要不,還是再救一救吧......
沈良謙:竟然又被宿命給控制了。
這可惡的宿命,到底如何才能徹底掙脫呢?
沈言青:可念情看著真的很可憐呀......
周圍的議論聲也是一波高過一波。
「不可信?怎會不可信呢?」
「自古以來,大家不都是用這個方法來驗親的嗎?」
「你們說,這沈修撰不會是為了維護沈大小姐才故意這麼說的吧?」
「我覺得是這樣,畢竟大家都說,沈修撰可是極其寵愛這個妹妹的。」
「我看這沈大小姐,八成就是王員外的女兒。」
「這沈府的人還真是,竟把一個毫不相干的丫頭當成寶,還讓她坐了主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