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美叫驚心動魄。
有一種美叫勾人心神。
有一種美叫不染凡塵。
有一種美叫清秀靚麗。
有一種美叫一顧傾城。
若說浮現在絕魂腦海當中的這張面孔,那便是不染凡塵,傾城絕世。不知從何時開始,似從這張臉龐浮現在絕魂腦海的那一刻開始,便有一個柔美的聲音緩緩說著:「我叫慕忘情。」
「慕忘情,慕忘情!我記起來了,慕忘情,大祭司,絕望之地。」絕魂的呼吸有些急促,似在這些洶湧而來的記憶中抓住了什麼關鍵的地方。
「若有一天,我站在了世間的巔峰,你會原諒我嗎?」
「不會,因為你沒有那麼一天。」
「那麼就給我個解脫吧,不過在這之前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我叫慕忘情!」
一句句話仿佛扎在了絕魂的心頭,他似被重錘敲擊一般。整個人呆坐在地上,目光中沒有一絲神采。
與此同時,那懸浮於無盡黑暗中的大殿內,大祭司猛然睜開了眼,看著躺在石床上的絕魂。此時絕魂的額頭有白光閃爍,「嘭」一聲輕響,白光轟然崩潰。
大祭司站立而起,拿著祈願權杖的那隻玉手明顯的顫動了一下。
「封印解除了,怎麼可能。」大祭司語氣中似帶著一絲驚慌。
她玉手一揮,一個繁複的銘文被他結出,直奔躺著的絕魂而去。「轟」絕魂正在經歷的一幕幕映入了大祭司的腦海。
「這一絲黑氣又是什麼,為什麼我看到都會有一種心驚之感?」大祭司靜靜站立在大殿內,她閉著眼睛,似在自語一般。
那坐在地上的絕魂忽然若有所感的抬起頭,「你來了。」他似在與無盡的黑暗對話般。
「你怎麼察覺的。」大祭司在絕魂身前顯現出身影,一襲白袍遮住了玲瓏有致的嬌軀,一雙玉蔥般的手指在這片空間中竟透出點點白光,熠熠生輝。那刻滿了鳥獸蟲魚的面具下,隱藏的是一張無與倫比,傾城絕世的臉。
「你忘了,這是我的夢境啊!」他頹然的坐在地上,竟不敢注視大祭司,只是在其身上一瞟而過。
「你記起來了?」大祭司原本清冷的聲音似透出一絲波動。
「記起了一些。」絕魂似失神一般,雙眼空洞,盯著一處發呆。
「你怎麼了?」大祭司似在關心絕魂一般,緩緩問道。
絕魂原本空洞的眼神中透出一點光亮之色,「你關心我?」他從地上站起,竟向著大祭司走來。
大祭司玉足輕點,與絕魂拉開距離。「若是想讓我原諒你,光是活在夢裡,可是遠遠不夠!」大祭司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可是,我不想醒來。」絕魂往日的氣勢蕩然無存,透著一絲蕭索,一絲頹廢,一絲孤獨。
「若是逃避,那是我看錯了你,只是我要告訴你,百年前金武曾求助於我,讓我封印一個女子的記憶。」大祭司索性摘下面具,露出那張傾城絕世的臉龐。這一刻,四周的空氣似乎都變得祥和起來。
絕魂一怔,身軀顫抖起來。「告訴我,那女子是誰,現在在哪?」他一步邁出,竟抓住了大祭司的玉手近乎吼道,雙手更是在大祭司的玉臂上留下了幾個清晰的紅色指印。
「她便是當今的帝後,紫菱!」大祭司皺著秀眉,一掌將絕魂轟開。絕魂噴出鮮血,踉蹌倒退。雙目卻露出熾烈之意,仿若有兩團烈焰,熊熊燃起。
「金武。」絕魂幾乎用盡全身力氣吐出這兩個字,身軀似有無盡的殺氣涌動。
事到如今,已經很清楚了,當初絕魂將他的姐姐龍櫻擊的重傷垂死,落入沁心河畔,同年金武於沁心河畔救起一個名為紫菱的女子,並求助於大祭司將其記憶封印,就是不想讓紫菱的憶起過去,避免她離開。
他閉上了眼睛,這一次,四周的一切都消失了,連那大祭司的身影也化為一道白光消失不見。
當他再次睜開眼睛,只覺四周白光閃耀,眼睛被刺得生疼。絕魂伸展了一下身軀,似有無窮的力量轟然爆開,震的整座宮殿一陣搖動。他看了看自己的身軀,只見有絲絲血線遍布全身,自己每動一下,便有血線跳動。
「這是,上蒼之