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袁恆也是一愣,根本沒有想到會這樣。
大批的學生跟在我的後面,都刻意的與我保持著距離,「咔咔……」後面雖然沒有追來的人,但步伐仍然顯得很亂躁。
每個樓層有兩段樓梯,二樓通至一樓的樓梯在這層樓的另一邊,「……停一下子。」我放慢了腳步,稍微探出頭去,二樓相較於三樓明顯人數更多,看管也更嚴。
而且還有多名黑衣男子把頭套著黑色塑膠袋的學生用槍逼進電梯,走廊立刻少了許多人的看管。
「……石峰這個想要過去有點難了。」我貼在牆壁上,小聲對石峰說道,「餵……先別過去……會死的。」我伸出手試圖攔住要走出這個樓梯拐角的位置。
後面一隻手拽著我的胳膊,把我強硬的拉直牆壁,「小子……剛才是你殺死那個黑衣男子的吧。」
那名學生還是走出來角落,「我不要和殺人……犯一起逃跑。」那個男生嫌棄的看了我一眼,便走向前面的教室。
「別……!」我都要喊了出來,「嘭……」剛剛推開這個教室的門,就吃了子彈的招呼。
『是……科瑞。』
學校里著名的混混,「餵……科瑞你想幹什麼!?放開喬安。」石峰把科瑞的胳膊從我身上挪開。
「石峰……我只是想為各位『同學』解開腦中的疑問……」科瑞看著我,要轉過身去看向後面的二,三十名學生。
「喬安……這麼冷靜的殺死了剛才擋路的男子,那麼也會那樣殺死我們吧,而且……我也看見他把匕首放在口中,舔去上面的鮮血……」
這些學生都用著怪異的目光看著我,而且嘟囔著什麼。
『我……錯了麼。』
我心中自己問道,很迷惑,我只是想帶著這些人逃出去而已……
「…科瑞…我錯了麼,如果不是我當時殺掉那個男人,多半是被壓迫回去。」我把頭斜向一邊說道。
「叭……」
科瑞扇了我的嘴巴子,「小子……別以為你殺人了就牛逼,在我面前,你仍然是個螞蟻,想要踩死你輕而易舉。」科瑞指著我說道。
「……你現在的眼神什麼意思,要殺了我奧,哈哈。」科瑞說道,「夠了……!科瑞你到底什麼意思!」石峰喊著,卻被科瑞的兩個跟班困住。
「……喬安,現在你去探路,走在第一位。」科瑞把我推出角落說道,「……」
『強者……和弱者。』
我摸索著腰間的匕首,猶豫的緩緩向前,心中有著要把科瑞殺死的怒火,又有一個聲音不斷告訴我,要拯救,而不是……怒火中燒。
我緩緩向前,『安全……』四處摸索觀察一遍之後對著科瑞做著手勢,示意這安全。
我便放開了手腳,快跑向通至一樓的樓梯,『貌似……二樓現在的暴徒很少。』我安樂道,卻發現一樓的聲音嘈雜。
「咚咚……」
有人從一樓樓梯走上來,我把後背靠近牆壁,「真特麼倒霉……!」男子把衝鋒鎗握在手中,叼著煙。
『肯定會和科瑞正面相撞,然後……正好,如果是剛才狀態,逃出去也不應該成為什麼問題。』
『但是……這樣也對了麼。』
我猶豫著,理智的拔出匕首,身體顫顫巍巍的朝著這個男子走去,「……」我儘量不出聲。
「!」
匕首朝著男子刺去,卻絲沒有那時的感覺,匕首明明已經對準頭部,卻沒有刺中,「叭……」
男子轉過身來,腳踢在我的肚子上,「…噗。」喉嚨感覺咸和鏽味,血紅色的液體從我的嘴角滴下,『是血……』
全是宛如骨頭折了般疼痛,「小子……你就是殺死我同伴的人吧。」他低下頭問道。
「不過也就如此吧。」他把槍指向我的頭,『不想死……不想……死。』我雙眼緊緊瞪著漆黑的槍口。
『會死……會死。』
「嘭……」
子彈刮著我的臉,打向地面,匕首撞在槍身,把子彈的方向微微改變,「噗……」
匕首立刻刺向這個男子的咽喉,「叭……」男子雙臂緊夾我的手腕,強硬的把匕首從我手中掉落。
12.這樣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