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紛點頭應和。
其中一名心腹低聲詢問道:「這些傢伙都是賭場的用心棒,平常的時候也幹些夜盜的買賣,館主殿下清剿盜賊後紛紛改行當了用心棒,聽說手上見過不少血,等一會幹起來是否能夠用刀!」顯然他是怕見血,畢竟能夠在鶴首町內開設如此大規模的賭場,背後定然有伊達家的人做主,搞不好背後的大老闆出面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那就得不償失了。
上野太郎眼睛微微眯起,眉頭一皺,看到對方人數上占優,可是他號稱伊達家步戰第一也不是浪得虛名的,知曉如果不用刀槍的話,如果是片山父子的話或許還有一戰之力,可是他可不行,一想到剛剛對方的執意推脫,顯然是想給三村家餘黨拖延逃跑的時間,雖然他不怕對方從後門逃走,四面八方都已經埋伏了人,可是如果到最後抓獲三村家餘黨的功勞被外面的人獲得,他又是一場白忙心中如何服氣,心念至此,低聲回道:「這幫人要是敢反抗,咱們就給他們按個三村家餘黨的罪名的,當場放倒幾個,保證剩下的人不敢動彈,還有那個領頭的傢伙一定要捕獲住了,他應該知道一些三村家餘黨的事情,以後好生拷問出來也是一件功勞。」說著嘿嘿一笑。
身後眾人紛紛拔出太刀,目光冰冷,嘴角微微翹起,那主事的本以為上野太郎等人交頭接耳的怕了幕後的那位想要找一個台階下下,心裡剛剛放鬆警惕,剛要說幾句場面話好互相下一個台階了解此事,卻看到為首的那個絡腮鬍須男微微一笑忽然向後退去,原本站在他身後的七八個陌生男人卻邁步朝著自己這邊走了過來,手中早已經拔出了太刀,顯然是不想善了。
主事的也是浪人出身,當然知曉對方這個模樣到底是何用意,臉色急變,腳下向後退去,他看到了對方眼角露出來的凶光,知道對方顯然是已經做好了幹仗的準備,猛然說道:「混帳東西,當我們賭場是好訛詐的嘛?大家給我上,打殺了,老闆有賞,受傷了老闆撫恤。」說著卻是急匆匆向著後面退去,還對著站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大麻子喊道:「麻四,快去報告給二老板,有人在賭場鬧事。」
上野太郎顯然沒有想到主事的竟然承擔了下來,後來又想想對方是三村家的餘黨便瞭然了,困獸猶鬥的事情是幹得出來的,他大喝一聲:「伊達家辦事,無關人等退開,你們這些三村家餘黨,還不快快束手就擒,殺!」一步踏上,然後迅速拔刀,毫不猶豫的斬斷了一名衝上來的用心棒的手腕,這變化是如此的迅速,不但其他人沒有人反應過來,就是那主事的也沒有想到竟然會用三村家餘黨如此卑劣的藉口來打殺他們。
然後,上野太郎沒有停止步伐,又是一步踏出,斜斜的一揮手中的太刀,站在主事的右側的用心棒嗷的一聲握住手腕,一大蓬鮮血就隨著那人的慘叫聲從手腕處噴濺出來,又是一條手腕落在了地方,手腕上的手指還在抖動著沒有徹底失去活力,這噴濺的鮮血,不但使身旁的主事的身上染紅了一大片,甚至噴濺到了上野太郎的臉上。
上野太郎的誣陷還沒有完全讓人理解,賭場一方就接連有兩名能手失去了手腕落得個殘疾的下場,嗷嗷亂叫的慘叫聲使得其他人全都被鎮住了不敢上前,全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停止了衝上前去的腳步,他們看見上野太郎的刀已經落在了那主事人的脖頸之上,只要上野太郎稍稍抖動一下,主事人的脖頸就會劃開一道口子,刀上滴下的嫣紅的鮮血滴落在了脖頸之上,使得那主事的不敢動彈一下,生怕落得個身首異處的下場,臉上的表情比哭還要難看三分。
一瞬間震懾住了整個賭場,上野太郎揮手說道:「無關人等退出賭場!」說著揮了揮手,讓開了通道,一些無關緊要的人紛紛向著門外跑去,生怕惹惱了上野太郎,只是他們不清楚的是門內只有七八名凶神惡煞,門外才是天羅地網。
片刻時間後,賭場內只剩下了不足三十餘人的樣子,分成了兩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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