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兩位兄長全都死了,那一段段時間他自暴自棄,整個人頹廢的像一條無家的野狗,或許野狗還比他強。●⌒,.在那個時候,他遇到了一些志同道合的人們,這些人俱都是伊達政衡崛起中的失敗者。
他們不甘心離開他們經營了數十上百年的土地,他們選擇留了下來,繼續在這一片已經不再是他們橫行的土地上如同老鼠一般的存在著。這些人由於生活的不易變得偏激,每日相當餓都是如何除掉政衡這個讓他們無地可以居住的男子,他們認為是政衡奪取了他們的一切,或許他們理解是對的,可是戰國亂世,不是你奪取他的一切,就是他奪取你的一切,常理而已。
宇喜多春家或是為了激勵自己,或許是為了紀念他的兄長們,或許還有別的其他意味,他將自己的名字取名為春家。他在那些激進分子的教唆之下,完成了了數起殺害足輕的行動,漸漸的擁有了一名職業殺手的素質,是他還是太年輕了,也太衝動了,在數個激進分子的說動下他做出了刺殺賴綱的決定。這些激進分子本身俱都是膽小鬼,否則也不會教唆別人出動,而自己躲藏在暗中瑟瑟發抖甘願做一個膽小鬼。
那些激進分子仔細制定了細制定了行動的計劃,預計了各種各樣的可能出現的情況。還帶著他幾次前往護國神社進行實地觀察,當然都是秘密進來的,護國神社只是為了防備普通人而設立的護欄還是有不少漏洞的。
這幾日來,,時間離得越來越近,他開始變得緊張起來,心中出現了一種隱隱的厭惡感。本以為經過幾次行動,自己的意志早已經堅定無比,怯懦已經與自己無緣,可是他仍然在不知不覺當中頹廢憔悴了下來。
看著一邊嚴肅討論著的眾人,他感到萬分茫然。
「到了。前面是拜殿。」
與他一起前來刺殺做掩護的是一名落魄的武士,出身安藝國的他,自從伊達家入侵安藝國之後失去了一切,成為了一個無地的浪人。由於出身的緣故還無法在伊達領內任何人處出仕。
行事變得激進,此次行動也是他提出來的。
宇喜多春家勝望了望前面黑壓壓的人群,深深吸了一口氣,便要往前面湊去。
安藝浪人低聲對他說道:「沉住氣!現在還不是時候,等所有人開始參拜時你就過去守在路邊。記住。機會只有一瞬間,那就是在他路過的你的時候。一旦錯過就全完了!明白嗎?」
宇喜多春家低聲回道:「明白,不過你等一會也要出來,不然我很難出去!」
安藝浪人虔誠的回道:「當然,佛祖會保佑我們的,是時候了,快去!」這話連他自個都不相信,顯然宇喜多春家在他眼中不過是一個可惜犧牲掉的棋子,輕輕推了他一把之後他自己則隱沒在了人群中,慢慢向著人群外離開。他知道一旦開始行動必然會引起騷動,他有可能會被發現,現在離開才是正理。
宇喜多春家他向拜殿方向望了一眼,正看到參拜者們鞠躬時候的情形,舔了舔舌頭,他開始緩步向著那裡移動。才走出不遠,他突然發現前面的路被一個身穿黑色緊身風衣的人擋住了。他猶豫了一下,正在想著是否換一個方向接近時,前面的人回過頭來,冷冷望了他一眼。
一瞬間。他覺得自己的身體仿佛凝固了一般的冰冷。他知道,那是經歷了無數次殺伐後的眼神。下一個動作讓他感到了一切已經離他而去,對方只是移動了一下步,就讓他移動的方向如同出現了一道巨大的牆壁無法前進。
他知道已經完了。只能夠期望他的同伴能夠出手製造混亂,或許他還有機會逃離這個地方,只是那個他所期待的人早已經逃之夭夭。眼前的男子只是是作了一個很小的動作,他的力量就緩緩的從他的身上消失。
沒有過去多久,或許只是一瞬間的事情,石松文吾再一次出現在了人群當中。搜索著宇喜多春家的同伴,他可不相信這件事情僅僅是宇喜多春家的個人行為,在他的背後定然還有組織。
宇喜多春家卻沒有再次出現,他去了該去的地方接受暗部的非人刑訊。遠遠的,安藝浪人望著宇喜多春家消息的地方,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一次機會,當然他不會傻到真去作刺殺的行動,他現在最大的期望就是儘快離開這裡,然後躲藏進山中,躲避政衡的追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