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沖不知道哪裡惹到她了,只好哦了一聲,把疑惑壓在了心底。
任盈盈也覺得剛才語氣有些重了,連忙說道:「沖哥,我們快離開這裡吧。」
「可是宋公子他……」令狐沖正想說宋青書出手相救,自己卻拋下他逃跑,實乃不義,可是突然想起任盈盈剛才的警告,連忙住嘴不言,只是臉色卻不以為然,顯然並不願意獨自逃生。
「讓他們狗咬狗去吧。」任盈盈不願再看到宋青書的身影,拉起令狐沖便走。
令狐沖正色說道:「盈盈,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誰知道他還沒說完,任盈盈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你明明什麼都不知道就來責備我……」
令狐沖一下子就慌了:「盈盈,究竟出了什麼事情?」
「他輕薄過我。」任盈盈脫口而出,剛說出來就後悔了。
「什麼!」令狐沖目呲欲裂,一個男人在豁達在這方面都是小氣的,掙扎著站了起來,「我要去殺了他!」
任盈盈頓時慌了:「沖哥別去,我剛才是騙你的。」
令狐沖身形一頓,疑惑地看著她:「騙我的?」
見令狐沖反應這麼大,任盈盈哪敢對他說實話,連忙吞吞吐吐!地說道:「我只是見你一直不走,擔心留在這裡出什麼意外……」
令狐沖頓時哭笑不得:「盈盈,幹嘛用女兒家的名家來開玩笑,我和你走就是了。」令狐沖雖然注重江湖道義,但也不是不知變通的傻瓜,在戀人和一個陌生男人之間選擇,傻子都知道怎麼選。
聽令狐沖提到名節,任盈盈臉色一白,勉強地笑了笑:「我們走吧。」
看著兩人身形消失在遠處,歐陽鋒忍不住破口大罵:「人家都走了,你演戲給誰看啊!」
宋青書連忙收手,尷尬地笑了笑:「還是先生懂我。」
「要不是真有事要你幫忙,老夫才難得陪你胡鬧。」歐陽鋒沉著臉哼了一聲。
宋青書連忙拍著胸脯說道:「今日承了歐陽先生的情,只要先生一句話,水裡來火里去,宋某絕不皺一下眉頭。」
歐陽鋒表情似笑非笑:「希望到時候你還記得這句話。」
宋青書倒是一臉輕鬆:「歐陽先生說得哪裡話,你我聯手,天下之大盡可橫著趟了,我又怎麼會皺眉頭。」
歐陽鋒笑而不語,也不接話,岔開話題道:「你小子倒是本事,每次見面身邊都有不同女人,現在連日月神教聖姑也給搞上了。」
「這不還沒搞上麼?」宋青書略顯羞澀地笑了笑,歐陽鋒忍不住回以一個鄙視的白眼。
「對了,你怎麼突然想著要找令狐沖的麻煩?」宋青書神情一肅,好奇地問道。
「誰讓他要參加這次金蛇大會。」歐陽鋒淡淡一笑,仿佛述說著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宋青書微一錯愕就反應過來了,明天令狐沖的對手恰巧是楊過……
「你這是作弊!」宋青書鬱悶地說道。
「又沒規定不能這樣。」歐陽鋒理所當然地答道,「你不要忘了金蛇營舉辦這次大會的真正目的,比武尚在其次,最重要的就是選一個實力強大的領袖,有強大的勢力豈不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你這樣說倒也挺有道理的。」宋青書突然臉色一變,「你不會為了幫楊過把我也黑掉吧?」
歐陽鋒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你得先保證你進得了決賽。」
宋青書也笑了起來:「比起我來,我覺得你還是更關心一下楊過吧,他進決賽的概率可比我渺茫多了。」
歐陽鋒眉頭一皺,破天荒的沒有反駁,顯然也默認了這種說法:「那個叫阿青的少女的確很厲害。」
「這些年來歐陽先生不是自詡天下第一麼,怎麼也怕了那個小女娃?」宋青書戲謔地調笑道。
歐陽鋒冷哼了一聲:「你也不用激我,若是擂台比武,老夫的確不是那個少女的對手,可是生死相搏,鹿死誰手尚未可知。」語氣中很自然地散著狂傲之氣。
宋青書倒不懷疑歐陽鋒的話是假的,畢竟他的外號是「西毒」,用毒的名聲尚在武功之上,真要趁機暗算,阿青說不定沒見到他的面就已經身中劇毒了。
突然宋青書神色一凜,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