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揚想不明白啊,弗萊怎麼就混上了飛機躲進了廁所,而且他這會兒也顧不上細想,只剩下驚愕了。 .
「你給我出來,出來!」
「我不出去,我就不出去!」
「快出來!」
「就不!」
無意義的對話持續了幾遍後,李金方不耐煩了,他伸手敲了敲廁所門,沒好氣的道:「出來吧,躲裡面有什麼用,飛機能返航的,白痴,我們才剛剛起飛沒多久。」
廁所裡面沒聲兒了,稍等了片刻後,弗萊垂頭喪氣的打開了廁所門,在裡面一臉頹然的道:「我以為至少能到降落之後才被發現呢,我出來了,先說好不許生氣啊。」
氣急敗壞的高揚一把扭住了弗萊的脖子,將弗萊從廁所裡面給拽出來之後,怒道:「你怎麼混上來的!誰給你泄密了,說!」
「我監視你們了。」
「監視?」
「昨天下了飛機我早看出來不對勁了,然後我就悄悄盯著你家,果然,你們一個個全都跑頭兒家裡去了,就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又不傻,不用猜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於是,於是我就來了。」
「你怎麼知道是這個機場的!又怎麼知道是這架飛機的!」
弗萊一臉無奈的道:「頭兒,你真把我當傻子啊,我們只要帶武器出發那次不是這個機場,飛機,這機場就這一架飛機,我還能上錯?西蒙在哪裡等著呢,我只說是帶著東西先來了,你們隨後馬上就到,他還能不讓我上。」
高揚愣住了,而就在他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的時候,弗萊喘了口氣,道:「不過在你們之前到機場,躲起來等你們的主意是托米幫我出的,我本來想去質問你為什麼把我排除在外呢。」
「什麼?托米給你出的主意?」
「對啊,我把你們要出動的消息告訴托米了,他建議我這麼做的。」
高揚怒道:「混蛋,誰讓你告訴他了!」
「我還生氣呢,憑什麼不讓我去,使我們兩個被排除在外了好不好,既然我很生氣,那托米當然也會生氣,而我當然也會告訴他,這有什麼難以理解的。」
高揚瞠目結舌的道:「托米也知道了,混蛋!他才剛結婚你不知道嗎?」
弗萊理直氣壯的道:「剛結婚怎麼了?怎麼了?我剛結婚的時候不也緊接著就去打仗了嗎?結婚算什麼理由?這麼重大的行動,剛結婚又怎麼了,你因為他結婚就把他排除在行動之外,你這是什麼邏輯?」
高揚被反問住了,他愣了一會兒後,卻發現自己滿腔的怒火竟然不知道該怎麼發才好。
「法克,我們返航,你給我……」
「停!停!你就是讓我回家別跟著了吧?說這些有用嗎?有意義嗎?沒意義的話你說來幹什麼?累不累啊,你把我扔下飛機,沒關係啊,我自己又不是沒長腿,不就是去巴格達嘛,隨便一套西蒙的話也知道了。」
高揚發現他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因為弗萊說的有道理,他現在說什麼都沒用啊。
說的不管用就打,高揚立刻舉起了手來,而弗萊卻是滿不在乎的道:「你想打就打吧,讓你出出氣也好,反正你阻止不了我,而且與其把我趕回去浪費大家和我的時間,還不如就這麼算了呢,省省力氣吧,頭兒,你不要對我說教了,浪費大家的時間嘛,再起了爭執又吵又鬧又打的,破壞心情又浪費口水,何必嘛。」
「你……,我……,靠!」
高揚氣急敗壞,而弗萊卻還是滿不在乎的道:「我告訴托米要去巴格達,他已經在找飛機了,他離得近,說不定比我們還先到呢。」
沒辦法了,真是沒辦法了,弗萊歲數小卻已經混成了人精,畢竟這麼幾年過去了,他要還是當初那個懵懂少年的話,那也太不長進了。
說什麼也沒用,高揚不得不接受了這個現實,但這口氣憋在他心裡卻是難受,憋屈啊。
高揚覺得自己很丟臉,很失敗,除了打斷弗萊的腿,他想來想去卻無法找到任何可以阻止弗萊的辦法。
伸手打開了另一扇廁所的門,高揚對著李金方很嚴肅的道:「給我教訓教訓這小子,要讓他很疼,很痛,非常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