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桓一個人,孟寧左右看了看,捂緊口罩,走過去壓低聲音問:「你是怎麼認出我的。」
「一眼就看出來了啊。」上官桓滿身酒氣,一看就是喝多了,說話也不著調,說:「嫂子,你真來查崗?捂得這麼嚴實。」
孟寧:「」
嚴實還被認出來了。
上官桓熟悉孟寧,就算是戴著口罩,還是能一眼認出,就是靠直覺。
孟寧自然不會說自己來查當年的事,搪塞道:「是啊,來查崗,傅廷修今天沒在啊。」
她這話就是玩笑,順著上官桓的話說的。
上官桓喝了不少酒,他是被朋友約來的,都已經喝了上半場了,來瑪歌喝下半場。
「嫂子,自從傅廷修結婚後,那可老實了,這點你放心。」上官桓誇張地說:「他現在身邊三米之內,不會有一個異性。」
孟寧笑道:「你們男人都是相互打掩護的。」
上官桓的朋友們來催他了。
孟寧支走上官桓:「你去玩吧,我有事先走了。」
上官桓對朋友說:「你們先去,我跟我嫂子聊會兒。」
孟寧無奈:「」
果真是喝多了。
上官桓把朋友叫走,又對孟寧說:「嫂子,我很好奇,你怎麼把傅廷修拿下的,讓他這麼死心塌地,現在叫他喝酒,不是說回家陪老婆就是陪娃,酒局上少了他,酒都喝著沒意思了。」
孟寧說:「這是怪我管的嚴嘍?」
「不不不。」上官桓擺手,哪敢怪啊,說:「嫂子你誤會了,我就是好奇問問,我是真佩服嫂子,我跟傅廷修認識了那麼多年,他潔身自好,就我知道的,他也就兩個女人,一個是嫂子,一個是幾年前的露水情緣。」
孟寧還是第一次聽傅廷修的八卦,問:「說說,傅廷修之前還有過誰?長得怎麼樣?漂不漂亮?」
她沒有吃醋,真的就是好奇。
反正傅廷修在認識她之後潔身自好就行了,之前有過什麼,她也無權計較。
女人都有勝負欲,聽到自己老公還有前任,比比誰漂亮,那是本能。
喝多了的上官桓,說話也不過腦子,順口就調侃傅廷修:「還漂亮呢?連對方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嫂子,我跟你說,大概是七八年前吧,我們把傅廷修給灌醉了,就想看他到底是真正經還是假正經,你猜怎麼著?」
「怎麼著?」孟寧好奇追問。
「傅廷修連睡了誰都不知道。」上官桓一邊笑,一邊說:「不過那夜肯定很瘋狂,我找到他時,那脖子上的抓痕,明顯得很。」
「沒想到傅廷修還有這樣風流的一夜。」孟寧若有所思:「那後來呢?傅廷修沒跟那個女的再聯繫了?」
「沒有。」上官桓搖頭保證:「嫂子,這個我可以給你打包票,絕對沒有,傅廷修他連人家長什麼樣子,住哪裡,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玩一夜情?」孟寧心想著,傅廷修竟然真有這麼一段。
這時,喝多的上官桓口無遮攔的又說:「年輕時候玩玩,很正常嘛,我估摸著,那個女的應該就是這個會所的小姐什麼的,或者被哪個女人給撿了去,也有可能是某個暗戀傅廷修的,趁虛而入,偷種什麼的,我以前還調侃過傅廷修,別到時候有女人帶著孩子找上門呢。」
「這個會所?」孟寧心裡咯噔一下:「傅廷修的一夜情,是在這裡?」
上官桓不假思索:「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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