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兼職干回老本行,感覺就是不一樣。
比起做生意時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打起來的高揚感覺整個人都是輕快的,而且還讓他有種可算有正經事兒可乾的感覺。
端起了槍,把視野集中在瞄準鏡之內那片小小的天地時,高揚整個人都是放鬆的,頗有種一槍在手,天下我有的氣概。
高揚已經迫不及待的想開槍了,可惜他卻沒機會開槍,因為他根本沒發現有對手可打。
到了烏克蘭,好像遇到的人一下子都升級了,變得會打仗了,原來高揚已經習慣的那種情況,在這裡完全沒有出現。
一打起來人就像沒頭蒼蠅一樣亂跑,跑來跑去,然後站住抱著一把槍朝天上胡亂掃射,高揚碰到這種給他送人頭的目標打起來不要太輕鬆,就算距離遠,命中率也是高的嚇人,而在這裡呢,好不容易看到幾個身影吧,人家還都是以戰術動作來跑s形路線,用戰術動作進行移動也就罷了,還都是一閃即逝,絕不把自己暴露超過兩秒鐘的時間。
兩秒鐘的時間,一千來米的距離,子彈還沒飛過去呢人已經沒影了,遇到這樣的對手高揚也懶得開槍了,反正開槍也沒什麼用。
終於,詹森的無人機飛到了鐵橋上面,可是操縱著無人機看了看之後,詹森隨即就大聲道:「頭兒,橋上沒有人。」
「橋下,看看橋下面。」
「唔,頭兒,橋下也沒有人。」
道路很直。高揚他們所在的位置能監控整個鐵橋,而高揚沒有看到有人順著鐵橋離開,也沒看到有人順著過來,也就是說,伏擊的人在橋上做了幾個戰術動作。活動了一下之後就離開了,而他都不知道敵人是怎麼離開的。
一擊不中,立刻遠遁,這是高手風範啊,而且最關鍵的是,敵人還真的就能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消失的無影無蹤。而撒旦一群人盯著都沒看到敵人是怎麼離開的。
沒往前也沒往後,也沒有上天,那就只能是下水了,這一點還是很容易判斷出來的,當時讓高揚深深為之警惕的是。在橋上伏擊的人是怎麼在短短五分鐘之內撤個精光,這個可不容易。
「橋下還有船嗎?」
「沒有,沒有任何痕跡。」
「用無人機搜索任何敵人遺留物品,尤其是看看橋上有沒有炸彈,還有橋下面。」
「頭兒,無人機最多能做到平視,無法仰視,我可以讓無人機飛到橋面之下。但無法觀察橋面下有沒有炸彈。」
和詹森簡短的對答之後,高揚沉聲道:「你先觀察一下,待會兒給我回報。」
說完後。高揚看向了安德烈,一臉陰沉的道:「夥計,想要你命的這些人不簡單,我認為他們不是雷布羅夫可以指揮的部隊。」
安德烈舔了舔嘴唇,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沾得得土和草屑後。沉聲道:「簡單,問問雷布羅夫就知道他們是什麼人了。」
高揚很是詫異的道:「我認為。既然你在這裡遇襲,那就不僅僅是雷布羅夫出賣你的問題了。他很可能已經和敵人聯手,如果你不死,他就得死,在這種情況下,你還要去問雷布羅夫?」
安德烈一臉兇狠的道:「沒錯,我要問問他哪來的膽子敢對我下手,你不用擔心太多,有時候,人寧可自己死也不會連累自己在乎的人,如果雷布羅夫不想全家死絕,那他很快就會出現在我們面前。」
說完後,安德烈極是自信的道:「公羊,你是打算跟我返回去問問雷布羅夫,還是讓雷布羅夫來這裡。」
高揚沒安德烈那麼自信,他認為人在被逼急了的時候,什麼事都有可能做出來,腦子一熱,辦出什麼事來都很正常,就算事後全家死光光的時候再後悔,那也是事後的問題了。
「還是讓雷布羅夫來這裡好了,如果你能做到的話。」
安德烈捏了捏自己的鬍子,拿出了一個電話,等著稍過了片刻之後,他冷冷的道:「我沒死,我在鐵橋這裡,過來見我。」
說了句話,安德烈就掛斷了電話,而高揚卻是愕然道:「就這樣?」
「沒錯,就這樣。」
高揚很想完全信任安德烈,但他還是不敢對一個極可能是走投無路的人掉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