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至此手上的動手緩慢停止,佐紀臉上紅暈未減,低聲說道:「石川館殿冰涼重組聽聞還和鹽飽水軍以及村上水軍都有聯繫販賣京都特產,如果是早早與他聯繫或許能夠得到千八百石糙米,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佐紀立刻擺正了自己的位置,要得到政衡寵幸,以色示人是無法長久的。政衡年輕以後必然會有各式各樣的貌美女子蜂擁而至,她一個寡婦又有不吉歷史如何能夠比得過她們,自己的歲數又比政衡大了6、7歲,過得幾年人老色衰要得到時時照拂只有讓自己成為政衡的賢內助私底下的幫手。
政衡聽了佐紀的提議心中也頗為心動,糙米誰不是使勁儲備,就算是政衡已經七七八八擁有了4700石糙米,他還是一點也不滿足,不過他年內確實不想再儲備過多的糙米。再過一月梅雨季節就要來臨,一旦梅雨季到來糙米儲備問題也要提上議程,遭了雨淋發霉,糙米無法儲備長久實在是得不償失。
佐紀見政衡搖頭皺眉不語,又說道:「伊達殿下,如果是家中糧食充足的話,不如直接松舒心過去可以不計報酬的送還智姬,附帶條件就是借著他們的手和鹽飽水軍以及村上水軍聯繫上購買各種來自京都的特產。」
政衡聽到這裡眼前一亮,是啊,伊達家很快就要招募更多的足輕,這兵器、足具雖然繳獲不少可是式樣雜亂,破碎不少需要重新購置,領地內雖然也有鐵匠客數量少技藝不足難以勝任,這不正是送來了及時雨嗎?石蟹山城的數千貫錢也有了用武之地。
想到這裡,政衡手上的動作加大了起來,低聲笑道:「佐紀,此事你列個章程出來,先去見誰如何回話以及石川氏一族內的各人關係。」
心中舒暢了心情就好了起來,佐紀頓時微微一笑,撐起身子,赤果果的跪伏在政衡面前,拉起襠部板甲,伸手攏了攏額前的秀髮就螓首埋了下來含允了起來。
心情好了,又無甚要事,兩人便在白天歡愉了一番,政衡的動手也舒緩了許多。
舒暢之後,政衡拿著一張氣味獨特的白紙走出偏殿,留下早已經癱瘓的佐紀。這獨特味道唯有知曉男女情愛之事的人才能夠明白,白紙上秀麗的漢書小楷說明了書寫紙人文學修養頗高。
看得這一手好字,政衡更是心喜,腳步也情況了許多。走到了側殿後院,這裡本是供奉著藥師琉璃光如來佛像以及日光菩薩、月光菩薩的殿堂,只是德重寺枯澄十餘年前開始做那惡僧便信奉了那宣揚「惡機往生論」的一向宗後便將勸人向善的菩薩佛像全部扔進了高梁川中區了,成了德重寺枯澄、惠川父子等人妻妾們居住的地方。
寺破後擇其年輕冒昧的賞賜給了諸將,年老色衰的放她們出寺自生自滅,現在成為了安置那34名女童的居所。
宮原丹波守正令十幾名年輕女子燒制泡飯以作午餐使用,這些年輕女子大多走路蹣跚,甚是辛苦,顯然昨夜沒少受征伐。
眼見得政衡到來,宮原丹波守一臉心滿意足的笑容笑呵呵的小跑了過來,這小老頭昨夜想來必定是心滿意足了,回稟道:「殿下,按您的吩咐,已經對那些孩童具體詢問了一遍,雖然受驚不少,不過多是一些武家子女表現的大部分還算鎮定,驚嚇倒是嚇得不輕,素質都不錯,打扮一番後過幾年都能夠出落得亭亭玉立貌美如花。」
政衡皺了皺眉頭問道:「除了那幸山城的智姬外其他的身份證明了嘛?」
宮原丹波守輕輕嘆息了一聲說道:「雖然說那德重寺枯澄父子招供說是來自四國阿州的,顯然他們也是被欺騙了,不然七八年來拐賣了數千孩童,四國怕是要鬧翻天了。
可是到現在還是沒有任何動靜,不過他們大部分已經被轉賣了好幾次了,能夠說出父母姓氏以及住址的政不多,可是大部分都是村莊和城堡的名稱,無從查起。
只有三人可以確定身份,幸山城的智姬,還有就來自長門的相良家的靜子,以及一個來自土佐長宗我部家的真希。」
政衡沒有想到打破一起特大拐賣兒童的案件竟然引起如此多的高門厚族出來,幸山城的智姬不用多說前文已經述說過了。
僅僅長門的相良家就是不得了的家族,就這個家族出了一個文治武功忠誠無雙的豪傑之士相良武任看不慣陶隆房的囂張跋扈屢次在大內義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