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樓回來的時候,明鏡一個人坐在客廳,見到他立刻起身問道:"怎麼樣?"
"撿回了一條命。"明樓慶幸。
"那就好,那就好。"明鏡重新坐下,有些期望得看著明樓,"那訂婚……"
"他們家反悔了。"
明鏡的雙眼一下黯淡了,也是,總歸是命重要,可是這樣又有哪家願意把孩子嫁到明家來呢。
"大姐,你好好休息吧。"看著明鏡有些失魂落魄的樣子,明樓勸道:"不如去香港散散心。"
明樓攙扶著明鏡把她送回了房間。
"大姐沒事吧?"
剛關上門就聽見明台的聲音,臉上沒有驚慌害怕反而隱隱有些興奮:"雖然曼春姐事做得不對,可是看起來真的好威風。"
這也許是槍對於男人天然的吸引力。
不過明樓並不想再填進去一個弟弟,於是他拍了下明台的後腦:"好好看書,別惦記旁門左道的事情。期末考試不及格,家法伺候,大姐求情也沒用!"
明台想說些什麼,張張嘴,被明樓一眼瞪了回去,只能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回自己房間。
明樓也沒想到汪曼春行事如此狠辣,阿誠不在,滿腹心事不知向何人訴說。乾脆去站點抓了王成棟出來。
巴黎擊斃煙缸王成棟也算有功,目前正等著升遷,聽說明家的喜事來湊個熱鬧。
看著明樓不說話一個勁的給自己灌酒,王成棟笑了笑道:"這是怎麼了?和酒有仇也不是這麼個喝法?"
"怎麼了?"明樓自嘲一笑,斜睨了王成棟一眼,"攤上這麼一個女人還不能讓我喝兩杯。"
"明……"王成棟習慣性要喊他化名,被明樓看了一眼,乾脆道"明大少爺,不就是不結婚麼,何至於?"
"換你你試試。"
"說真的,我王天風還真挺欣賞這個女子的。"說著一隻手搭上明樓的肩膀,另一隻手把玩著酒杯。
"王天風?果然是個瘋子!要不要去追那個女瘋子?"明樓呵呵笑道,喝了酒他也不想往常那樣穩重。
"我對另一個女人更感興趣。"
"另一個?"
"一個對自己對別人都夠狠的女人。"
"誰?"
"不知道。"
"不知道?"
"一看你就沒看前兩天的報紙。有個金盆洗手的江湖草莽娶了個交際花,新婚當夜,新娘不翼而飛,新郎死在床上,慘不忍睹。有好事者給那新娘娶了個外號,你猜。"
"瘋子?"
"黑寡婦。"
"想去抓她?"
"不,有青幫的人給她善後,犯不著。何況死的也是惡人,我也想看看她能做到哪一步。"
"不是金盆洗手了麼?"
王天風不屑一笑:"有的路踏上了就回不了頭。"
扯了一晚上的女人,明樓連最後怎麼睡過去的都不知道,醒來的時候又只剩下自己一人。
明樓的皮夾躺在桌子上,拿過來一看,現金全都不翼而飛,不用想也知道是誰拿的。明樓也只能是咒罵兩句,捶了捶疼得要命的頭,自個回家找阿司匹林去了。
不過女人給明樓帶來的麻煩還沒有停止,兩個月後他接到了林琛的電話。
"林小姐,稀客呀。"
電話那端沉默不語,良久傳來一句,"放假了。"
明樓怔了片刻才反應過來,這是明誠往年去德國的時間。
"林小姐……"
林琛幽幽開口:"加入你們,真的能讓我見到明誠麼?"
明樓覺得自己頭疼得更厲害了,揉著太陽穴道:"該不會你加入就是為了阿誠吧?"
電話那段沒有回應,顯然是默認了。
"不是,你這……"明樓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為了愛情加入□□,這女人的腦袋都是怎麼想的,這要是阿誠知道了,哪怕自己是大哥心裡也會有芥蒂啊。
"林小姐……"
"大哥!"這是林琛第一這麼叫明樓,聲音隱隱帶著哀求,"你告訴我行或者不行?"
哪怕知道明誠平安,可是沒有盡頭的等待讓林琛的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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