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壓制了眾人。原本已經隱居的竺雲惠心,受到了來自毛利家年輕一代的極大責難,甚至被冠以妖僧的惡名。」
對於竺雲惠心突然倒戈一事,政衡心有芥蒂,卻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對著宮原正重說道:「這樣吧!如果他願意入仕伊達家,便用一千石來聘用他吧。」
宮原正重思量了一下,問道:「主公,是否見他一面?」
政衡先是點了點頭,沉思了片刻,又搖了搖頭,說道:「嗯,與橋本正光一同吧。」
野山益朝見得三言兩語之間敲定了與一向宗交涉的人選,他對於竺雲惠心這個人說不上多麼的敵視,只是聽得竺雲惠心輕易的倒戈還是有點不可思議,低聲說道:「主公,臣聽聞竺雲惠心禪師是為毛利隆元剃度的禪師,與毛利隆元的私人關係極好,他出任毛利家的外交僧也是受了毛利隆元的邀請。」
野山益朝話中的意思相當的明白,竺雲惠心和毛利隆元關係莫逆,毛利隆元可是死在伊達家之手,一個禪僧背負背主求榮的罵名實屬難以理解,怕是其中有很大的蹊蹺。
政衡笑了一笑,看了一眼疑惑的眾人,緩緩的說道:「每一個人都有他的用處,真心還是假意,只要把握一個度,便可無往而不利。竺雲惠心禪師,難以確定他的來意前,給予一些不傷大雅的任務。」
突然停頓了一下,政衡想到了什麼,不禁說道:「武田信重之子不是逃入了沼田莊嘛,讓宮澤平八送來鶴首城,就讓他們師徒再結良緣好了。」
重任齊聲說道:「主公英明。」
不管竺雲惠心是否居心不良,武田信重之子,也就是舊時空的安國寺惠瓊顯然不會再像舊時空那般成為毛利家的外交僧,最後落得一個六條河畔身死族消的下場,他現如今由於小早川隆景(毛利隆景)的襲擊,對於小早川隆景這位舊時空的好基友可謂是深惡痛絕。如果竺雲惠心真心實意投向伊達家還好說,虛情假意的話,怕是難以再結師徒良緣了。
此計可謂是妙計,伊達家中對於如何處置安國寺惠瓊一事一直難以確定,確切的說是政衡對於安國寺惠瓊的想法多得意於前世暗榮的遊戲,對於這個外交僧說不上什麼好感。
諸臣離去,赤木高雄應命留下,向著政衡施了一禮,隨後小心恭敬的說道:「小西立佐已經來到了城下!」
政衡慢慢的點了點頭,問道:「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都查清楚了嗎?」
赤木高雄跪在下方,聲音恭敬異常的說道:「回主公,都查清楚了!小西屋乃是堺港的商人勢力,已經傳了三代,乃是遠近聞名的藥材商人,現任家主小西行正,是一個五十三歲的商人,目前是堺港最大藥商。小西立佐,幼名彌十郎,是小西行正的次子,原本跟隨父親在堺港經營藥草生意,後來被委派至播磨姬路與播磨守護赤松晴政進行貿易。小西立佐一邊與播磨守護赤松晴政進行貿易,同時將商屋開進了備前國內,由於他物美價廉,與宇喜多直家交情頗深,通過宇喜多直家很快在備前國內打開了局面。」
政衡聽得與宇喜多直家關係頗深的時候方才恍然大悟道:「哦,原來是他?小西隆佐,小西行長的父親,原來現在他還叫做小西立佐。」再次說道:「小西立佐倒是好魄力,竟然用三千五百貫錢作為矢錢,這怕是他個人的全部流動資金了吧。」
赤木高雄回答道:「是的,主公,小西屋現任家主小西行正已經五十三歲,已經感到力不從心,便讓幾個兒子前往各個分店,依照他們的成績,來決定誰才是小西屋下一任家主之位。原本小西立佐先與赤松晴政,後與浦上宗景進行貿易,成為了他們的御用商人,有很大的希望成為小西屋下一任的家主。至少天有不測風雲,浦上宗景敗死,赤松晴政大傷元氣,小西立佐投入在他們身上的投資全部打了水漂,一下子失去了他的所有優勢。為了挽回劣勢,他不僅掏出了所有的流動資金,還變賣了一些產業。」
政衡冷冷的笑了一笑,沉聲說道:「原來是我害的他啊!今天先接觸一下吧!」
赤木高雄對著政衡施了一禮道:「是,主公,臣下親自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