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頭一次這麼有人跟我說話。」凌茵正坐在凳子上看著眼前的電腦發著牢騷,「那個犯人真不爽,『和平之城』是存在的。」凌茵看著電腦中關於『和平之城』的消息,「那種地方真嚮往。」凌茵把腦袋搭在手上,腦袋斜到一邊,眨了眨眼睛,有些困意上頭。
「吱……」
門被拉開,從中擠進一個穿著獄警服的中年男人,「凌茵……原來是你,還以為我的辦公室進了賊呢。」中年男人笑著,走向凌茵,拿起桌子上的水,一飲而盡,「爸爸……你怎麼這樣,我怎麼可能是賊呢。」凌茵把凳子向後推了推,站起來拉起他爸爸的胳膊說道。
「乖女兒……你剛才在抱怨著什麼,我聽見犯人兩字,難道哪個犯人對你……!」凌茵爸爸(凌嘯)有著怒氣的說。
『真是的……憑我老爸的脾氣那個犯人得挨槍斃,哎……本小姐,今天心情好就放你一馬。』
凌茵這樣想著,便說道:「沒就是有個犯人,說根本不存在和平,平等沒有犯罪的世界,讓我有點生氣。」
「那些犯人怎麼會有什麼好想法,只有把槍指在他們腦勺,就是什麼都是對的。」凌嘯把腰間別的槍按在桌子上,「爸爸……你這思維該改改了。」凌茵撅著嘴巴說道。
『又是一個爛透的今天。』
我從自己的床上爬起,握在右手的匕首被我放了下去,又覺得不放心,塞進枕頭下去,「『音可兒』……」我小聲的嘟囔著,神情漸漸黯淡下去。
「咚咚……」
「進來吧。」凌嘯坐在椅子上揉著頭說道,「凌嘯獄長你看看這個犯人被打的樣子。」另一個獄警拿著攀虎鼻樑骨斷了,胳膊錯位的照片給凌嘯看。
「這……攀虎怎麼可能會被別人打傷,攀虎在這個監獄裡又是有些地位的。」凌嘯有點不相信,「老劉啊……今天又不是愚人節開什麼玩笑。」
「這是真的……你知道剛進入監獄兩三月那個被冠名的『惡魔』嗎,攀虎就是被他所打傷的。」老劉指著我的照片對著凌嘯說道。
「也就是殺死父母那個,怎麼可能呢,他看起來根本沒有任何威脅,進入監獄兩三個月基本被攀虎打傷很多次了,真是無稽之談,殺死父母就是『惡魔』,雖然監獄之中殺死父母的人很少,不過比他要兇狠的可是非常多,真好笑。」凌嘯瞄了一眼我的照片,仰頭大笑起來。
「這可能是你看見的現實……不過據我了解喬安曾經化名為『銀熾』進入過殺手集團,短時間便成為集團的骨力干將,他手下死人也得數百。」老劉已經驚恐的說著,「別說的那麼邪乎……他就是個殺死自己父母的逆子,然後害怕,自首了,就這麼簡單。」凌嘯拍著老劉的肩膀說著,「哪來的那麼多殺人狂魔,而且他要是殺人狂魔,哈哈……那我就可以統治整個罪惡之都。」
「放心吧……那個『惡魔』什麼也不是就是個膽小鬼知道不,還什麼殺手集團。」凌嘯大笑著。
「爸爸……你怎麼笑的這麼大聲。」凌茵從門揉著眼睛走了進來,「啊……劉叔。」凌茵晃晃的走向桌子,看見桌面上的照片立刻精神起來。
「凌嘯……你女兒長的真像你的妻子。」老劉說著。
「爸爸……這個犯人叫什麼。」凌茵把注意力集中在我的照片上,「這個啊……喬安。」凌嘯回答道,「我想見見這個犯人。」凌茵拿著照片端正的說道。
「凌茵……我希望你別和這個惡魔有任何關係。」老劉對著凌茵說道,「就是一個普通犯人能有什麼事?哼。」凌茵耍著脾氣說道,「對,女兒就是一個普通犯人能怎麼的,老劉帶她去看,順帶做個筆錄詢問下昨天打架事情。」凌嘯說著,把任務交給老劉。
「這……好吧。」老劉不可推辭,和凌茵走出凌嘯的辦公室,「等會……」老劉先自己求了點資料,「給,把這個先看看。」老劉把一張密密麻麻的紙遞給凌茵,「這是?」
「你想見的人……可能就是這麼危險。」老劉趴在窗台看著外面,「這種東西又何妨,我只是想告訴他『和平』的地方是存在的。」
「這樣啊…恩。」老劉點了點頭,把凌茵出獄警的辦公大樓。
在廁所之中,嘶喊聲漸漸傳出。
「小子……!是不是你
2.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